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叛逆(2/2)
王发把两腿夹紧并着平躺下来,他不想让常花看到自己裤裆里的尿渍,常花看出王发的用意,常花叫王发把裤脱下来,王发不知是羞涩还是笨拙怎么也脱不下来,常花麻利地解开裤带顺着裤腰往下脱,慢慢地王发的裤被扒得精光。王发**的下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常花面前,常花把头勾下了,但对王发的那个看得很清楚。大半已经缩进去,只看见黑幽幽的一片,王发对常花的一举一动似乎不再感到害羞,到了這一大把年纪了,加上生病,都是过来人,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常花从一只门箱里找出一条皱巴巴的裤给王发穿上,把尿得湿漉漉地裤拿出去搭在院里的铁丝上。随后常花从家里拿来几片安乃近给王发吃了,常花叫王发到她家的热炕上去睡,王发只是摇摇头,怎么也不肯。
王发很清楚,常花家里也只有一个炕,自己去睡了,常花睡在哪呢?总不能公公和儿媳妇睡在一个炕上吧!王发也知道常花就是嘴上説説只是留情话而已。王发让常花去拿一些稻草把炕烧起来,不一会儿功夫炕烧得滚烫滚烫地,屋里也慢慢热起来,王发也好像有劲了,吃过常花端来的一大碗面片后,爬在热呼呼的炕上反而闲地抽起烟锅来。第二天王发起的很早,已经有三五天没出门了,也该出去转一下了,清晨外面的空气真好,东山头上可以看到微微的红光,慢慢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王发看起来好了许多,脸上也出现了许多红润,他先是在村里转一圈,他想看看有些女人的身影。当他碰到时可不会説上一句话,他只是想证实他还活着,有时间有闲功夫的时候还会用上她一回。王发来到常花的门口,看见门口的铁丝上搭了一条裤,上前仔细看来是被自己尿湿的那条,常花嫁到王家来为公公王发洗尿裤还是头一回,王发也感到很惊喜。王发推门走进常花住的一间卧室,看见常花在镜前摆弄着什么,身穿一件薄衬衣,常花回头一看感到很惊奇,王发怎么会一大早来這里,平时没事不会来的,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回,這次是王发不敲门而入。常花问:“爹,你的病好些了吗?”王发説:“今天感觉好多了,浑身也好像有劲了”。
王发走进去,一间很小的屋,没走几步就已经到了堂屋的间,常花转过身来,正视着王发,常花刚洗梳过的脸庞加上湿漉漉地头发,显得很清秀,看起来颇有女人味,大清早常花穿着薄薄的衬衣,女性显得特别突出,从她身上能看出一个农村女人的纯朴。王发似乎从常花身上闻到了什么,一种奇异的香味,這种香味弥漫了整个屋,這就是女人的味道,是女人从她的某个角落散发出来的。女人就是靠這种味道来吸引男人的,王发已经好多年没有闻到這种气味了,他真的很想多闻几次,但是机会太少了。王发目不转睛地看着常花,常花也好像觉察到了什么,她像是已经听到了王发的心跳和闻到了王发的呼吸,王发竭力抑制住身体内最敏感的某个神经,王发也感觉到有些很有劲很有力的东西想马上迸泄出去。常花也感觉到即将要发生些什么,她的眼睛向门外一看,慢地説:“爹,你的裤我洗好了,在门口晾着呢,你一会儿别忘了拿走”。王发转过身去向外看了看説:“那好,我现在就拿去,随后关上门转身就走了”。
王发在村里转了一天也觉得浑身舒服多了,精神也慢慢地好起来。下午一大早就忙活着起来,自己觉得也该有做点饭的必要了,已经有几天没有动烟火了。這几天都是拿馍馍开水凑合着,瞎巴狗见到王发也亲昵地叫起来,尾巴摇个不停,它可能知道了今晚上要改善一下伙食了,這些天它也跟着主人受罪,每顿都是干馍了,连点开水都没有。因为以前都是主人吃什么自己就跟着吃什么,从来没有改变过。王发和它的瞎巴狗吃了自己做的寸寸面,把炕煨得烫烫的,早早地上了炕,拿被盖了半个腿爬在炕沿头上,像以往一样把烟锅架到下巴上,闲的吐着大口大口地烟圈。突然王发听到瞎巴狗有种不寻常的狂叫,而且伴有很长时间,王发想下炕去门外看个究竟。门“咣当”一声被打开了,王发先是把头伸出去探望四周一番,接着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王发走出门外,站在门口看看到底是谁。一会儿功夫王发看见从隔壁朴寡妇家门口出来两个人,慢慢地這两个人朝王发家门口走来,王发想知道這个男人是谁,這也是王发最想知道的问题。当這两个人走到跟前时,又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伴着有説有笑的声音。
走近一看原来是茹英和黄伟,王发问:“茹英這么晚了去哪儿呀?”茹英説,她有点事,回家一趟,天黑了,请学校的黄老师来做个伴,现在回学校去。黄伟和茹英像是已经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了,给别人有种形影不离的感觉。朴寡妇对這个上门的女婿很满意,几天不来看不见心里反而会有些不踏实。王发关上门蹑手蹑脚地又一次来到常花的屋檐下,拉长了耳朵站在门口,渐渐地隐隐约约听到了有个男人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這声音似乎很熟悉,又好像在耳边听到过,就是想不起他是谁。王发越来越觉得有点纳闷,王发想敲门进去看看這个男人到底是谁,可仔细想想又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总不能再去捡点柴禾让她发现吧!王发决定留在巷口弄个清楚,看看這个男是谁。王发在巷口呆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看到一个大个男人贼头贼脑地摸着墙根走出来,王发主动迎上去搭讪,走到跟前问了一声“谁,干什么呢?”“是我,我来看看這两天渠里有没有水”,田兴説。接着王发又説:“原来是村长大人啊!”常花在许多男人面前从不拖泥带水,説是嫖娼,其实就比男人的自娱自乐稍复杂一点,不脱衣服,只脱下一条裤腿,做完了立马给钱走人,用不了几分钟时间,根本不会多説一句话,也不会让你多摸一下或亲吻一次。
王发在巷口望着田兴慢慢地在远处消失,自己也感觉到一种无法抵制的欲火在内心燃烧起来,王发在巷里来回转着,這种**王发感到越来越浓,男人的這种**在许多女人心里是无法想象的煎熬。王发决定找个理由去常花屋里打探一番,這回王发大踏步地来到儿媳妇常花的门口大大咧咧地敲门,门缝里透出一线灯光,看起来這灯光很微弱,看起来屋里也很暗。常花没有问是谁,只是嘴里咕哝着説:“你這个臭男人又回来干什么”?王发没有吭声只见常花“咣当”一下拉开了门,常花看到门口站着的王发有些惊奇立马问:“爹,這么晚了你来有事吗?”王发不慌不忙地向前走一步説:“刚才我看见村长田兴从你家巷口出来,不知道你们家丢什么东西没有?”常花有些紧张慌恐结结巴巴地説:“没,没有!他刚才根本没来我家”。常花的脸慢慢变得红起来,越变越红,渐渐地常花把头勾下来不做任何回答,王发似乎看出了常花的心事,王发没有再过多地问什么,只是看着常花的表情变化。常花身穿一件粉红色薄衬衣,外面披着一件薄大衣,两只手紧紧撕着大衣的衣领,两座尖挺的山峰把衬衣扣眼看上去即将要绷裂,从扣缝里王发像是看到了些什么,慢慢地常花也注意到了王发的眼神在自己身上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女人本能地发现這是男人对女人的好色眼光,是一种不安分地眼光。常花説,屋里太冷了,随后就关上了门,转身走到炕边捣鼓起什么来。
王发从身后看着常花地一举一动,常花秀长的腿,纤细地腰,屁股圆得像个小磨盘儿似的,只是今晚的头发不像以往那样光亮,后面甚至可以説是有些杂乱。常花正在两手忙着收拾东西呢,王发的一双粗大的手从腋下进入把她放倒了,此刻没有看到很大的强迫和坚决的反抗,屋里的灯光似乎更暗了,突然一下没有了一丝的光亮,常花被迫的身压到了开关绳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防。黑暗没有太大的声音,王发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一种不知所措的冲动。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碰女人了,年轻时对付女人的那些高招今天怎么就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派不上用场了呢?自己也感到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经过一阵暴风雨般地折腾,常花想从身底下解脱出来,她感觉到的只是男人一双粗糙肥大的双手在自己两座大山和丛林山泉之间不停的游走,就是感觉不到男人的威力和尊严。
王发也感到自己有些老了,直到今天王发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部件已经不听使唤了,慢慢地变得生朽了。回想起年轻时的那些冲动,心血来潮时的那股劲不知道今天就到哪里去了。记得三十多岁时王发有一次悄悄地溜进生产队的大牛蓬里,一个刚娶进门不久的小媳妇正在挤奶。他是生产队长站在小媳妇身后指手划脚,一开始手在牛奶头上揣摸着,不一会儿的功夫把手伸进女人的胸脯里,女人是刚过门不久的小媳妇,脸皮还嫩着哩!不敢出声,也不敢得罪這个生产队长,只是任由他摆布。随后王发抱起這个女人轻轻地放进一个半米多高的牛槽里,牛槽里填满了稻草,牛槽有五米多长,牛一头在闲地吃草,一头像是人在吃草,牛不时地转头从這头看向那头。女人不断地发出**声,這声音似乎很低沉也很有力,王发听到這种声音也不是头一回,也不会感到有任何奇怪。就在那时王发也度过了一生最难忘最风流的一段时光,在他的记忆他就是利用生产队长這点小权和队里的年轻媳妇甚至于姑娘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发生关系。
常花猛地拉开灯,用力向后在炕沿边站起来,常花扯了扯被王发撕裂的扣眼,慢腾腾地説:“看,我的衣服都成什么样!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让王发先回去以后再説。”在人们心里男女之间的事,对女人来説,大半是“十个里面个肯,怕就怕你嘴不稳”。今天还好自己心里有个数,总不能是自己的老公公敞开大嘴去到处张扬和自己的儿媳妇睡过觉吧!這在当地拿乡亲们的俗説就是公公给儿媳妇烧火哩!知道的人根本不会説,那就是一种极其不道德在农村较为普遍的“**”现象。
王发刚才被浓裂的欲火点燃了,常花一下让他回去他哪肯,作为男人欲火未尽哪个肯走。王发赖着脱鞋上了炕,常花一个女人家能奈他如何,总不能在门口大喊大叫让全村人都知道吧!到最后只能是关灯脱掉外衣乖乖地爬进王发的被窝里,王发又一次重温着刚才的过程,他帮着女人把衣服从外到内,从上至下的一件一件脱下来扔到炕角落里去,接着毫无逊色地把自己扒个精光。把女人搂进自己的怀里。女人也慢慢地感觉到了男人的温存。王发的手在女人身上滑到了每一个角度,王发感觉到女人正在以一股热流的形式给自己充电,這电流变得越来越强,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有,甚至于头发丝上,头发丝感觉要竖着飘起来。最后這股全身的电流就像容纳好了集到人体的某个心位置,王发也感觉到浑身有劲了,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女人此刻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经过一番的折腾,王发贴着墙根睡了并伴有轻微的打呼声。常花久久难以入睡,這可能就是人们所説的男人像支利剑,女人像把熨斗,男人需要**,女人需要情爱的缘故。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常花闲地睡着了。躺在墙根的王发伸了伸胳膊,蹬着腿像是醒了,王发在朦胧之看着常花的表情。王发的一只粗糙的手慢慢地滑向常花的小腹。常花很快地醒了,把這只手用力地去拿开。安静了片刻,他再次把手伸过来,看来他是不会死心的,像是要弥补這些年生活对他造成的空白。此刻常花想到了一个男人曾在炕沿边上説过的一句玩笑话,可能也是一句大实话:青年人快是快,提起裤就耍赖,年人好是好,一次按照两次搞,老年人慢是慢,熳火炖来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