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春色,两分愁,更一分风雨(三)(2/2)
她受惊的盯着我:“夫人知道我没有杀人。”
“是。你知道是谁吗?”
她摇头。
“我现在所知道的只能让我自己相信你是无辜的,却不能找出真正的凶手。可是,有一句话我要告诉你,你的良人决不行信。你明确吗?”
从她的心情中可以发现她也正在怀疑自己曾经深爱的男子,那滴滴落下的眼泪是一个无助女子心田的煎熬和挣扎,许多时候我们更愿意相信伤害自己的人是我们心里恨着的人而不是我们爱的人。
我说:“你放心终于一日,我会看到这背后的真相。”
李清也是一笑,却满是苦涩:“夫人再生之恩尚且未报,李清怎能再生事端,讨扰夫人。”
我抚上她拧着的眉心,“你让我看到了曾经无助的自己。我知道压抑在心底的恼恨是怎样的煎熬,我也知道一小我私家谋划恼恨的昏暗。”对上她惊讶的眼光,我展颜一笑,颠倒众生,徐徐向她伸脱手,“愿意和我一起讨回公正吗?灼烁正大!”
于是在夏末时节的某个深夜,月华通透,在弥漫房间的紫阳花香中,两个女子的手牢牢地握在一起,犹如盟誓。
“可是我是开罪之人,恐给夫人招致贫困。”李清迟疑。
“李清已死于地下城中。你只是我的贴身侍婢名唤小淅。”
门外传来一声极低的惊呼,紧随着一阵忙乱的脚步声。我暗叫一声欠好。想来这暖阁本就人烟稀少,现在又是深夜,便不再犹豫,调整内息施展轻功,只一会便把早已恐慌的似一摊软泥的小榕拎了回来。
李清看我也是略显惊讶,简陋没几小我私家会把我这花容月貌的柔弱女子往心狠手辣的武林能手身上遐想。
我冷笑,“我倒是没想到你尚有门外偷听的胆子。”
小榕哇的一声大哭,扑到在地不停的叩头,身子瑟瑟发抖,口中喃喃:“夫人饶命。”
我走到她眼前,伸手理顺她缭乱的黑发,十分仔细地捋顺每一处不平。随即一使力,顺势一转,小榕未来得及惊叫便没了气息,只留眼间凝滞的恐慌。当日命她照顾李清本就没企图事成之后留下她,纵然她不知晓李清的身份也断不如死人守旧秘密来得容易。至于李清一开始我便料定她会允许我,一来心有不甘,二来她也无处容身,一出这水汶阁自是祸福难料。聪敏如她,不会不知如何决议。而她对我几分衷心,几分情义,又带着几分算计,我也欠好臆测,只有日后留心方可知晓。只是仍大意了隔墙有耳,若是小榕高声尖叫引来旁人,不知应如何收拾。
李清显然是被我云淡风轻间就了却了一条人命吓的不轻,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回不外神。
我从腰间掏出一张面皮,扔到李清眼前,徐徐道:“想想你的对头是什么职位,你不会天真的认为一挥剑就能手刃亲仇了吧?若是想走这条路,就得明确,人命是最不值当的工具。”
想到了前路的艰难,忍不住重重叹了口吻,接着道:“若是死几小我私家能解决问题,横刀天下又如何!”
李清似有所感,眼光不再游离,变得清明坚定,“听从夫人驱使。”
“很好,我没有看错你。”我指向那张面皮道:“这是小淅的人皮面具,带上它,从今往后这天地之间就再没有李清此人。”
“夫人的对头职位一定越发显赫,不是武功可以解决的?”问这话时,她换上了小淅的面容,而我已运功化掉了小榕的尸体。
“须要的我自会相告,其他的不知情对你我而言未尝不是件好事。若是事成之后你我能全身而退,今日我便可许你日后自由,定不强加为难。”我昏暗一笑,“我叫泫汶。”
“啊。”小淅赞叹:“夫人即是太子从凡间带回的倾城女子!”
“我尚不知自己已经如此有名。”我戏虐道。
“夫人也许不知现在市井之间甚至朝堂之上人人都在推测什么样的女子能让桀骜不驯的太子动心,还不惜为她大闹金殿。”
看来祸水之名我是背定了——
看到各人的留言,很感动,谢谢各人,米米会起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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