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临时兴起的球赛(2/2)
“一言为定,我们赢了的话条件随便提。”,顾格说着。
好家伙,是个狠人…不过我喜欢。
“可以。”,祁图倒也是爽快的答应了:
“器材室有球衣,你们自己找人组队打,人数不够从我这边调。”
谁稀得,咱自己的人就能打傻他们。
……
江阳选了几个毛遂自荐的哥们儿,差了一两个人就找了两位保安大哥。
咱别的不说,咱这边儿这气势上就绝/逼赢了。
到器材室翻找出了统一的球衣,大伙儿都换上了。
看着脚上的绵绵鞋,我突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咱穿这鞋是集体凑场合吗?”,我有些好笑的说着。
“我去跟祁院长说一下。”,顾格说着,就快步出了器材室的门。
我在想,要是实在不行就借那些个保安大哥的皮鞋、北京老布鞋或者大头皮鞋。
想想的觉着荒谬且好玩儿着。
过了没多久,顾格就回来了。
“他怎么说的?”,我问。
“我把名字序号报上去了,护士长去我们的衣物柜中拿鞋子了。”,顾格回答。
得,靠谱的老顾。
没多大一会儿,护士长就端着一个纸箱子走进来了。
是时隔三个月,我终于见到我的椰子了,甚是想念啊。
换号好鞋子后,我瞬间就觉得自己能一挑十,那完全不在话下。
“走,大干一场吧铁子们,打的他们满地找牙!呜呼~”,江阳活动着身上的筋骨。
这气势着实是大干一场的气势,但咱也不是去打架的啊喂…
管他那么多,showtime,我已经等不及看祁图他们这群斯文败类输的连球都摸不着的样子了。
…
所有人到操场集了合,裁判是一个懂球但是不愿意打球的保安大哥,还算是公平,因为保安大哥也就是拿钱办事儿,对祁图和我们都不是很熟悉,说白了,就是一个莫得感情也不需要掺杂感情的打工人儿。
池迤这个新来的竟然没在对面阵营里,得,也算是意料之中的合情合理。
“你们那儿少一个人。”,祁图扫了一眼,说道。
少了一个人?
我看了看,上一秒还毛遂自荐穿上球衣准备秀的一个哥们儿转眼间就脱下球衣做外场当吃瓜群众去了。
……我这个脾气哦,想拧着他的领子给他提到球场上来…
但人家不乐意打,我能怎么办,强迫吗?那准会挨揍。
“缺人找谁补上吧。”,顾格说着,同时眼睛在人群中物色着合适人选。
“我来吧。”
在我听来很是突兀的声音响起,只见池迤脱掉白大褂和半脱衬衫,就着之前那哥们儿的球衣就套在了身上。
随即他走到器材室换好了短裤,就那样直直的走进了我们的队伍…我才意识到他今儿穿的一双小白鞋。
造孽啊,等会儿有够他刷鞋的。
……
哨声吹响裁判发球,江阳率先碰到了球,凭借敏捷的身手和反应力,很快就拿了两分。
但是祁图他们也是看着属于不会打篮球的人,结果一个两个都tm跟校队出生似的,快节奏攻势猛,一个两个看着跟文弱书生一样,其实肌肉含量比我强多了。
大意了大意了。
我们这边儿有个啤酒肚的保安大哥喊了暂停,所以中场休息了两分钟。
江阳跟我们商讨着战术,说祁图他们虽然实力很强,但是打配合不太行,之间没什么默契,球都是传到一般就丢了出去或者飞出场外。
所以我们负责牵制其他人,江阳和顾格以及池迤就主攻,我相当于起到了辅助的作用。
比赛很快就继续了,我们按照战术行动着,结果对面的战术好像比我们牛逼一点,半场下来我甚至连球没摸到两下。
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将裤腿提到了大腿上,虽然这天气是真冻人,但打了半场篮球下来,大伙儿好像都冒了汉。
我将目光看向对面,好家伙,公然秀恩爱——柳悦给祁图递着毛巾和水。
…我怎么就没这待遇,就因为我打球不行吗?
这样想着,眼前突然凭空出现一瓶矿泉水,我顺着拿水的手冲着手的主人看去——池迤。
“谢谢,我自己有手。”,我收回目光,一刻都不想在他身上做出过多停留。
他也没说什么,把水放我旁边就走到了一边儿。
“这场有点儿难打啊。”,江阳过来感慨着。
“可不是嘛。”,我笑了笑,拿过他手上的半瓶水拧开了盖子。
身后好像传来了不太善意的目光,但我根本不想在意,总之那半瓶水见了底。
“咱不会真要跑五十圈吧?”,江阳有些哭笑不得的说着。
“不至于,我们这队人普遍都挺年轻的。”,我随口应了句。
冷风吹过,冷起来了。
“真真!真真~”
“哥哥哥哥~”
叫喊声由远到近,我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曹行和杰杰、一个大傻子一个小二哈正蹦跶着往我这里来。
“喊魂儿呢?”,我好笑的看着他们。
“真,送给你!”
“哥哥,送给你”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着。
我看着他们手掌上已然被捏坏了的小野花,真没忍住笑出了声儿。
“真真不准笑!”
“哥哥不许笑!这是礼物!拿去打球就能赢啦!”
真是两个可爱的“孩子”。
我接过二人手里指甲盖儿大小的小野花,顺手揣进了裤兜子里面。
“好啦,收起来了,谢谢你俩了。”
我跟哄小孩儿似的……要知道在之前我是最烦用这种哄人的语气讲话的,不过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下半场没多大一会儿就开始了。
上场前曹行和杰杰还给我加油来着…结果比赛开始没多大一会儿,我就被对方种子选手某不知名医生给怼地上了。
他不知道我在他身后,接过球猛然一转身,球撞我脸撞了个满怀,直接给我怼地上躺着了。
也不是讹他吧,他人高马大的,身形抵一个半左右的成年人,我当时只觉得脑袋被猛的撞了一下,紧接着就一阵眩晕感。
要不是亲眼看见他那哥们儿脱下白大褂,说他是举铁的我都信。
“没事吧?”,江阳和谁帮衬着扶起了我。
又摔到后脑勺了,脑袋有些短路,眼前眩晕一片。
这就打球普通一摔,不至于有什么大毛病吧。
“摔着哪儿没有。”
虽然人有些恍惚,但我还是能明确的判断跟我说话的是谁,比如刚才询问我的,就是池迤,貌似刚才和顾格搭手拽起我的人也是他来着。
“没事。”
我吐出两个字,这事儿又不关他的事,所以我没必要对他撒气什么的。
“怎么样?球还打吗?”,祁图过来问着。
刚才不小心撞到我那哥们儿也跑过来跟我道了歉,我欣然接受了,多人运动嘛,小磕小伤的再正常不过了。
“打。”,我站起身说着,顺带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
…比赛依旧继续,只不过我们这边儿精气神儿好像高昂了不少。
难不成,我这一摔还打通了各位的任督二脉?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冲锋陷阵’,虽说配合打的不是那么好,但是我们配合的几个突破促进了我们赢得了这场比赛。
tmd,已经等不及让祁图做事儿了,我想好好刁难刁难他,但胜利是属于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