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不利(1/2)
机场高速,周樵樵把车开得很快,出租车险些要跟不上。“师傅,您能再快点儿吗?”叶小舸眼见就要跟丢了,乞求出租车司机。
司机全神贯注看着前方路况,为岂非:“女人,人那是奥迪,咱这是普桑,况且你没看到那车挂的是队伍牌照,号码一看就是向导的车,我不敢跟太紧啊。”“没关系,您只管跟上去,有什么事儿我认真,不能叫他给跑了。”叶小舸气咻咻的。
周樵樵的车在白昼鹅宾馆门口停下,他从车上下来,替那女人开车门,门童过来接行李,三人一起走进宾馆。叶小舸等他们进了电梯,才走到总服务台那里询问。
“欠盛情思,请问适才那两小我私家住几号房?我是他们的朋侪,在门口打电话来晚了。”叶小舸转了个心思。总台小姐看她一眼,微笑:“对不起小姐,客人的房间号我们不能随便透露,请您自己打电话向您的朋侪询问。”叶小舸知道这些五星级宾馆的总台小姐都是训练有素,绝不会轻易被她把话套出来,只得给周樵樵打电话。
“我回到广州了。”叶小舸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周樵樵。周樵樵嗯了一声:“晚上我去看你,这会儿我尚有点事,不聊了。”“什么嘛。”叶小舸嘀咕,手机里已经是嘟嘟的忙音。
黄昏,小舸站在窗边,看着周樵樵的车从小区门口开进来,拐向地下停车场。五分钟之后,钥匙开门声响起,她已往看看,看到他从外面进来,正在关门。两人抱了抱,小舸让路给他换鞋。
“你今天怎么不穿戎衣啊,还把车也换了?”小舸装作无心,旁敲侧击的问。周樵樵走到厨房里拿了一瓶啤酒出来,松开衬衣的两粒扣子,坐在沙发上惬意的喝了一口,才道:“我去机场接人,开吉普车不利便。”
“接谁?”叶小舸坐到他身边,注视他眼睛。“一个朋侪。”周樵樵回覆的轻描淡写。“朋侪?什么朋侪这么隆重,你开奥迪a8去接她?还穿成这样子,跟傻小子相亲似地。”叶小舸指着周樵樵敞开的衬衣领子,居心揶揄他,手下意识的滑进他领口。
“欠悦目吗,老穿戎衣都腻了。”周樵樵很会避重就轻。叶小舸轻抚他脖子,审察他。虽然悦目,太悦目了,除了他谁能把白衬衣穿的这么帅?
周樵樵穿衣服对品牌不是很在乎,但质料一定要好,叶小舸一看他衬衣纽扣的针脚和衣缝的细节,就知道这是纯手工定制的,花了心思做出来的衣服,怎么可能穿着不熨帖。
“你还没告诉我,是什么样的朋侪。”叶小舸不依不饶,执着于前一话题。“朋侪就是朋侪,问那么多干什么。”周樵樵的语气很显着,让叶小舸别管那么多。叶小舸心念一闪,倒也没有继续追问。
见小舸有些悻悻的,周樵樵怕她多心,转移话题:“从武汉给我带什么好吃的没有?”“你想要什么没有啊,非得我千里迢迢带过来?我没带。”叶小舸没好气的说。他不老实交接问题,还想着吃,哪那么自制啊。
周樵樵不信,看到她的旅行包放在一边,走已往打开包一看,内里装了许多好工具,有她爸爸特意留给她的特级茶叶,有别人送给她妈妈的牙买加咖啡,尚有武汉的土特产一大包。他随手打开其中一个包装袋,拿出一块麻糖来吃,馋猫一样。
叶小舸看他像个孩子似地,忍不住有点可笑。周樵樵有时就是这么可爱,带着几分孩子气,她显着是逗他的,他会认真;她说正经事,他又当成玩笑话,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经常令人捉摸不透。
“嗨,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上星期我去广西开会,顺道去越南玩了几天,给你买了礼物。”周樵樵站起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串沉香木手串。叶小舸接已往闻了闻,串珠发出淡淡的香气,似乎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那里闻过。
“找这个手串倒没费几多时光,去桑寺找高僧开光费了不少妨害,在佛堂里供奉了两天才拿回来,保佑你平安。”周樵樵把手串戴在叶小舸手上,向她淡淡一笑。
叶小舸家境优越,对名牌首饰并不伤风,周樵樵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送的都是些有意义的工具,最少让她知道他花了心思。
“这是奇楠沉香,洗澡和洗手的时候要摘下来,否则香味会变。”周樵樵把调养沉香木的一些细节教给小舸。这手串每颗珠子都不大,编的也精致,给小舸戴在手腕上精练大方。
“谢谢你。”叶小舸凑已往在周樵樵面颊上吻。从小到大,他送给她许多礼物。不管是她的生日照旧种种节日,他的礼物从来都不会重复。来而不往非礼也,她也得回报点什么不是。
叶小舸跑到房间里,拿着一个盒子跑出来,打开给周樵樵看。盒子里装着两只精致的俄罗斯复生节彩蛋,小舸拿起其中一只,仔细的打开机关,彩蛋里竟然装着一辆小巧精致的金马车。
“喜欢吗,我托人找了良久才找到这两个彩蛋。”叶小舸知道周樵樵除了喜欢收集绝版黑胶唱片,还喜欢收集种种骨董玩意儿,花了不少心思各处去找。这两个彩蛋是她堂哥叶小美去德国,在一个俄罗斯裔画家那里高价购得,转送给她的。
周樵樵摸摸叶小舸头发,淡笑:“你花了心思,我怎么会不喜欢呢。”周樵樵一看做工和外观,就知道小舸找来的这两个彩蛋是后世的赝品,并不是俄罗斯宫廷时代的珍品,可这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小舸的心意。心爱的人,无论她送你什么,你都市当成珍宝。
叶小舸窝在周樵樵怀里,重复的看手上的手链,越看越喜欢。周樵樵低头吻着她后颈,她的脖子纤秀柔美如天鹅之颈,是她身上最美最性感的部位之一,不仅白而且酥,像温润的玉,又像老北京的杏仁豆腐,嫩的让人想咬一口,他忍不住轻轻的啜,吸吮出淡淡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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