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1/2)
作者有话要说:回给蓝大人碘外话:实在对于十三阿哥有心夺位,是凛冽自己对这段历史的明确,十三在康熙朝的历史纪录险些不存,这不能不说是雍正的一个问题,圣祖仁天子实录也是雍正所编,所以到底十三在九龙夺明日中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现在是不得而知了,只有一点可以肯定,十三曾经是很是受宠的,绝非二月河写的那么凄切。而且敏妃过世的时候,十三已经14岁了,到了可以开府建衙的岁数,无论如何也算不得幼年丧母,相比起来,十一岁丧母的十阿哥都要比他可怜。凛冽对此有一个意料:就是在最初的时候,没有四爷党,有的反而是十三爷党,而四阿哥就是十三的支持者。不知道有没有人跟凛冽是一个想法?可是究竟十三作了什么以至于让康熙对他惮度一落千丈,这就给了凛冽很大的想象空间。至于四阿哥和十三之间的关系,实在在政治上各人都是相互怀疑的,可是凛冽的文里并没有忽略他们之间的亲情关系,避开政治以后,他们照旧血浓于水,无论是四四党照旧八八党。
现在许多类似文章基本上都是以二月河的作品为基调,《梦回》凛冽也是崇敬过了,写得实在唯美,只是人物关系仍旧参照了二月河小说。没措施,谁让央视把小说当正史来宣传呢?于是,十三就成了土谢图汗的外孙,幼年丧母,自幼被老父鄙夷,长大了还饱受折磨,偶然被老父夸奖一句便会感动得痛哭流涕,还拼命十三,义薄云天。凛冽明确的历史却不是这样的,所以这里的十三是不能凭证一贯的眼光去看待。他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精明好胜且权力欲强,在人生的大起大落中逐步成熟,正是有了他的先争夺后支持,雍正才气成为那样一个继往开来前所未有的天子。
不外这只是一家之言,纯属小我私家明确。见笑见笑 一片寂静,些微的风声掺杂一些隐约的回响让我发生了一种时空的不真实感。我咬紧嘴唇,片晌也等不往返音。握了握微凉汗湿的手,压下心中那份尴尬和不安,再次报了一遍:“臣妾兆佳氏,恭请皇父万福金安!”
内里“咣啷”一声,像是有什么工具被砸碎了。很快,大太监李德全探出个头来:“哎呦。福晋呐,您一向是知书知理儿的人,这会子怎么也执拗起来,皇上这两天正在气头上,您快回吧,谁求也没用,过两天兴许就好了呢,快回吧。”
我抬起头来:“李谙达,您说得上话,求您帮资助,我不是来求情的,您帮我通禀一声,就说我是来请罪的。”
“老奴劝您照旧别去了,碰在万岁爷的心坎儿上,没得白受牵连呐!”李德全一脸难色。
我顺下眼,清静地说:“既是来请罪,自然不计效果。求谙达资助!”
李德全摇摇头,转身进去了,好一会儿,内里传出康熙怒气冲发的吼声:“去叫她滚进来!”,李德全只得唉声叹气的打起帘子,一面临我使着眼色。我逐步走进去,康熙站在窗子跟前,一动不动。我跪下,头遇到地:“臣妾给皇父请安,皇父祥瑞。”
康熙猛地转过身来,弯腰盯着我:“哼,朕有你们这一个个狼心狗肺的儿子、媳妇,朕找谁要祥瑞去?”,我心里哀叹:千古一帝啊,竟然天花乱坠到这种田地了,显见得是气大了。于是我摆出一幅恐惧至极的样子说:“臣妾来向皇父请罪请罚。”
康熙冷笑一声:“哦?这倒奇了,你何罪之有啊?”
“臣妾蒙皇父膏泽受封皇子福晋至今,未能克经心力帮扶十三阿哥,今十三阿哥御前忤逆,惹恼天颜,是臣妾未曾经心相夫所至。故而难逃干连,理当同罪同罚!”我居心忽略自己微微发抖的声音,只管显得镇静。
康熙沉吟片晌才启齿:“你可知道,十三阿哥是因什么获的罪?”
“回皇父的话,臣妾不知。”
“不知?不知道你就敢同罪?朕是应该赞你句重情呢,照旧应该批你个冒失?你且回去吧,也不用在朕的跟前作态,老十三的罪不是你同得了的!”
“臣妾虽然不知原委,可是十三阿哥开罪是事实,臣妾难逃干连也是事实,臣妾只求同罪,求皇父玉成!”我重重嗑了两下头。
“多说无益,赶忙回去罢,朕不耐心看你们这一个个的样子!”康熙刚平息下去的怒气又有点上升。
我一咬牙,猛地抬起头直视他,康熙意料不到着实吃了一惊,身子不自觉往后晃了晃。
“皇阿玛!”我启齿道,“孩儿今天敢这样直视皇阿玛,现在就不再是皇子福晋,孩儿只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儿!若是一定要说个罪,现在已经是大不敬之罪了,只求皇阿玛玉成!”我顽强地看着他,他似乎很惊讶,惊讶的凝住了眼神。我难免心中也有些戚然,这个在人前意气风发的君王,竟也有老态尽现的无奈时候。
似乎过了好长时间,康熙竟然哧的笑了一声,口里只管小声嘀咕着:“怪道呢,看来照旧真的相似。”又转过身去看着窗户片晌,终于深深叹口吻:“也而已,你去开解开解他也好。”说完叫来一个侍卫,“把十三福晋带到十三阿哥那去,没有朕的话也不许出来!”
这口吻一松下去,我险些虚脱的跪不住了,赶忙又嗑下头去:“臣妾谢皇父膏泽!”
走进一条黑黑窄窄的胡同,止境有一套整洁宽敞的院落,大院套小院,一条长廊支解工具。如果不是亲自来到这里,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给人以柳暗花明之感的地方竟然有个很眇小的名字——养蜂夹道。先前我还以为应该是像电视演的那样:一扇狰狞的栅栏门,内里是两个崎岖潦倒的阿哥锁在床角瑟瑟发抖。现在见了再想到那种画面心中也不觉可笑,特别是,当我看到东南跨院里躺椅上那位老神在在的爷时,一份轻松激荡于胸,忍不住笑作声来。
如我所料,胤祥并没有任何惊讶的心情,要指望他感动得无以复加再说出两句情深意重的话就更不行能了。事实上,这个贫嘴薄舌的臭男子望见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呦嗬,长本事了,爷躲到这儿都能让你寻了来?”
“爷也忒不老实了呢,自己跑来这么好的地方躲清静,把你那一大堆滴沥搭拉的福晋们留给我伺候了这些时日,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少不得你也借我一块地方躲躲罢。”开顽笑!耍嘴皮子我什么时候输给过他?
我自己找了个马扎儿在他腿边坐下,他伸手拨弄着我额前的碎发,端详了一会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翻了他一眼:“这话该我先问你,先前说给你的话都白说了。”
他从怀里掏出拆开的绢袋来递给我说:“这个我看了,还真对景儿呢,难为你怎么这么清楚。”
那上面是我绣的四句诗:颜回短命伯夷饿,我今所得亦已多。功名富贵须待命,命若不来知怎样。
我拿着那皱巴巴的绢子说:“我不外是混猜的,这个比的也不是很贴切,只做个预备,难不成你”
他敛了笑容,大手揽过我的脖颈让我枕在他腿上,淡淡地说:“我也不外是实话实说而已。”
“什么?”我受惊不小,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说了实话?什么实话?对谁说了?对你的皇父?”,他点颔首,我气急,“糊涂!你竟是赌命呢!”
他轻松一笑:“不会的,皇上要得了我的命,可是我的皇阿玛是不会对儿子动杀机的。况且,我也没有瞒过任何人不是吗?皇父既然心知肚明,我又怕什么对他说个实话呢?”
我呆了呆,不禁动容:这个傻瓜,该说他是天真照旧冒失,冒失?我突然想起康熙最后那声轻笑,不觉自己也有些讪讪地。抬头又问他:“那这到底是怎么个来龙去脉,你给我寄的那两个字是什么时候写的?”
“谁人是好早以前写的了,这一路上太子没少跟我们找贫困,大事小情上总是说不了几句就想着法的排揎人。有那么一回我气不外回去就顺手写了这么两个字,写完了没地方放,就顺手给你寄回去了。”
我瞪他:“合着你每回给我寄的都是你没地方放的废纸?”,他大笑:“说句玩话么,实在这一回也是好几件事都凑在了一起,原是”
他把或许经由给我讲了一遍,一直到他最后怎么长篇大论的顶嘴了康熙。我悄悄听着,也难怪康熙要怒了,在太子的问题上他不仅是栽了体面,尚有付诸东流的多年心血和失却人心的岌岌可危。可是纵然事实如此,胤祥也不应贸然直言,要知道质疑皇上等同谋反啊,只批了他个顶嘴二字已经算是康熙开恩了。
我正妙想天开着,就听他问:“你倒说说,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出去不容易,进来还不容易?我可没有说你那么多空话。”
“你就不怕牵连你阿玛?”
“你赌得,我为什么赌不得?我若没有九成九的掌握也再不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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