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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红雨,冥冥谁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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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言这一晕倒,当晚便提倡高烧,竟然三日三夜也未曾醒转。各派自都回去不提,因昆仑掌门与夫人皆都遇难,这数百人的大派,竟然只剩二三十人,实是损失惨重!眼下西华子卫四娘在派中辈分最高,当下招呼门生,在多数四周的一处小镇歇息,即便为何以言寻医问药。

白观虽为西岳代掌门,却并未随同本派一处,只留在何以言身边照料。昆仑诸人亦是晓得掌门人临终前将巨细姐许了他,又见本派式微,这白观乃是未来西岳掌门,自然也个个奉承。

何以言自那日昏厥之后,便一直高烧不退,面颊通红,时时呓语,即是梦里也皱着眉头。白观守在她身边,心痛不已,恨不得以身相代。只是他既非医士,无法可想,只能逐日敦促众人去寻名医问诊,自己时时瞧着她消息。昆仑派众人只当他是本派女婿,不是外人,也就任他时时守在何以言身边照顾。

这日何以言热度稍降,睡得略沉些。白观坐在她床边,不敢放肆,只盯着她面庞痴看,心中既怜又爱。他自少时见到何以言,可谓一见钟情,只是厥后种种缘故,竟难堪见!两年前他从何太冲处得知何以言愤然出走,立誓不愿再回,竟然漂浮无踪,只道缘分已无。这白观也是个痴心的,师门尊长多次为他提亲,也都一一拒绝,对其他女子丝绝不假辞色,竟是抱定主意一生不娶了。此番六大派共攻灼烁顶,他乍见到何以言,十分惊喜,只是见她不去昆仑派,却和武当诸人混在一起,眼见着宋青书与她说话谈笑,恰如一对璧人,心中酸苦交织,不知作何想法。何以言被打伤生死不知,令他惊痛欲绝。而随后张无忌揭破白观生父之死,恩师竟成对头,更是给了他重重一击,险些以为今生再无可恋。

尔后西岳二老对白观心含愧疚,又因他武功在同辈中第一,于是路上便力主让他做了代掌门,也隐含赔偿之意。那里料得又为元廷所擒,他瞧见昆仑派诸人,却没有何以言在内,向何太冲一询问,才晓得她被留在灼烁顶,见何太冲脸色昏暗,竟是对女儿伤势不抱指望的样子。白观心中悲痛,实在难以言说。

他们为元廷所擒,对方也不杀人,只如猫戏老鼠一般,白观虽未断指,心中早已绝望,谁料峰回路转,不光脱困,更见何以言平安无事,而何太冲竟在最后一刻将女儿许他,更是莫大惊喜,似乎一切柳暗花明,苦尽甘来。白观暗自也不知祈祷了多次,只深谢天意相眷。何太冲命他立誓,他也痛快应了,心想,纵然何伯父不说,我也定然敬爱以言妹子一生一世,决不叫她吃半点苦。

白观痴痴地瞧着熟睡的何以言,只以为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他伸手握住怀中玉镯,似乎便以为自己握着的是何以言的小手,然后便可以一辈子永远不铺开。

突然,外面有昆仑女门生叫道:“白师兄,贵派的两位前辈前来寻你。”白观忙起身出来,那外间坐着一高一矮两个老者,白观忙施礼。高老者瞅他笑道:“小子有了媳妇便不剖析咱们这两个老头了,亏老汉还一心让你当掌门,真是好没原理。”白观一惊,连忙跪下,垂首道:“门生知错,请师叔祖责罚。”

高老者原是给他开个玩笑,见白观当了真,忙一把将他拉起来,道:“老汉见你对那何家小女人太用心,因此取笑两句。你是掌门,怎么可以随意给人下跪!即是对我们尊长,也不妥如此。”白观谢谢道:“多谢师叔祖厚爱。”

矮老者咳了一声,道:“你肯娶亲,那是好事,何小姐嫁给你,也是门当户对,这事很好!休听这老不晓事的胡缠。”高老者不乐意道:“师兄,我哪有胡缠?”

矮老者不理他,径自向白观正色说道:“等回了西岳,咱们便祭告先祖,正式给你传这掌门之位。咱们这几年来,也都细细视察,认定你确是可靠的孩子,并不是为了你父亲师父之事,给你赔偿。那派中小人乱说,你不行认真!却要认真挑起这个担子来,方不负咱们的期望。”

白观见师叔祖说得慎重,连忙一一颔首应了。矮老者又道:“何小姐的伤好些了么?”白观提到何以言,面上便情不自禁露出温柔神色,低声道:“医生今早看过,烧已退了,她原来并没受伤,只是伤心太过,调养些时候便无事。”

高老者捋须笑道:“好,好,好!到时候咱们西岳便热热闹闹将人抬过来。嗯,小子,昆仑派和咱们交好,虽然何先生不幸西去,你也不行以欺压他的闺女。”白观忙道:“一定不会。”

这两人再嘱咐了白观几句,令他此间事了,便早日赶回西岳,白观满口允许下来,满心喜悦,似乎要喷发出来。他回到内室,端起昆仑女门生刚送来的参汤,一勺勺喂给何以言,不时用旁边丝帕拭抹她唇角。他神态无比认真,一举一动皆是小心翼翼,只如看待世间最名贵的珍物一般,眼里除此一人,再无别物。

突然,那门边一声轻响,白观以为是风大,便想起身去掩门。他一转身,忽见门边立着一人,却是武当的张松溪,只是这张四侠脸色苍白得紧,一只手扶着门,似乎摇摇欲坠。白观道:“张四侠也来探望以言么?在下还以为贵派已经回山了。”

张松溪委曲露出个笑容,道:“是,何掌门不幸仙逝,咱们心中也十分惆怅,因此过来瞧瞧。”白观也不疑有他,便道:“张四侠请坐。”

张松溪立着不动,望了床上何以言一眼,道:“何女人,她还好么?”白观顺着也望已往,瞧着熟睡的何以言,语气中的温柔任谁也听得出,“她今日已经好了许多,医生说不久就能醒过来。”

张松溪道:“听说何掌门将何女人许给了白少侠,可是么?”这话乃是白观这些天最爱听的,他丝毫也未注意到张松溪面色,欣然回覆道:“何掌门临终前,确实将以言妹子托付给在下。”他忍不住已往给何以言掖了掖被角,眼光中深情满溢,似若对张松溪说话,又似在回覆冥冥中的何太冲,“我定会永永远远爱她敬她,不教她有一点点惆怅……”

张松溪轻咳一声,“是……是么?何女人,她、她也愿意嫁给你……”他立在白观身后,这话还未说完,身子即是一晃,险些站立不稳。

白观自不知晓背后情景,只眼光不离何以言面庞片晌,随口答道:“以言妹子最是孝顺,何掌门既然放心将她托付于我,她自然也同意的。”此时婚姻,考究怙恃之命媒妁之言,白观这话,自是不错的。

张松溪在他背后,声音颇有些飘渺,似乎重伤未愈,“恭喜……”他突然转身便走,远远声音传来,“白少侠佳期何日?届时咱们武当派一定前来恭贺。”

白观一心系在何以言身上,虽然以为张松溪举止甚为怪异,也不放心里。待想到婚期一事,不由脸又红了,心中十分甜蜜,哪还想获得其他!

张松溪离了昆仑派下处,昏昏渺渺,不辨偏向,只顾往荒山野岭走去。他心中昏愦迷乱,脑子里重复地想着即是:以言要嫁给别人了!这一念头每在脑海转过一次,便如在心口狠狠刺上一刀,痛不行当!偏生还不得不去想!张松溪脚下一绊,重重摔倒,他也不爬起来,只是昏昏默默地想到,我死了也而已——

实在以张松溪性格,问出那一句“那她愿意嫁给你么?”已是极限了。他自小受儒家忠恕仁爱之道熏陶,自然晓得何以言现在已等若是他人之妻,这话万不应说!只是自灼烁顶以来,种种忧急悲喜,皆上心头,他在万安塔上一跃,已决意为她死而足矣,而竟然峰回路转,何以言伸臂相抱,两目相交,心中情意互通。其时张松溪瞧见她眼光,便漆黑决议,事后便托人向何掌门提亲,纵然千种艰难,也不妥负此心!张松溪素以自己年长不配,因此隐瞒心事,此次同生共死,好容易下了刻意,谁知尚未出口,阴差阳错,何太冲竟已将女儿另许了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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