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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纵二章 纵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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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在這个世间,许多事情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不论是年老的,还是年少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们最感到幸福快乐、温馨的时候就是能感觉到自己是否有一种有家的感觉,是否有一种安全感和舒适感。田兴与老婆胡秀芬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了,确切地説,是与這个家庭的关系,而不仅仅是与老婆的关系。女儿英不知从哪儿听来了许多关于父亲与朴寡妇的传闻,也慢慢地疏远田兴了。作为一个家庭主宰的田兴也像个丢了魂的木偶一样每天落落寡欢地出现在自己的院里。他也慢慢觉得,自己的一生越来越失败了,再别提什么成就感,什么家庭的温暖。每天吃饭都是女儿英端给他的。盛一碗饭,夹一口菜,从屋里端到院的台沿边。

母女俩在屋里吃,田兴却蹲在台沿上享用。到了這把年纪原本不该是這样的。晚上,田兴独自躺在炕上睡不着。直到大半夜,实在耐不住就爬起来,点一支烟,摸着黑消除一点寂寞。老婆胡秀芬与女儿睡在一起,田兴一个人睡一张冰冷的大炕。這还算是什么生活。最让他气愤的是,已经消失了多年的**突然出现了。以前,他可是从没有过這样强烈的**。在与老婆日常**的同时,一有时间就去朴寡妇那里偷情。左一个右一个还忙不过来呢,可以説是左右逢圆。现在倒好,自己的老婆又不肯和他睡,朴寡妇那里又来了一个陪她过夜的男人。别説什么锅里的碗里的什么都捞不住,自己越想越来气。有一天夜里天快亮时,他抱着朴寡妇疯狂的**,朴寡妇也在主动迎合他,相互也在热吻当。当他们身体扭动着发出**声,就在身体要冲动的时候,他突然醒来,原来是一场梦。這种梦已经好些年没做了,回头想想也倒有点意思,也倒回味无穷。他刚才梦到的朴寡妇不是现在的朴寡妇,那自然是年轻时没结婚以前他们经常在一起寻欢**的朴寡妇。睁开眼睛静静地躺在炕上,让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他觉得自己活得有些亏了。都活到這把年轻,连自己的**都解决不了,更何况是个有孩有老婆的大男人。

一个年近半百有家室的男人还做這种梦,传出去还不把人给笑死。那些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想姑娘做的梦。他摸摸自己的胸脯,硬得就跟两块砖似的。再摸摸自己的下体,发现它已经变得软绵绵的了。在别人眼里,田兴是个优秀的男人,成功的男人。而這一切的一切只有田兴内心里最清楚。一个人,不管在事业上多么优秀,生活多么出众,自己的家庭问题,情感问题,个人问题都解决处理不好,不要説什么成功可言了,可以説是失败透顶,更别提什么完美。时间过得可真快,自康强来英家商议在王家庄联合开发办砖厂的事,走了已经快两月了,康强还急等着田兴给他回话呢。康强的砖厂越办越火,成了乡里有名的大型民营企业,他想扩大规模在王家庄办一个分厂。有一天,终于等不急了,康强派人去问问田兴到底同意不同意。临走时,説,让他考虑几天,一考虑都快两个月了。对于商人来説,时间就是金钱,金钱就是生命,可不能让时光白白流逝。田兴告诉康强派来的人,以前我本想同意在王家庄开砖厂的事,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原因很简单,康强可能自己知道,你就按原话转答。康强听了,觉得越来越纳闷,百思不得其解,不説还倒明白些,越説越糊涂。到底做错什么了,得罪了哪位土地爷。没过两天,康强开车独自去问问究竟为何。到了田兴家大门口,看见田兴在门口忙活着什么,康强説,田村长今天怎么有空在家,你可是大忙人呀,在忙啥呢。

田兴爱理不理地説,我忙不忙管你啥事,有事就説,有屁就放,放完了滚蛋。康强觉得有点不对劲,也看出了他一脸的不高兴。康强説,我来看看上次给你説的我在王家庄办砖厂的事,不知田村长考虑得怎么样了。田兴説,如果是为這事而来就请回,免谈。康强説,田村长,上次你説考虑一下,几天以后,怎么就变卦了。田兴説,揣着明白装糊涂,你问问自己,问问英。康强觉得事情像是坏在英身上。进门,去问英。英大正站在院里做鞋垫绣鸳鸯呢。康强问英怎么回事,你爹咋又不同意了,究竟为啥。英背着身狠狠説,为啥,你还有脸来问为个啥,你這个畜生,這个禽兽,你玩弄了我的感情,玷污了我的身,你迟早会被雷劈死的,不劈死也会被车压死的。康强耐心寻问为何這么恨他,他到底做错什么了。英説,你不要我了,嫌我的**小,没有女人味,可這些都是我娘给的,我有啥办法,你不能用完了就一脚踢开。説着英伸手用袖口去擦拭脸上的泪水,康强一听火了,説,我什么时候説过這些话,你听谁説的。英説,你还装什么蒜,刘黑亲口告诉我的,就是你説的。康强説,這个狗日的刘黑,我什么时候説过這些话,看我怎么收拾這小。扭头转身就要去找刘黑。英看出康强也不像个装腔做势、演假戏的样,就拦住了康强。等他调查清楚再説。這样,对谁都好,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临走时,英对康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地大转弯,还乐呵呵地出门去送他,而且还送一双做好地鞋垫给他,就差一点儿没有跟康强去。可惜就是田兴一直呆在大门口,要不然英还真会跟康强去的。

田兴看到英对康强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也就知道他俩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转折。笑嘻嘻地説,這么快就要走了,怎么也就不多坐会儿,不难得来一回嘛。你的事情我会尽快考虑的,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乡里乡亲的,况且都是好事嘛,大家都受益嘛。康强心里乐滋滋地走了。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以往的這个时候,英和全家人已经熄灯睡觉了,這晚,英怎么就睡不着。她越想心里就越憋气,得找這个刘黑问个清楚,不然他还觉得好玩好欺负呢。英摸着黑来敲刘黑家的门。很快,马兰花就来开门了,她还以为是刘黑回来了。原来,刘黑這小已经好些天没回来了。家里几乎再没有什么家当,就剩下一口锅,一座灶台。已经快要揭不开锅了。英绕着弯问,兰花嫂黑哥呢?這几天咋没看见他,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他。马兰花説,他不知是死是活,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前几天要死要活地拿走了家里卖油菜籽的钱,输光了回来就找茬打我,打完了,打累了,又走了。你看我浑身上下這些伤疤。英看着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疤,浑身打了个冷战。這世间还有這么狠毒的男人。英説,他为何這么狠心地打你,怎么不去告他。马兰花説,告,到哪儿去告。要是被他知道了,还不把我活活给打死。

英説,是不是你做错什么了,他怎么会下此毒手。马兰花説,我哪里敢做错事,都怪我们没有孩,要是有个孩或许会好些。英説,你为何不生一个呢?难道你不能生孩吗?马兰花説,不是我,而是他不能生育。他的精成活率很低,受孕的机率很渺茫。我们到几家医院检查后,医生都這样説。要想怀孕有一种办法,就是人工受孕,把别人的精拿来想办法让我怀孕。這样做他哪里肯。他不让我向外説,要是传出去就打断我的腿,你可千万不能向外人説。英説,他经常打你,并且不回家,就是因为這。马兰花点点头,英又问,你们那种事做不做,别看我没结婚,但男女的事我在报刊杂志上看到过不少,那事虽説不好听,却是感情的基础。做多做少,做与不做完全是两码事。那种事情做得越多越好,质量越高越好。你都是过来人,还怕个啥,有啥不好意思。睡都睡了這么多年,要干也干了多少年。説到這一点,马兰花倒浑身发抖了一下,她想起了刘黑的生猛,刘黑每隔两三天就做一次,每做一次都不会好好放过马兰花,做一个半小时还算短,有时喝了酒,会做两三个钟头,弄得马兰花夜里上厕所要扶着墙走路。“刘黑和你到底做不做?”英问,“他那里算个人,简直就是畜生,每次他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他就不信怀不了孩,精成活率极低,总还有个受孕的机会。有时他心血来潮一晚上做了一次还不算,两次、三次,做多了他那玩意儿不起性,他就叫我用手弄起来,不起来就打我,説我没本事,怪不得怀不了孩”,马兰花説。英听了马兰花的讲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説,咱们女人命咋就這么苦啊。英对马兰花的处境表现出一副同情,两只眼睛不由自主地湿润并模糊了。英决定该是找刘黑算帐、弄清楚的时候了。刘黑在村里经常活动出没的地方很简单,在全村只有屈指可数的两三处,王老伍的住处是最常去的。英刚好在那里找到了刘黑。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刘黑输了个一干二尽,可还是不愿意回家,就偏偏倚着墙角看着王老伍一伙的狗咬狗。刘黑一见英气势汹汹地来找他,就知道不对劲,笑嘻嘻地説,英姑娘今天咋了,是啥风把你吹到這个赌窝里来了。刘黑自己想找个台阶下,説完乘机想溜走,可被英死死地堵在门口,进退两难。英説,刘黑你今天当着大家的面説清楚,你上次到底有没有见到康强,你为什么要説那些瞎话,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刘黑挤出一份干巴巴地笑,伸出右手摸摸自己的脸,觉得有些发烧。再看看大伙,都在盯着他,他们还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刘黑拉了拉衣领,慢腾腾地説:“英妹,其实我都是为你好,康强那小靠不住,你别看他光有几个臭钱,這样的男人最狡猾、最阴险。你没听别人説过,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你与他来往,迟早是你会吃亏的,不信你等着瞧”。“你住口,少提他,你以为你有多好,简直就是什么玩意儿,以后我的事你少管,最好离的远远的”,英火冒三丈地説。“好,好,我不管,我以后不管,简直就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走,我走好了”,刘黑大声説。“你先别走,等一会儿我还要和你玩两把呢,刘老弟”,王老伍结结巴巴地説。刘黑一声不吭地夹着尾巴走了。刘黑走了,英的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起来,她怕這个刘黑回到家又开始折腾了,把家弄得鸡飞狗跳,兰花嫂又活受罪了。英回到家的时候,母亲胡秀芬已经睡了,屋里黑漆漆的。父亲田兴却在院里抽烟,大口大口的浓烟从嘴里冒出来,脸上显出一副心情郁闷极其沉重的样。田兴问闺女,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也不多穿个衣服。英説,到外面随便走了走,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屋睡吧。

田兴点了点头,伸了伸腰,觉得腰板已经不像以往那样直了。刚坐下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感到腰酸腿困,脚肢发麻了。田兴摸摸自己的炕,觉得有点微微烫,但又感到這个屋里冰巴巴的,没有丝毫的活气,还不算是什么生活。田兴没有一点睡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睡不着就胡思乱想,睡不着就动起了邪念。田兴终于量出他的杀手锏,一不做,二不休。先给马奎给一点颜色看看,不给他点颜色,还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就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正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田兴蹑手蹑脚地从自家门口溜出来,手里拎了一包看上去像似较沉重的东西。田兴看看眼见黑漆漆地一片,听了听四周静悄悄地。田兴摸着黑顺着路来到朴寡妇家门口,一路上没碰到一个人,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田兴看看朴寡妇的大门紧闭着,从门缝里看不到一丝灯光,显然朴寡妇已经熟睡了。再看看大门口停放的车,不用多想,這会儿朴寡妇已经与马奎在一个被窝里睡了,説不定还正在寻欢呢。田兴越想越是咽不下這可气。朴寡妇家的后墙,对于田兴来説并不陌生,但已经有好些年没爬了,看来今天又要重复一下过去。尝试一下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感觉。田兴把脚后跟抬起来,双臂伸长了努力去够墙脚旮旯,不小心滑到水沟里,幸好是冬天沟里没有水,要不然还可能要洗个澡。一次,两次……田兴也觉得自己有些不用了,一夜之间怎么就变老了,真是年龄不绕人。差不多用上了吃奶的劲田兴最终达到了目的,来到了朴寡妇家的院里,一切像似很顺利,没有瞎巴狗的叫唤,也没有人的咳嗽声。王发的瞎巴狗早已经随他去了,院里没有闲人了。茹玉上大学走了,茹兰出嫁了,茹英住在学校没回来,只剩下母亲朴寡妇一个人,还好现在多了个伴,马奎隔三岔五地就来陪她。院里的每一个角落对于田兴来説是再熟悉不过了,田兴摸着地面顺着墙根蹑手蹑脚地来到朴寡妇的窗根底下停下来,想打探一番屋里有没有动静。令田兴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呢,屋里竟传出两人説话的声音,一男一女的对话,三更半夜地不睡觉两人还在干嘛呢,要干那种事也应该干完了,也没听説过整夜寻欢**干那事的人,除非他是个不正常的人。田兴静下心来,伸长耳朵紧贴着墙根仔细听一会儿。朴寡妇生气地説:“都做了一回了,还不让人休息,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受不了了,明晚我俩分开睡好了”。“我难受,就最后一次,説话算数”,马奎小声地説。“难受,自己受好了,每回都説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看看外面再两小时天都快亮了”,朴寡妇恶狠狠地説。

听完屋里的话,田兴也觉得难受起来,摸摸自己的三角地带,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也不知以前有没有這样强烈地反应。田兴从事先准备好的包里掏出一小卷细胶线来,把一头接在屋顶的电线上,慢慢地又一把一把地把线捋顺开拉长了仍到停放的小汽车的跟前,然后原路返回跳下后墙来到汽车旁。田兴是个天生的机械师高手,对什么样的机械都几乎无所不通,更何况這辆已经过他之手的破车。田兴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箱盖,把一只电热棒放进油箱里,再使电热棒通上电,等电热棒慢慢热起来,油就会燃烧起来,最后会爆炸,造成一种自然爆炸的样。田兴刚一通上电,就匆匆忙忙夹着尾巴逃去,他怕马上会爆炸,在现场留下痕迹,引起人们的注意。刚走到家门口,田兴发现自己兜里的一串钥匙不见了,手里拎的作案工具一件不少。他想马上回去找一遍,可惜恐怕是来不及了,等他到场的时候就已经起爆了。田兴轻轻推开门,侧身溜进去,门似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正巧碰上夜里出来上厕所的女儿英。英问,爹,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田兴説,這几天,我发现夜里有人经常偷电,我出去查看了一下,你也早点睡吧。田兴刚进屋,掀开被躺下,还没有等到闭上眼睛,就听到“砰”一声巨大的声响。英还没上完厕所,听到了响声,马上拎着裤,快步跑回房间,关上了门。田兴已经很清楚自己想干的事情都干完了,就等着明天会有什么反应。眼睛楞楞地看着漆黑的夜,眨也不眨一眼。慢慢地,有些恐惧,有些忐忑不安,开始辗转反侧起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正当田兴害怕、心神不定的时候,有人来敲田兴家的门,声音很急促,也很有力。

心理素质一向都很好的田兴這回像似有点乱了套,沉不着气。田兴没有勇气去开门,只是把头缩进被里,战战兢兢地,做一回龟儿。胡秀芬披着衣服,冒着严寒,去门外看个究竟。原来,是八爷来报信儿了。八爷説,朴寡妇家亲戚的小汽车在门口爆炸了,惊醒了村里的许多男女老少。他们正在看热闹呢,乡亲们硬是让我来叫田村长也去看看。田兴説,你先去,我一会儿就过去。村里走了一个王发,可还有一个爱管闲事能给他做伴的八爷。八爷年纪大了,每天夜里睡不着,后半夜都是睁着眼睛等天亮,实在躺不住,就出来像个幽灵似的转一番。田兴本打算去看看,可后来想了想还是不去为好。就是因为他在现场丢下一串做案的钥匙,他怕乡亲们认出是他的,有口难辩,在现场脱不了身。王老伍、刘黑一伙两人凑巧在一起打牌,他们都来看热闹。好好地汽车怎么会爆炸,這串钥匙又是谁的。你一言,我一句地议论起来,有人説,马上报案,勘察现场,以免破坏了现场,影响破案。也有人説,先别急,説不定是小孩们玩耍失了火,小题大做,不但破不了案,反而引起一阵惊慌。有经验的八爷却不慌不忙地説,别再报案了,没准儿是有人故意纵火,查出来倒是场面无法收拾,乡里乡亲的,大伙儿的眼睛马上转向八爷,像似想从八爷地嘴里听出些什么来,八爷却转变得肃静起来,整个场面也沉浸在夜的寂静里。围观的人们都走了,朴寡妇和马奎依然站在那里,手里攥着那串钥匙,觉得越是纳闷。

朴寡妇心里早就想到今天晚上来放火的這个人,但还是怎么都不敢想象他会這么做,這么狠。至于這串钥匙是不是他的,朴寡妇没有太大的把握,也还没有个谱。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消息传的可真快,朴寡妇家汽车爆炸的事第二天立马传到县里,惊动了县上有关领导,公安局主动下来调查此事。朴寡妇天生是个命苦善良的女人,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也不想张扬出去,更不想把某个人被公安局的警察抓走。面对突如其来的警察,朴寡妇感到很惊奇,哪里知道警察会主动上门来调查此事,但朴寡妇没有感到一点恐惧。两位警察对现场进行了勘察拍照后,很快分析出這是有人故意纵火,而且此人精通机械和用电常识。警察从现场丢下的這串钥匙上作出判断犯罪嫌疑人极有可能就是村长田兴,因为這串钥匙当有一把就是村配电箱门上的钥匙,而配电箱的钥匙只有村长田兴一人所有。警察经过仔细研究,认真分析案情,最后决定拘留田兴。而在执行当却遇到阻碍,田兴是村长,各村的村长往往是人大代表,人大代表不能随意拘留,要经过政府部门的审查同意。经过几番周折,田兴最终被拘留关进看守所,立案侦察。故意纵火是属于刑事犯罪,按法律规定必须坐牢,這回可把胡秀芬這个母夜叉急坏了,别看平时两口打打闹闹,可真出了事怎么也不忍心让自己男人去坐牢。胡秀芬和女儿英东家进西家出,就请亲戚朋友们出谋划策,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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