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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迹(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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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实在凛冽以为本文说虐也不算虐,凛冽只是凭证史实来,有些事情是没措施躲过的,女主是一个妻子,不是一个政治同伴,她面临的生活只能是普通中见真情,若说平庸,开头凛冽就交待了,本文就是流水账,谢谢大人们追文这么久,打不打分写不写字凛冽同样很谢谢,只要有人看凛冽的文就是对凛冽最好的勉励。至于末了,一定是一个让你们都想象不到的末了,是喜是悲要看每小我私家的明确了,不外声明一点本文是正剧不是悲剧。

回红酥手:喜儿当初因女主自杀而牵连,十三把在场的人都灭了口,因为喜儿是贴身丫头所以留下来,可是剥夺了她的自由,让她永远不得脱离女主,详情见十三番外一。  胤祥皱眉思考着,我冲他指指里间,示意回避然后就径自进去了,只听他在外面说:“叫他进来吧。”

没一会儿,一个稍显慵懒的嗓音响起:“仆从给十三爷请安。”

“呦嗬,是你啊亮工,你个四川巡抚怎么寻到这儿来了?”胤祥的声音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警备。原来是年羹尧,我倒有些好奇起来。

“仆从管的那地界儿这一年出的事多,仆从递了折子,眼下年底了回京述职,听得十三爷在这儿私访,顺道来瞧瞧爷也是仆从的孝心。”如果我没亲耳听到,从来不知道能有人用如此惫懒的声音说出如此谄媚的话。

“你跟我也算老友爱了,就别来这些个空话。不瞒你说,爷我如今也是未便跟人套近乎,不外你既来了,回去该问好的”胤祥说到这顿了顿,“都问个好儿吧,喜儿,倒茶!”他冲里间喊了一句。

喜儿早已倒了茶,我说:“我来吧。”接过茶盘转身走出去。看清坐在胤祥隔桌的那小我私家,身量与胤祥相仿,只是少了些魁梧,显得修长。长的倒是文文气气,嘴角的弧度总是恰到利益,脸上也是恭谨谦和。就只有他的眼睛,他所有的情绪都在那鬼魅一般的眼神里,含着一丝戾气,让人十分不舒服,被他看上一眼,就似乎被癞蛤蟆舔了一口那么叫人毛骨悚然。

我已往把茶放下,年羹尧赶忙站起来:“仆从年羹尧给福晋请安。”

“年大人是朝廷命官,这句‘仆从’叫我怎么当得起。”我退却半步站在胤祥身边。

“福晋这话折煞仆从了,‘率土之宾,岂非王臣’,仆从走到哪儿也时刻记得谨守天职。”年羹尧嘴上谦恭,却扬着头不带一点卑微直视我。

“哈哈,亮工,你这个识时务的眼力见儿,恐怕朝野内外都找不着几个能跟你比呢。”胤祥打着哈哈,顺便递了个眼神给我。我略微点颔首,重新回到里间。

等胤祥进屋的时候,已近深夜了,我歪在床里看书,了无睡意。“他走了?”我问。

胤祥“嗯”了一声,坐在桌前沉思,左手手指轻敲着桌面,右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咬着指枢纽。

“年羹尧是怎么知道你在这的?老爷子派来的?”我就不愿意看他静默的样子,一般来说都是倒霉的前兆。

“你以为可能么?身边已经有这么多了,没须要再巴巴地把他派了来吧。”他摇头。

我下床,走到桌前:“岂非,他是四爷的人?”

胤祥猛地抬头惊讶得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混猜的。”赶忙辩解。

“吓我一跳,你猜得也太准了。”他改用右手支着腮,歪头看我,“实在年羹尧早先一直都名不见经传,四十七年头一回废太子以后,他跟他父亲就突然倒向四哥了,他父亲年遐龄还把他妹妹嫁给四哥作小,愣是抬了个侧福晋呢。只是我一直以为这小我私家不是个善碴儿,私底下他也是几个派系之间往返的窜,我是朝堂上明里被圈了的人,他今天来这么一出,倒叫我不能不防了。我说,你得收拾收拾,也许咱们得换个地方了。”

我走到他后面,两手撑住他的肩膀:“又要搬啊,我还没住够呢。也说不定就是四爷派来看看你的,你也要防么?”

“四哥派的也不是好事啊,皇父不是说了么,之所以把我弄成这样,就是为了不结党,他这么明目张胆的一来,若是四哥的意思,就是四哥不懂事;若不是四哥的意思,就是这仆从用心险了,不知道是哪个暗里的主子挑拨他的了。”

我听得头晕脑涨,揉着他的肩说:“什么主子仆从怪乱的,依我说,你也不用剖析谁是他的主子,你只搞清楚谁是你的主子罢。这么的,我们再呆上两天,打发他们几个再去采买些路上用的工具,我收拾收拾就走,可好?”

“行,由着你部署。你先睡吧,让我自己呆会儿,嗯?”他反手拍拍我的手背。

“不,你又自己坐在这妙想天开的。我说,咱们现在这样你觉不以为有点闷?”我从后面搂住他轻轻晃着。

“闷?干吗?看我看烦了?照旧又想兴什么新闻呢?”他把玩着我的手说。

我在他耳边吹着气说:“嗯,要是,我们能有个女儿,可能就会有意思多了。你说呢?”

几声吃吃的闷笑让我脸大红起来,我铺开他憋着嘴不再言语。他站起来扳过我的肩笑道:“原来是这个啊,这个行,这个要几多都给。”

溺在一个深吻里,我还来得及说出最后一句话:“哎,银票我今天换地方了。”

天刚刚泛白,我就醒了过来,自从住在这里,我的睡眠时间显着淘汰,经常都是这样早早醒来看着他。这个原本只能搜寻画像来找感受的人,竟然就这样真实的在每个清晨陪在我身边,这个史书上一字一字堆砌起来的机械的名字,竟就这样有血有肉地缠绕在我的生活里。

手指从他的鼻梁抚至唇底,我不禁模糊起来,以三百年后的审美来讲,他不是个英俊的男子,可是那种深刻于骨子里的皇家气质却是现代再也找不到的。纵然被冷落,也冷不掉他与生俱来的自信;纵然被打压,也压不住他浑然天成的尊贵。追念初到清朝那几年的杂乱,叫人无法不叹息人生的奇妙,十几年竟就这样一路走来,我与他之间日益,日益融合。

被覆在手下的脸轻颤了两下,眼皮微微发抖。我推他:“醒了还装什么。”

他仍旧闭着眼,唇角微翘:“你笑得那么瘆人,我怕吓着。”

“那我不看你了,以后也不看了。”我又躺下去。他转过脸睁开眼说:“我怎么以为你近年越发的黏人了。”

“这样欠好么?”我很认真地看他的眼。

“不是,只是有时想起大婚头几年你跟我那生分劲儿,现在反而让我时常恐惧。”他轻轻伸个懒腰,把双手枕在脑后。

“恐惧?这话怎么说?”

他看着我:“我总有个欠好的感受,似乎不知道撵哪个时辰在哪个地方你就会突然不见了。”

他的口吻很玄,我听得一阵发冷,问:“你照旧想着在天津那回事?我再不敢跟你开那样的玩笑了。”

轻叹一声,他把我拉到臂弯下:“在天津这种感受最显着,所以我不想再去那了。”

我用手抹着他紧皱的额头,想抹去他一瞬间的懦弱:“你听我跟你说,要是撵我真得找不见了,你不要乱跑去找我,你就站在原地等,我认路,我一定会自己走回来的。”

“真的?”

“真的!”我允许他,浑然不知多年后,这个约定竟真的酿成封印,延绵一世。

为出发准备了两天,工具较之来时竟然又多了许多几何,走之前胤祥听某个杂役说近两年两江统领地域灾害连连,就决议去看看,于是我们南下进了安徽界,一路向东走走停停,最终在新年之前驻在江苏徐州府。

这一次,胤祥认为该隐于市,于是在一个不大却很热闹的县城租下一套民居。因为要在这里过年,我带着喜儿自告奋勇去采买年货,天气很好,街上遇上集市,随处摩肩接踵,这里的小物件虽然都不算珍贵,却做的都比京城的细致新奇。喜儿看得兴奋,拉着我从一个摊子跑到另一个,把后面跟的人累得半死。邻近中午,我决议找个地方歇歇吃点工具,正看晤眼前拐角有一家茶铺,各色点心看起来还挺诱人,就叫着他们一起走已往。

走到跟前,从拐角另一侧窜出小我私家来,险些撞到喜儿。我拉她稳住身子看向那小我私家,个头不高,笑眉笑眼的,手里拿着一张字条急火火的样子,望见我们赶忙上来打躬作揖,对着喜儿说:“这位女人,适才实在对不住,不知道女人是不是可以帮我个忙。”

喜儿跟我对看一眼,冲他点颔首。那人又说:“我不太认得字,可不行以请女人帮我看看这上面写得什么?”说完把纸条递过来。

喜儿接过一看,嘴里念叨:“就-不-告-诉-你。”

那人登时抓耳挠腮:“女人,我又不认识你,不要开顽笑了,这是很急的事。”

喜儿急了:“原来就是‘就不告诉你!’”

那人涨红了脸:“怎么一个个都这样,还以为你个女人家心眼能好一点呢。”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么,‘就不告诉你’!”喜儿直跳脚。

我在旁边看他们一来一去,险些憋笑憋出内伤,接过那字条指着对那人说:“这位令郎,她没有拿你开顽笑,这上面写的就是‘就不告诉你’这五个字,想是令郎拿错了字条罢。”

那人呆了呆,立时转头跌足痛骂:“的,居然敢拿少爷我寻开心?等我转头抄了你的家!!”又回过头,“多谢这位夫人!”说完拱拱手仍按他来时的路走了。

我们站在原地大笑,喜儿抹着笑出的眼泪说:“这人可真有意思,这么冒冒失失的。”

我点点她的额头:“你还说人家?你连个话都说不清。”她瘪瘪嘴,转头想想又忍不住笑出来,扶着我到茶铺里坐下。

花了一整天,过年用的**鸭鱼肉酒水糖茶采办的一应俱全,我还买了几斤上好的糯米和精肉馅,准备做我在现代最特长的年菜。到了门口下车,没想到又看到中午那人,他站在隔邻院门口正往我们这边张望,看到我们眼睛一亮,赶忙过来打招呼:“我适才还纳闷旁边什么时候住进人来了,原来夫人住在这?既是邻人可见有缘,晌午让夫人笑话了,转头我再登门致谢。”

我颔首回礼,这时胤祥从内里踱出来,那人又向他拱手道:“小人姓李,名卫,不知道这位爷怎么称谓?”,我一听,李卫?不禁多审察两眼,岂非这就是未来的封疆大吏?不会只是重名吧?实在和眼前这个胸无点墨的冒失鬼无法联系起来,不外李卫确实是祖居徐州,也许,眼前的境遇就是他平顺仕途的开始也说不定呢。

胤祥也拱手回一礼:“令郎客套,我姓艾,暂居在此。”然后就转头跟我说,“怎么去了这一整天?内里都还等你部署呢。”,我们又一起对李卫点颔首,就进去了。

我径直去了厨房,胤祥也跟过来,我把中午的事跟他学了一遍,把他笑得前仰后合,说:“我看他的样子也算家境殷实,就算是个纨绔子弟,也不应大字不识啊。不外人看着倒机敏的很。你这是做什么?”

我用水淘着糯米说:“没见过我下厨吧,今天夫人我就露一手给你,京城没有这么好的糯米,管保不让你忏悔。”

他不相信地撇撇嘴,这时小福子往返:“来了一个李令郎,似乎是住在隔邻的,要见爷。”

“这人还真有意思,这么快就来认邻人了。”我手里忙和着说,胤祥也以为有趣,整整衣领往外走,一面还转头说我:“刀放着让喜儿来吧,注意切了手。”

“我哪有那么不中用?”我不平气得冲他的背影做鬼脸,想当初我在现代什么不是自己打理,换了副福晋的身体就成废物了不成?把葱切碎,加调料拌好肉馅煨上,米也泡好上锅蒸着,我遣了喜儿去外间奉茶,自己回屋收拾。

不大一会儿喜儿回来,一头还笑个不住,“什么事乐成这样?”我问。

喜儿拍着手说:“主子您是不知道,谁人李令郎可笑死人了,说话直白的不行。这会子管爷叫老艾,吃喝拉撒全体探询遍了,爷哪见过这样的?已经被他搅得晕头转向,都不知道怎么招架了。仆众不敢当他面笑,憋了这半天,不外看爷也快憋不住了。”

我只想象一下就已经笑个不停了,心中万份同情胤祥。

半个时辰后,蒸好的米饭已经晾凉了,我把它拌上肉馅,搓成龙眼大的丸子,下锅炸至金黄,马上喷香扑鼻,外层酥松内里软糯,我自己尝着满足的很,装好一大盘端了出去。没想到这么泰半天,那两小我私家居然还在聊。

“你知不知道,李卫居然跟我同庚。”望见我已往,胤祥跟我说。

“是吗?那可真是有缘呢,就请李令郎也赏脸尝尝我这个丸子,名字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我把盘子放下,喜儿早已布好筋匙,李卫倒也不客套,眼睛笑得眯在一起:“艾夫人不用令郎令郎的,李卫是个粗人,直叫名字就是了,难堪跟老艾投性情,少不得没事就来烦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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