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的日子(1/2)
叶小舸再次睁开眼睛时,首先看到的是周樵樵的脸。她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豪华房间的床上。
“快躺着吧,别乱动。”周樵樵下令道,按着小舸的肩。小舸甩开他:“不要你管。”周樵樵倒抽一口吻:“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有多危险,南方冬春季节山林里湿润,蚊虫特别多,你那里欠好呆,非要蹲在山坡上偷窥,效果被毒蚊子咬了。幸好这里医疗设施齐全,实时给你打了针。”
“谁叫你背着我……背着我……”叶小舸照旧说不出口。“我背着你干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干。”周樵樵矢口否认。“谁人女人是谁?”叶小舸想起这事就搓火儿,急着下床,身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痒。周樵樵把她按住了,斥道:“你再敢乱动试试,我把你绑在床上。”
她想挣扎,他的手有力的把她胳膊按住,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挡,无意中看到自己手臂上红肿了一片,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的指甲挠的,有点惨不忍睹。
“老实一点,你身上都是疙瘩,万一挠破了发炎,留下疤痕就难看了。”周樵樵缓了缓语气。“谁人女人是谁?”叶小舸瞪着他。“哪个?”周樵樵不明确。“和你一起泡温泉谁人。”
“和我泡温泉?我什么时候泡温泉了?”周樵樵不解的皱着眉,突然间明确小舸的话,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不要脸。”叶小舸啐他。周樵樵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轻声道:“嘘,小声点儿,我告诉你,你看到的男子是我娘舅。”“什么?”叶小舸险些要跳起来。周樵樵点颔首,似笑非笑:“你心里有数就好。”
叶小舸突然明确了一切,鄙夷道:“周樵樵,你怎么做这种事儿,不以为恶心啊,算计你亲娘舅。”周樵樵不以为然,坏笑:“我没算计他呀,我舅妈都去世好几年了,我给我娘舅找个伴儿怎么了?老人家就不作兴来段黄昏恋?”
“可你找的那是什么人啊,那女人那么年轻,那是老伴儿吗,明确是……”叶小舸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年轻一点有什么欠好,正好照顾他。”周樵樵的歪理,任谁也是掰不外的。叶小舸满身痒痒的厉害,无力跟他辩解,扭着身体蹭床。“身上痒了?别抓别抓,我替你抹点药膏止痒。”周樵樵转身去拿药。
叶小舸没穿戎衣,穿的是衬衣和牛仔裤。周樵樵伸手去解她腰间的皮带,她推了下他的手:“我自己来。”周樵樵哼了一声:“羞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转过脸去。”叶小舸等他转过身去才开始脱裤子,发现自己腰上红红的一片全是疹子一样的麋集状红点,心想南方的潮气和毒虫果真厉害。
周樵樵此时已经转过身来,看到叶小舸腰上腿上的红点,惊道:“怎么这么多,看来是过敏了,得快点抹上药,衣服也脱了吧,捂起来更欠好。”没等叶小舸说话,周樵樵已经解开她衬衣的扣子,把她的外衣脱了。
“给我留一件。”小舸在周樵樵解她亵服的时候嘀咕,酡颜红的。门没锁,要是有人闯进来怎么办。“不行,万一内里也有呢。你怕什么,屋里又没有别人。”周樵樵解开她亵服,果真看到她心口有几个小红点。
“你去把门锁上。”小舸向门口看了一眼。周樵樵走已往把门反锁了,她才放心。替她抹药膏时,他怎么看都像是在玩儿,专捡她痒痒的、敏感的地方抹,她胸前那几个小红疙瘩,他反重复复抹了好几遍。
有几个疙瘩痒痒的厉害,小舸想挠挠,又有点欠盛情思,太不是地方了。周樵樵看到了,笑道:“我替你揉揉,揉揉就不痒了。”他轻轻把手按上去,手法太温柔,她险些要呻吟作声音。
叶小舸羞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让自己发作声音,周樵樵居心跟已往,看着她的脸,轻笑,她脸上红云飞起,他深深一吻。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她都是这么怕羞,不管他们有多亲密,他一逗她,她照旧羞。可他就喜欢看她这样,她越怕羞他越要逗她,非得看尽了她怕羞的媚态才肯罢休。
腿上也有成片的红点,周樵樵替小舸抹上药膏,扳开她的腿,要看看大腿内侧。小舸牢牢的并着腿,不让他看。这家伙太坏了,他明确是借着替她抹药的时机调戏她。“乖乖的,别闹,皮肤这么嫩,要是留下疤痕就欠悦目了,听话。”周樵樵哄她,她才不情愿的脱离腿。
大腿内侧果真有几个红点,险些靠近腿根,这地方要是不抹药肯定痒的厉害,周樵樵把小舸的腿分得再开一点,细心地把药抹上去。这小我私家坏死了,他一定是居心抹的那么慢,让自己用这么不雅的姿势对着他,小舸又气又窘,敦促他:“你快点。”“快点什么?你腿上疙瘩这么多,我快得过来么。”周樵樵狡诈的笑。
他的手啊,那么温柔,全是居心的,在她大腿内侧如丝缎般的肌肤上滑动。她就要受不了,面红耳赤:“你快点把手拿开。”她是个正常女人好欠好,那里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显着不是做~爱,却保持着这种羞人的姿势,似乎展览给他看一样,这让她既羞愧又尴尬。
“哎呦,你把我的手夹那么紧干什么。”周樵樵怪笑一声。小舸这才看到,她下意识的并拢双腿,把他的手夹住了。他太坏了,她才多鼎力大举气,他的手怎么可能抽不出来。他就是想看她拮据的样子。
小舸抿了下唇,一种羞窘委屈的情绪兜上心头,坐起来抓着枕头就往周樵樵头上砸。周樵樵见她酡颜红的,快哭了似地,知道她被自己欺压狠了要抨击,赶忙抱着她,哄她:“乖,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是我欠好。”
“谁哭了,谁哭了。”小舸不理他,没好气的抱着枕头,以为他笑起来像个流氓。周樵樵这才不逗她,又是吻又是慰藉:“别生气啦,我跟你闹着玩的,过来让我看看,尚有那里有痒痒包。”
“你别碰我。”小舸使气的把脸歪在一旁。真是个娇气孩子,脸皮也太薄了,又不是雏儿,稍微逗逗就挂不住了。也罢,她身上不舒服,照旧让着她一点。换了平时,他是非玩够了不行的,她哭,他也要缠她,哪怕事后谢罪致歉装孙子,他也得尽了兴。男子嘛,他们心里再疼你,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却是绝对的大男子主义。
周樵樵亲昵的吻小舸耳垂,轻声道:“我跟你闹着玩的,别生气了,乖。”他好声好气哄了半天,她才不气。屁股上有点痒,她伸手已往挠了挠,他坐起来把她身体翻已往,拉开一点底裤,边抹药膏边道:“怎么咬的随处都是,这两天你得忌口,不要让热毒提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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