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层(1/2)
作者有话要说:00大人认为怎么才算颠覆呢?凛冽是颠覆清“穿”,不是颠覆清“朝”,凛冽自认为没有凭证一贯底路写了。
本章昨天泛起了一个大bug,竟然没人发现,晋江抽得好啊,凛冽窃笑ing
如果说虐得狠,这也是没措施的事,历史上的十三履历的就是这样,后面惨状还多,否则也不会英年早逝了,不喜欢苦情的大人们可以现在就打住,凛冽不想背上损害国人心脏的罪名,如果要看风花雪月的十三,本文实在是没有。 一对眉眼间神似的父子,一个斜靠着明黄软垫,一个摊跪在地,同样的顽强弥漫在空气中针锋相对。
看到我,康熙摆了摆手说:“十三阿哥,领着你媳妇回去吧,没有朕的召见,不许你踏出阿哥府一步!”,又转向我,“朕就把他交给你看守了,违了朕的意思,下一次也不用你来求,自然一同治罪。”
我允许着,挪向旁边去搀胤祥。他一动也不动,右手成拳,杵在地上微微,突然低吼一声:“皇阿玛,您这样对儿子公正吗?”
康熙背过身,威严地回覆:“朕是天子,朕只对这山河社稷公正!”
眼看着痛楚的胤祥,我一阵心酸,险些要呕出来。我不去强扶他,只是手心朝上伸到他眼前。他把眼光逐步转向我,蓦然站起来牵起我就往外走。
一路上胤祥都显得焦躁不安,一只手始终牵着我,另一只隔上一会就用拳头狠狠凿一下车子,发出咚咚的声音。凿完了又傻在那里。我突然懒懒的,不想说话,就想这么看着他。
到了家,他跳下车,大步流星地往里跑,我也跌跌撞撞的跟在身后。瑾儿望见我,瘪着小嘴就要扑上来,我用眼神实时提醒喜儿制止了她。我们就这么跑进书房,胤祥才铺开我的手,随手拿起一个盖碗就砸在地上。我又递已往一个,他又砸。我再递
纷歧会,盖碗,茶壶,砚台,笔洗,只要是能砸的,都化成闪闪的碎片落在地上。直到再也找不到什么了,胤祥又恢复傻在那里。我挽过他的胳膊,带他回我的屋,端过桌子上的盅子再递已往,他抖着手,盅子滑到地上。清亮的声音似乎惊醒了他,一串串泪珠滔滔的流下来。
我慌了,我用手去接,用手去抹,可是越接越接不住,越抹越抹不尽。捧着他的脸,看他压抑的,我心如刀绞。我知道,这满地的碎片,满眼的渺茫,都是他梦想的残骸。一个由来已久英雄的梦想,就这样伴着声声脆响化成朵朵云烟
当天晚上,我坐在床头让他倚在我怀里,轻轻哼着歌,也许三个多月来,那是他睡得最熟的一天。
三月,太子复立。除了天天失业在家的胤祥,似乎一切都没有什么变化,似乎这场闹剧从来就没发生过一样。停了贝子俸禄,府中的生活越发显得捉襟见肘,我找来弦心核对了一夜,险些翻烂了账本也不能再省出一分一毫了,幸亏早些年尚有些积贮委曲能支撑。妍月屋里的巧儿自从失事就一直对现状颇为不满。据弦心说,我们不在府里的时候,她险些就爬到了妍月的头上,等我们回来才好些,但逐日仍然是冷嘲热讽。
我连忙借着万寿节的当儿递了信给德妃,就说我们府里现在是这么个情况,要清减人数,若是她还念着主仆之情就把巧儿收回去,若是不要我就把巧儿送出去配了人。德妃虽然不悦,可是这个节骨眼上也欠好说什么,最后照旧把巧儿收回去了。这照旧我第一次违了德妃的意思,不外虱子多了不咬,胤祥连康熙都冒犯了,我为了府里的清静,也只能掉臂脸面了。
顾不得怨声载道,我减了各院的份例并丫头们的脂粉钱,除了胤祥,其他人免不了在用饭上就俭省了。为了公正起见,我不得不赶着胤祥轮流去各屋吃,好给各屋加菜,胤祥却对此反感的很,厥后我再提,他索性连饭都不吃了,我也只得而已。
纵然这样,因为一直有出无进,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就在我险些想不出措施的时候,一个想不到的客人上了门。穆总管来报时,我跟胤祥都没反映过来,等我们来到正厅,看到背着手站在那的十阿哥时,竟然忘了说话。
十阿哥虽然平素体面上还过得去,可我知道朝堂上他一直跟胤祥不太搪塞,有频频扑面就扛上了,他会在这个时候来访实在是不行能中的不行能。十阿哥拍拍身边的盒子,直截了当地说:
“老十三,今天来这一趟也不为此外,原来九哥他们都想来,可是老爷子还在气头儿上,八哥也才复了爵,就欠好都过来招摇。这盒子里是哥哥们的一点意思,你不必推辞也不应推辞,原是哥哥们知道你时下紧张,先搪塞过这一阵子,兴许就好了呢。”
胤祥受惊不小:“这万万使不得,哥哥可是寒碜我了。”
十阿哥居心板了脸:“十三弟,说实话我照旧真不愿意来这一趟,原是平素就老跟你扛着,知道你必不愿要,可是这是哥哥们的付托,你收下我也就交差了。”说完拔脚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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