出师不利(2/2)
小舸脖子上一疼,下意识的用手摸摸,却遇到周樵樵的脸,抬起头向他一笑。他嘴角的笑意很温暖,她迷恋的看着他,跪坐在他腿上,贪婪的闻他身上的味道,纤细的手从他的额头轻抚到鬓角,耳后、喉结,一路往下,解开一粒扣子直接从衣领里探进去轻触胸肌。或许是一直坚持运动的效果,肌肉很结实,骨骼停匀、皮肤平滑,她轻轻地抚摸,感受那线条太完美了。
他的衣领很整洁,身上有没有别人的味道?她的嗅觉敏捷,如果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异样,她能分辨得出。然而此时她闻的再仔细,也只是闻到了淡淡的沐浴液清香,没有此外味道。她心情愉快,小脸在他胸前蹭蹭,逗他。
周樵樵把她不循分的小手从自己衣襟里掏出来,笑道:“摸够了没有,我晚上尚有事,不能陪你。”小舸听说他要走,撅着小嘴发怨言:“什么大事比我还重要?”“不是比你重要,是早就约好了的。”
他没吃晚饭就要走,小舸恋恋不舍,送他到门口。“你真的不吃了再走?”周樵樵摇头:“改天吧,改天一定陪你。”小舸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的走廊上,才关上门。
什么事那么急,连饭也不吃了。岂非是去陪住在白昼鹅宾馆谁人女人?小舸捂着耳朵,强迫自己不妙想天开。周樵樵不会起义她的,他不会那么做。
周樵樵刚坐进车里,还没来得及发动汽车,周墨的电话到了。“怎么还不来呀,都等着你呢。”周樵樵把车开出去,告诉他:“我已经从小舸家出来了,十五分钟之后肯定到。”“快点儿,我们都来了,就差你一个。”周墨在电话里敦促。
棕榈湾会所的某个包间,周樵樵推开门进去,看到他常来往的朋侪都到齐了,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们以为你在叶小舸家出不来了。”周墨笑着挖苦,替周樵樵倒了一杯冰酒。周樵樵抿了一口,笑道:“怎么会呢,跟你们约好了哪能不来。”“怕你重色轻友。”另一人笑谑。
“人接来了吧?”周墨最体贴的就是这件事。周樵樵颔首:“上午到的,部署她住在白昼鹅,怕老爷子事后追查起来怪罪到你头上,没住在你家的旅馆。”周墨往后一仰,笑道:“你想的可真周到。”
“你那里部署好了吗,别我这边把人领来了,你那里再出什么状况。”周樵樵不无担忧的问。“这你不用担忧,叔叔寻常爱去的那几个地方我都有数。”周墨拍着胸脯保证。
“你在那里选的妞儿,海政照旧空政?”先前说话的一小我私家问周樵樵。周樵樵惬意的找准最舒服的坐姿,道:“文工团那些残花败柳,我娘舅怎么看得上眼,都被其他的老家伙们玩残了,我直接去的军艺。”
“这妞儿怎么样,只中看不行,还得中用。”另一人有点不放心。周墨大笑:“你放心吧,周樵樵部署的事儿怎么可能不妥帖。不就是找个老实可靠,活儿又隧道的妞儿吗,难不倒他。”周樵樵瞥了周墨一眼,如何不明确他话里的挖苦意思,冷哼道:“你别乱说,乱说我跟你急。”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告诉叶小舸。”周墨拍了下周樵樵的肩。“你能不能不提她,我怎么以为你比我还惦念她。”周樵樵嘴角勾起笑意。
周墨知道玩笑开得差不多,也就不再挖苦他。周樵樵的性情他知道,绝对是好体面的主儿。他对叶小舸再宠再腻着,心里再疼,也不会挂在嘴边上。叶小舸就是他命里的克星,周樵樵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他这个娇气又任性的宝物儿。
广州军区疗养院在白云山脚下,周永安每年都市到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周墨事先得了消息,早早和周樵樵在疗养院里部署好了,就等周永安住进来。
周永安住的是独栋别墅,周围种种设施应有尽有。首长住进来以后,保健局专门组织医疗小组替他全面体检,同时派专人认真他的日常饮食起居。
周末,叶小舸去周家探望周永安,被见告首长疗养去了。听说周永安最近经常咳嗽,小舸想着去替他看看,有什么偏差也好实时治疗。问清了地址,小舸坐出租车去往疗养院。疗养院占地很大,出租车进去之后开了十分钟还没到周永安的别墅。
小舸靠着车窗浏览窗外美景,无意中看到一辆车开已往。仔细一看,像是周樵樵的车。车上除了他,尚有一个年轻女人。小舸马上起疑,以为那女人眼熟,像是在那里见过。她脑子转得快,连忙想到那女人就是上回住在白昼鹅宾馆的女人,周樵樵亲自去机场接她那位。
出租车跟在周樵樵的车后,很快到达目的地,正是周永安所住别墅门口。小舸在车里看着周樵樵和那女人下车,跟她并肩走进别墅,心里一阵刺痛,想着一定要跟已往看个究竟。
她在别墅外转悠十几分钟,视察地形,发现这里森林茂密,将别墅周围关闭的严严实实,除非走近了,否则基础看不到内里的情况,于是她小心翼翼的背着包绕进别墅后的树丛里,想看得清楚一点。幸运的是,别墅外有一层密实的纱网把别墅和树丛离隔,她站在小山坡上往下看,只要不发作声音,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别墅后是网球场和温泉池,池水嘟嘟的冒着热气,远远看去是一男一女的背影,两人鸳鸯戏水,甭提多亲密了。叶小舸看得肺都要气炸了,在心里痛骂那对狗男女。“周樵樵,你丫好样的,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小舸气急,差点要冲出去,但照旧克制住了,想看清楚一点再接纳行动。
不知道蹲了几分钟,突然感受身上一阵痛痒,她低头一看,才看到胳膊上不知被什么毒虫咬出红点。不碰则已,一碰就又痛又痒,她不停地抓,毒虫的唾液里有毒,身上过敏了一样,痒痒的地方越来越多,越挠越不是地方。纷歧会儿,瘙痒的感受遍布全身,头也有点昏昏的,她忍不住跳起来。
“谁在那里?”一个男子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小舸心中大惊,想逃走,脚底一滑从小山坡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