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一)(1/2)
水汶阁的丫鬟小榕失踪后,其主子泫汶发现首饰盒内的金银挂串一并没了踪影,连带一起失踪的尚有小榕的肩负细软。太子府总管川富,一位年近五十的老练男子,心情总是僵硬的浓重的,服务严肃认真的一丝不苟。川富得知小榕夹带私逃后,亲自带着一队侍卫追了两天两夜也不见小榕踪影,回府后在太子书房外跪了一天一夜,说没有管好下人是他的失职。
水汶阁的另一位丫鬟小淅在和泫汶出去一趟之后病倒,由红色判官昊殇送回。有人望见他三人于某日正午一同出去,但没人望见他们去了那里。两天后小淅全愈,似乎惹恼了主子泫汶,被部署到厨房打杂。
夏末初秋,除了正午烈日烈日灼灼烤人外,其余时候的天气照旧较量清爽的。体内的真气也不再如先前那样猛烈的翻腾了,看来认真与天气有关。关于那日的地下城之行,我和昊殇不约而同的缄口不谈,浞飏似乎想问个究竟可最后什么也没说。
小淅(李清)是我居心部署到厨房的,一来在人多口杂的下人中可以听到许多我不知道的消息,二来在没有设法清除安插在我身边的特工前,我照旧希望不要过早的让她引人注意。
“夫人您的午饭,仆众给送来了。”小淅怯生生的站在门边。
我歪在软榻上,淡淡的挥了挥手:“放下吧。让你做的雪蛤莲子羹做了吗?”
小淅赶忙端出一个汤盅。
放下竹简,我抬起身:“昨个姐姐说喜欢吃,去给太子妃送去。”
小淅答声好,转身不稳险些摔倒。
“慢着。”我不耐的挥着手:“笨手笨脚的,换个机敏的人去,卿书你走一趟吧。”
卿书称是端着汤盅脱离。
我退去不耐心的心情,小淅也不再唯唯诺诺的站着,二人相顾而笑。
我道:“怎么样?还习惯吗?”
“很好。明天京城西乐戏班要来,厨房请了许多小工忙里忙外的。”小淅看着我,略显审慎的问:“夫人怀疑卿书?”
“是,从她第一天来我就不相信她。早先以为是太子妃派来的,现在看来恐怕不是。”
“夫人以为是谁?”
我笑:“不知道,不外这府中的女子值得怀疑的女子并不多。”若不是漠然的宁清故布疑阵,即是骄横的凤婞红故作天真。只是定然不是修溦,当天卿书突入,浞飏动怒曾问她是哪屋的仆从,她说是太子妃派来的。我在卿书的眼睛中看到了算计,若然她真的忠于修溦绝不会在浞飏生气时报上自己的主子,除非她尚有上家才会借此时机算计修溦,看看川富便知这府中的仆从是怎样的忠心。
我走到门边看着院内轻声道:“先不要随处探询消息惹人怀疑,你只要留心有关修溦的消息便可。卿书的主子不日就会浮出水面。到时我会有所行动。近几日帮我注意戏班说不定我们可以借题发挥。”
“听凭夫人驱使。”
“小淅,你可知道状元府内有谁涂红色蔻丹指甲?”
小淅肩膀微颤:“其……实在以前的我很少注意身边的事,他,他,我以为只要他爱我就够了……”
我慰藉的拍拍她的肩:“没事,来日方长,待除去卿书,我们再仔细的把事情笼络明确。”
“夫人,小淅不明确为什么不直接杀掉卿书?”
“这才不外几天,若是水汶阁内一连不断的失踪丫鬟难免会找人怀疑。而且,我想,纵然是死亡也要加以使用,她怎样死对我有利?”
卿书和一位清秀的女人走进院中,那女人叫瑟琴,修溦房内琴棋书画四大丫鬟中瑟琴为首,为人圆滑处事颇为老练沉稳。
我作势提醒小淅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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