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会宫月(1/2)
不久,宫月休假归队。
我打电话告诉她,准备去探望她。
不意,她手忙脚乱,连说:"不必,我自己到你那儿去。"
良久,我听到门砰砰地响,象是用膝顶的。我记起宫月总爱手操袖筒,断定是她。
想起两年前的过失,我一阵忸怩,一阵恐慌。迅速拧开门锁,将身子扭成迎客松的姿式,以表诚意。
晤面使我赞叹不已!我虽显老,但与她相比照旧望尘莫及。已往那只小白鸽已不复存在了。岁月这艺人已重塑了一个她:那漂亮丰腴的**已干枯,三号戎衣显得空落落的,胸脯那两团诱人的工具已转移到了肩胛上,两条上翘的小辫子剪换成了阿姨头,蜡黄的脸如同上了几遍的桐油,面颊上充满了"苍蝇屎",象幅老中医墙上张贴的头像穴位图,双眼的秋水已干枯,眼角已涸裂开几道深沟。
她歉意地朝我笑笑,屁股一磨坐在椅子上,再一磨坐平整,双手一直藏在袖筒里不加入落坐的行动。
刚坐定,忽地反弹起来。我以为椅子上有图钉把她扎着了,原来是风把门关上了。
她连忙去打开,开了门她又拧起椅子靠门框坐下,伸出一只脚有心无心地把门抵住。那势态如同一只螳螂,它半伸触须半举螳臂,始终保持着高度警醒的姿势。
"近年生活得怎样?"我问。
"过得无奈呗!"
"脱离山头后,我本想写信给你,但又怕被政委发现,所以一直没有给你来信。对不起。"
"已往的事情都已往了,还提它干嘛?听说你已经完婚了?"她头也不抬,朝着门外问道。
"是的,她是在一家国棉纺织厂做宣传事情的。"
"那很好!恭喜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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