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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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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来得正好。这一位是楚荷衣楚女人,我新请来的副总镖头,雨桑你可就降职了。”

秦雨桑哈哈一笑,道:“有江湖剑榜排行第一的楚女人替我们撑腰,莫说是降职,就是爹爹要我去扛大旗,扫地都值得。”

荷衣本觉自己来得突兀,一来便要替下秦雨桑的头衔,正深感不安,听他这么一说,不觉对他大有好感。

她刚要启齿,秦雨桑又道:“尚有一件好事,对咱们的镖局也大有利益,爹爹不在,我已替爹爹应允下来。”

秦展鹏讶道:“哦,是什么好事?”

秦雨桑指着一个正从大门徐徐走出来的灰衣青年,道:“这一位是峨眉山的贺令郎,今早刚刚到,说很愿意替咱们效力。”

荷衣一看灰衣青年,脑壳一下子大了起来。

“贺回?”

“你想不到?”贺回淡淡隧道。

“你几时……几时想起……来这里做镖头?”荷衣结结巴巴隧道。

“在镖局里做镖头是一项很好的职业,我憧憬以久。”贺回不冷不热隧道:“尤其是做楚女人的属下。我们一起押镖,切磋的时机一定许多。秦总镖头,是么?”

“这个……唔,有贺令郎加盟,虽然是意料之外的大好事。不外……不外……”秦展鹏想来想去,不知道该冒犯哪一个,只悦目着荷衣。

“贺令郎降贵纡尊,愿意随着我来到太原这个远离老家的地方,我荷衣尚有什么话可说呢?”荷衣笑了笑,道。

“既然无话可说,楚女人押镖的时候,别忘了叫上我。”贺回拱了拱手,一溜烟地就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秦雨梅咯咯一笑,道:“楚女人,你别生气,我们都已看了《江湖快报》,他输了你一剑,不平气,想找时机找回场子。倘若他说话不客套,我替你跟他打骂。我最喜欢和人打骂了。”

秦展鹏哈哈一笑,道:“我这女儿跟我一样,是个直肠子,楚女人可别见责。”

“这个,我不知道女人与贺令郎有过节。如若女人以为不妥,请言明,我们一定会辞了贺令郎。”秦雨桑看着她,老实隧道。

“不用不用,我是副总镖头,他是我的属下,那里会有不妥?”荷衣不介意隧道:“就算是不妥,也是他以为不妥。”

吃罢一顿丰盛的接风宴,见过了秦夫人,荷衣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秦雨梅早已差人将屋子收拾一新,屋内一切虽不如听涛水榭那么华美堂皇,却也经由一番经心部署,陈设考究,雅洁可喜。她小歇了片晌,秦雨梅便晃了进来,拉着她出去逛街。

“女人嘛,我们是女人嘛。”秦雨梅乐呵呵隧道:“咱们镖局就在市中央,好玩的地方可多啦。不外咱们照旧先逛布店,再逛首饰店,余下若尚有时间,就逛一逛脂粉铺罢。”

荷衣笑了笑,想不到她雄纠纠气昴昴的样子,逛起商店来却是尺度的女人品味。俩人在布店里买了些时新的湖纱,绸缎,交给成衣铺子做了几套衣裳。又在首饰店里买了两对绿玉耳坠。雨梅一定要送荷衣一串绿玉珠子,荷衣只可笑纳。正当要往她脖子上挂时,却发现她的胸口还挂着一个红绳子,底端拴着一个的玉瓶。不禁大为好奇隧道:“荷衣,这是什么?内里装的是什么工具?”

荷衣只好道:“嗯,是个瓶子,内里装的是……是一些药丸。”

“你有病?要随时吃药么?”雨梅仰头看着她道。

“这……”荷衣轻轻隧道:“不是我的药。现在也没有用了。”

“那就扔了吧。把药挂在胸口上,多不祥瑞!”

“我……我已经习惯它在我身边了。”荷衣抚摸着那只玉瓶,突然想起那张苍白清秀的脸。心中不觉一酸,神情亦随之黯然下来。

“好啦好啦,戴上这串珠子,避避邪也好。”雨梅眼珠子一转,见刚刚一问已触动了她的心事,赶忙把珠子挂在她的脖子上。

两小我私家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你发现了没有,谁人贺令郎,神秘兮兮的样子,话好象特别少。是不是南方的男子都是这样?”雨梅忍不住问道。

“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荷衣咬着嘴唇,斜着眼睛看着她笑。

“人看上去还凑和……”雨梅吐了吐舌头。

荷衣看着她,一个劲儿地笑:“他还只是凑和?要知道他出道很早,眼底下原本是没有人的。我赢的那一剑也不外是荣幸而已,再来一次我很可能就死在他剑下了。况且,他竟也没有受伤,可见我的剑对他而言,威力也不外如此。”

“你发现了没有,你实在特别谦虚。”雨梅也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我们俩也切磋切磋?我使的是枪。”

“龙门十三枪,谁没有听说过?只怕我的剑还没有挥过来就被你挑了去了。”荷衣道。

“你知道,我哥哥的枪法比我要犷悍许多。”

“是么?”

“实在他的性情一点也不犷悍。”

“你提他的性情干什么?”

“因为我哥哥喜欢你,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雨梅向她挤挤眼,道。

荷衣道:“你晓不晓得女人通常有两大无法克服的喜好?”

“啊?”

“第一就是喜欢做媒,第二就是喜欢当妈。女人在这两个问题上从来都是有时机就绝不错过的。”

雨梅一吐舌头,道:“你说的话,怎么这么透彻呀?喂,我可是真的喜欢贺回,你一定要替我想想措施。我一望见他就头晕。”

荷衣笑得腰都快断了,道:“你认得他不外才两个时辰而已。”

“认得一个男子一个时辰就够了,我较量傻才多花了一个时辰。贺回,就是贺回,我非他不嫁。”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荷衣禁不住摸了摸她的脸。

“嘘!荷衣,你看,贺回和我哥哥在一起呢。他们……他们莫不是一直随着我们?”雨梅的脸一下子通红了起来。

“你不是喜欢贺回么?让他随着我们岂欠好?”

“那里那里,贺回一脸狡诈,我是怕我哥哥被他带坏了。”雨梅急着道:“他们俩个怎么能在一起?贺回这种人,只有我才搪塞得了。”

荷衣笑得快喘不外气来,贺回和秦雨桑却追了上来。

“有什么事这么开心,楚女人?”秦雨桑笑着道:“我爹爹不放心,怕女人刚来就被雨梅带着瞎逛,去了不应去的地方。”

“有什么地方我们不应去?”雨梅噘着嘴道:“除了窑子我们不行以去之外,那里都可以去。”

“上次你和爹爹生气,不就躲到窑子里去了?叫我们一顿好找。”

雨梅还想说,窑子又怎么了?一眼望见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贺回,竟硬生生将话又吞了回去。

秦雨桑又道:“好了,开顽笑的啦。我实在是来找楚镖头的。我们刚刚接到一趟镖,是黄货。要走太行一线。干了这一趟,够咱们整个镖局歇半年的。”

乍然听得人叫她楚镖头,荷衣尚有些不习惯,不禁宛尔一笑。她虽然知道黄货就是黄金。属于最危险的一种镖。目的大,工具重,出了事连跑都跑不快。

雨梅道:“咱们镖局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大了起来?”

“以前我们是不敢接的,现在有了楚镖头和贺令郎,这一趟肯定没有问题。”秦雨桑充满信心隧道。

清晨,镖局里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四千两黄金虽然不是一笔小数目,酬金也十分丰盛。蹊径昨夜已做生意量完毕,由秦氏兄妹领路,从太行山的商道穿过。其中会途经两个强匪出没的山头。一个在左,一个在右,是无计可回避的。镖车里是极重的黄金,只能走直道,不行能象珠宝那样可以被人装在肩负里,带着它,施展轻功,翻山越岭。

趟子手有二十人,都是镖局里最精锐,最有履历的青年,荷衣与贺回押后。一群人便向太行山里进发。

行了二天,在客栈里歇了一宿,都太平无事。

“你说,太行的土匪是不是正好这两天放假?”走在商道上,荷衣忍不住问贺回。

这两天他们一直走在一起,贺回却很少说话。一副公务公办的样子。

有时候雨梅会过来搭讪两句,但各人都看得出,贺回是个默然沉静寡言的人。

“不会。”贺回终于回覆了一句:“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倘若他们来了,我们怎么办?”荷衣又问道。

“我不知道。”贺回淡淡道:“我听副总镖头的。”

荷衣只好策马往前,来到秦雨桑眼前,问了同样一个问题。

“这个么,取决于来的人是哪一拨,来了几多人,头领是谁。以前太行一枭郭东豹在的时候,这条路基础走不得。商旅经由,要么老老实实地交上一大笔掩护费,要么绕道。不意去年底郭东豹不知怎么冒犯了云梦谷的人,他连同他的十个兄弟便在一夜间被人割掉了脑壳,手下人顿作鸟兽散状。太行一脉以后安宁了约莫有泰半年之久。现在几个山头又被新人占了。”

“那么,我们也要交掩护费么?”荷衣问道。

“以前我们每年都是交的。女人别见笑,这是镖局走镖的规则。能不冒监犯时只管不冒监犯,钱能圆了场子的,也只管用钱。只要大伙儿尚有钱,还交得起。常年在外走镖,各大山头的大王最好都要认得,都要知会,打点,只求他们放手。不外,这一趟黄货就难说了。我记得去年我丢过一次镖,一行人刚走到山脚下,连忙被山匪团团围住,心里一数,竟有三百人之多。吓得我们丢盔弃甲,掉头就跑,只狠爹娘怎的没多生我们两条腿。”

他一边说一边笑,荷衣却可以想象他们其时狼狈的样子。她知道大多数江湖人喜欢吹嘘自己如何了得,象秦雨桑这样拿自己失镖的事当笑话来说的人,认真是少之又少。

“幸亏我们兄妹俩的腿长,一遇到风紧的时候,扯呼起来就跟龙卷风似的。”雨梅在一旁也咯咯地加了一句。她的话音刚落,头顶上便飞过来一支短箭,“夺”地一声,正钉在镖旗上。

接着即是一阵扑天盖地的飞箭暴雨般地从前面射过来。大伙儿恰似早有准备,顷刻间都伏在了镖车之后,坐骑却是一个不留地全被射倒在地。

空中马上弥漫着一股血腥之气。

荷衣虽然也走过镖,那里见过这种阵势?还没有等回过神来,她已被秦雨桑连人带剑地从马上拎了下来,又被他一推,推到了镖车之后,秦雨桑高峻的身躯便挡在了她的前面。

“秦老大,是你么?”只听得不远处一个黑脸大汉手执大刀,策马而立,嗓如宏钟一般地吼道:“这一趟你又带什么好工具来孝敬你家大爷来了?”他的身旁立着七八十个弓箭手,一百多个走卒。

秦雨桑道:“段老二,孝敬的工具虽然不少,不外你得有本事才拿获得。”

“哈哈哈,不怕被射成刺猬的只管上来。兄弟们,准备动手推车子。”段老二抱着刀,眼睛直直地盯着镖车。

“段老二,今天就只来了你一个?你也太小瞧我们啦!”秦雨梅一声清叱:“不怕被你姑的长枪扎成肉串的,只管上来。”她挥舞长枪便冲了已往。

箭又起源盖脸地向她射去。

她长腿在镖车上轻轻一点,身子斜飞了出去,长枪横空一扫,箭便如乱雨一般纷纷坠地,眨眼间,枪尖险些就要刺到了段老二的脸上。

段老二一声大吼,大刀如狂风般地砍了上去。

荷衣看着,心中不禁替秦雨梅捏了一把汗。她实在看不出这个女人打起架来,简直比男子还要拼命。

突然间,不知从那里飞过来了一把斧子,在空中转了一圈。

就在枪和刀快要相交的那一刹那,斧子已到了段老二的头上,已将他的头颅活生生地砍了下来!

是以秦雨梅长枪一挑,挑起来的竟是段老二的一颗双目暴瞪的头颅!

头领一倒,众卒哗的一下便抱头乱窜,马上间便消失得一乾二净。

三人同时回过头,只见贺回抱着胳膊,淡淡隧道:“这就是太行的劫匪?”

秦雨梅将枪一收,怒道:“贺回,下次你少管我的闲事!”

贺回哼了一声,道:“这里可不是耍花枪的地方。”

“那你何不先尝一尝本女人的花枪?”他的话音刚落,秦雨梅的枪便闪电般地向他刺了已往。

“雨梅,住手!”秦雨桑急得大喝。

贺回淡淡一笑,就在枪刺过来之际,手轻轻一探,一抓,便把枪头抓在手中,秦雨梅只觉一股鼎力大举从枪杆上传了过来,虎口一麻,长枪马上脱手。贺回将枪一掂,顺手掷了回去,徐徐地对荷衣道:“副总镖头是不是看不外眼,也想来赐我几招?”

“不敢。”荷衣看着双眼微微发红的秦雨梅,忍不住慰藉她一句:“输在这小我私家手下没什么,在他手下不输的人,迄今为止还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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