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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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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我私家认为,十三在雍正年间的作为,绝不像是一个被关了十年的人  自从回来,胤祥绝口不提宫中发生过的任何事。康熙为人父虽说失败,到底照旧个明确人,能这样悄没声儿的把胤祥放回来虽然在意料之外,倒也算情理之中。只要不是养蜂夹道那样的十年圈禁,哪怕看得再严点,态度再冷点也都无所谓了。

不外胤祥虽然不行能这么想,所以他比之前越发默然沉静,还整天摆弄儿时的一些工具,尔后就是坚持写洋洋洒洒的请安折,再然后就是摹仿回复的朱批,一字一句,经常写满厚厚一叠纸。

没过多久,听说康熙又决议废掉太子,可是又迟迟没有昭告天下。得了这个消息,胤祥眼里闪过一点讥诮,很快又清静了。我突然有一种走钢丝的感受,恨不得这件事赶忙灰尘落定才好。

邻近五十一年底,也就即是距离万寿节一天天的近了,通常焦头烂额的天子似乎每年都在靠这个日子来给自己冲冲喜,今年尤为须要。况且一个帝王六十年一甲子的生日于天下来说就是百年不遇的盛典,因此空气中随处弥漫的隆重味道顺着门缝渗进了府里,关也关不住。

“这么大的事定了摆在三哥的园子里,说是皇父单爱那雅致劲儿,三哥到底是个儒人,一树一草都带着书卷气。”得了消息以后,胤祥就说了这么一句,再也没有此外议论。

我闷了几天,照旧忍不住问:“那咱们这个样子,到底是去照旧不去呢?礼又怎么备呢?”

他低头摸摸下巴,想了一下说:“没有圣谕哪儿也不能去,我看十有□□用不着了吧,礼自然少不得,你容我想想。”

我听了难免好奇,也有些担忧,皇父不是一般的父亲,他的寿礼满足与否甚至牵涉到罪与罚,我们吊在这里,不动尚有罪,动动即是罚,看似什么都禁得起,说穿了也是什么都禁不起了。

这一年的除夕,我们没有进宫,简简朴单地在府里吃个团圆饭就散了,跟以往年下的忙碌比起来倒有点与世阻遏的味道,胤祥也不在乎,整天钻在书房里描描绘画,神秘兮兮地谁也不让看。我偷闯了频频书房未果,终于在他正式发飚之前放弃了侦查事情。

年头,暾儿已经会走路了,两只小手摆在身侧划呀划的,脚下却小心得很,每迈一步小手就要摆上好几下,确认站稳了就抬起头来冲我咧嘴笑笑,再去认真地迈下一步。瑾儿在一旁护着他,笑说:“额娘,您看,二弟弟长大了准是个稳当人儿,这一步一小心的。不像大弟弟学走路那会子,直着眼睛就往前闯,时常摔得鼻青脸肿,搞得蓝”她突然噎了口,脸色暗下来。

弘昌这时正幸亏我身边,听见这话先有点讪讪地,尔后随着红了眼圈。我把他拉过来抻抻他的衣服笑说:“年迈儿,前儿额娘送已往的新鞋子可试了?要是挤脚只管告诉额娘,喜儿姑姑还能改,今年不比往年请师傅做得妥帖,难保有不合适的。”

弘昌连忙变得很局促,点颔首磕磕绊绊地说:“儿子,嗯,鞋子,嗯,儿子穿着合脚,儿子还穿着上书房呢,谢额娘体贴。”

我笑着拍拍他的头,顺手抓了把干果给他。这时候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娘抱着弘晈来了,原来一片祥和的气氛一下子掺合进震天响的哭声。我禁不住心烦起来,抬眼看看那张哭得通红涨得青筋都兴起来的小脑壳,耷拉下眼皮付托:“娘,好好儿的,怎么又让三阿哥哭成这样?这儿离书房近,没得扰了爷的清静。”

娘恐惧地蹲蹲身回说:“跟福晋回话,仆众没用,哄欠好小爷,三阿哥直闹着要找福晋。”她说这话的时候,她怀里的弘晈一直朝我伸着手,迷糊不清地喊额娘。

瑾儿他们都在一旁盯着我,我只得接过弘晈让他站在我腿上,他两只短胖的胳膊使劲扒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肩上一抽一抽的,我轻拍了几下,哭声徐徐小了。纷歧会小福子跑进往返,说胤祥有急事叫我去书房,我轻轻站起来,把已经睡着的弘晈重新交给娘。刚一倒手,微弱的哼唧声连忙又响起来,我扭头瞪了他一眼,小脸委屈地皱成一团,小嘴紧瘪着,闪着泪光的圆眼睛却直盯过来,盯得我喉咙里疙疙瘩瘩的。我叹口吻,转身大步出了门,任凭身后闹得沸反盈天也不管了。

书房正中摆了一张长案,胤祥正站在跟前背着手低头端详。我走进去,他笑着拉过我说:“我的礼备过了,接下来就要劳累你了。”

我惊讶地走到长案前一看,马上看呆了。三米多长两米多宽的纸上整齐排列着十来行字,字体各不相同,巨细却是分绝不差,顶规则中央是一个两寸是非的大号“寿”字,字体雍容遒劲,酷似康熙的字迹。整副字远观大气恢宏,近看细腻娟秀,任谁见了也唯有赞叹而已。

“这是你写的?做寿礼?”我一边啧啧称奇,一边问。

他揽着我的肩,手指着字幅说:“这是万寿图,大巨细小总共一万个,可是费了我不少的劲儿。只不外,这才是一半的功夫呢。你从前不是跟慧儿专门学的绣字么?我要你把它描下来绣在绢子上,这样易存下,时间长了也不至于浸了潮气褪色,看着也不光薄,只是累了你了。”

我赶忙摆手:“亏你想得出来,你就不怕我弄砸了?家里有的是能人巧匠,几时轮到我了?这一描一绣,别人十几天便可,换了我至少要个把月,这可是给皇父的寿礼,我没有那金刚钻儿,断不敢揽这么精致的瓷器活儿!”

他伸手点了我额头一下:“瞧你这么一大套说词,如果不是要你绣,我画幅更精致的图欠好么?能人巧人纵然再多,到了皇父跟前也抵不了你的分量是不是?倘或这绣工出自你手,意义即是大纷歧样了。哎,从前你送慧儿的那幅琵琶行我看着就好,练了这几年,总该比那时更多些上进了吧?”

“唉!”我大叹一声,“爷既然付托了,再不应下来也不象话了,只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若是绣的不精,爷可别怪。”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收桌上的字幅,心里也有些佩服他的心思,眼下这样的情形简直不宜弄那些珠光宝气的招摇,只希望现在的康熙还能够珍惜胤祥一片孺慕之思。

这个时候距离万寿节也只有月余的时间了,我光是描样子就描了三天,每一次坐在绣架前手都要抖上半天才气镇静,生怕有任何一个瑕疵会让胤祥的恳切功亏一篑。有时紧张感没有了,绣得顺手了,一直到夜半时分也不愿停下。越到厥后,反而是他嗔怪起来:“都是我引的,没事弄这么贫困的干吗,弄得你吃不得吃睡不得睡的。”我听了只是摇头,他弯弯的眼睛里映着的我笑容,足以遮得过眉头上紧皱的“川”字。

熙春园的贺寿宴定在三月十三,我们的寿礼恰好就在初十这天完成了。刚刚装裱完毕,宫里就传来了好消息,康熙居然特别嘱咐叫胤祥去。胤祥接旨后没什么特此外体现,只是在屋里不停的踱着步子,要不是我提醒差点连用饭都忘了。

十三日一大早车子就套好了等在大门口。我不禁以为可笑,前后随着那么多生面目的侍卫,倒比从前出门更气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皇上多宝物的儿子呢。我坐在胤祥扑面,看他一会撩开帘子看看外面,一会回过来搓着手思考什么,一会又抬头对上我的眼嘿嘿地笑,整小我私家活像个关不住的毛躁猴儿。

“爷要是坐不住,下去随着跑跑?”我捂着嘴笑说。他听了脸上有点欠盛情思,轻咳两声掸掸衣服靠着软垫不动了。我挪到他跟前,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他的穿着佩带,点颔首说:“爷,这会儿在车里,有什么咱就闹什么,呆会儿车帘子一撩开,可就是另个样子了。嗯?”

他嘴动了动,把我的手拉已往使劲攥住,四平八稳地说:“行了,这就行了。”

迈进熙春园的大门,已经有太监过来引我们划分往两个偏向走,我忍不住停下脚看着走向远处的胤祥,他略略收着下巴,步子迈得很是敬重,小福子捧着寿礼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我似乎能够感受到他们每一脚落下的气力,从花盆底直直传到心底。

“十三福晋您这边请,女眷们都在后湖边水榭里头一处谈话呢,只等前头赏了戏一齐已往。”带路但监朗声提醒着,却并不往前走,我转头对喜儿努努嘴,喜儿从手绢里拿出一块银子塞给小太监说:“公公辛苦。”小太监谢了赏刚刚弯腰摆手地引着我进了长廊。

园子很大,随处透着一个奇字,陆外环水,水尽陆现,桥廊虽多却总不显突兀,只让人以为自然大气,唯独花卉未免少了些,让人容易发生疲累感。后湖不是很大,一座曲桥恰好通往水榭,我刚踏上桥,三福晋已经从内里迎出来:“弟妹可是来了,好茶都叫我扣了这半日不叫她们吃,生怕偏了弟妹去。”

我低低头:“让嫂子久等了。”我一向与这个三福晋不相熟,话都没说过几句,如今没了太子妃和大福晋,她既是最长也是今天的女主人,惋惜在气质作派上远不如四福晋,显得有些势利和小气。

“等也是应该的,你们原不比她们,都是在畅春园外封了住处的,你们打城里来自然未便些。”说着拉我进了水榭,指着十四福晋菀眉说,“只不外啊,你可是要比眉儿强,老十四衔命护驾,让她可怜见儿的自己来了,幸亏不远。”

她一股脑说了这么多,我听了只是保持着浅笑,倒是菀眉听见皱了眉头,走过来挽住我的胳膊歪着头对三福晋说:“三嫂平白地拉扯上我做什么?我们是哪一处的人?怎么近也不如三嫂近,怎么便利也不如三嫂便利呢。”

我听了赶忙盯了她一眼,四福晋走过来伸手点点她,笑说:“眉儿这张嘴啊,越发没大没小了,想是看着三嫂的好茶半天吃不着,馋得只管聒噪了。”

我笑着接过话:“这么说起来更是我的不是了,少不得我亲手伺候嫂子和弟妹一盏,饶了我吧。下回皇父大宴仍摆在这里的时候,我一定头天夜里就上门口儿侯着,可好?”在座的都掩嘴笑出来,三福晋僵着脸扯扯嘴,我斟了一杯茶递已往,她一口吃了又去别处张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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