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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内地之前,我想搞定热依罕,尽管我还没有和她正式说过一句话,但我觉得应该可以了。那一天下午,我再次去踢球,去的路上路过西域风,同样看到了热依罕,只是朝她习惯性地笑了笑,便朝着运动场入口那边走去。那个时候,热依罕都习惯了我的笑了,但也习惯对我保持着圣女般的冷静,但她已然开始不时会关注我的背影了。
等我大汗淋淋回来的时候,我鼓起了勇气踏入了“西域风”里面,其实我是厚着脸皮进去了,怀揣着一颗图谋不轨的心。西域风里的汉族服务生很热情地接待了我,我也要了一杯西瓜冷饮,传说西瓜这东西助性。
我拿着冷饮,来到热依罕对面,在雪白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她有些惊讶,但还是对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只是没有微笑。对面的她,身上没有w族人似乎天生的那种膻味儿,而是有着淡淡的清香,就像是黄桷兰的花香,悠悠然,逸散入鼻,渗心田,诱发神经细胞元的疯狂活力。这种香,闻之则让人迷醉,我且不管它是否有毒了。
接下来,我用三寸不烂之舌发飙了。感谢那两年的流浪狗一般的生涯,让我把w语学得很不错,我开始用w语和热依罕说话。
自然,我的w语水平让热依罕都惊了一跳,给她一个重重的印象分。而我记得当时我表达了我的幸福感,狠狠地赞美了她,也说了我自己的工作,更说了我即将休假离开wu市,但在临走前,我一定要再来看一眼我心慕的女子,和她说说话。他奶奶的,我的声音就是那么磁性、煽情,我能感觉到热依罕的动容,或者说芳心的波澜。很有意思,我见过她很多次,但从来没有看到她有男朋友。
到现在,我不得不说,那时候的热依罕对我特别有好感,但仅限于好感而已。她也显得温柔又大方,还是愉快地和我交谈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们聊到了晚上八点多,天都快黑了,我才想起我们都没有吃晚饭。于是,我请热依罕到学校外面去吃大盘鸡,但她拒绝了我的请吃,而是和我aa制付了帐。
吃完饭后,热依罕就说要回宿舍了,宿舍关门的时间也到了。我没有别的挽留,很礼貌地送她回了学校。我球衣一身汗,提着个大水壶,陪着一w族美女,这实在是跟我们一起出学校一样——太引人注目了。路上,我们还遇上了几个热依罕的同学,他们都惊呆了,我的心头却是爽呆了。特别是看到热依罕脸上娇羞的红晕,老子心里都想唱出“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红得好像老子燃烧的火。它象征着……”。
送热依罕回去之后,我便回了厂里,晚上躺在床上,居然遗了,梦的对象就是她。接下来的四天,我没去师范大学踢球,因为老板临时接了个单,得赶出来。
第五天,本来是我想请假的日子,但我没有请,而是下午去了师范大学踢球。经过西域风的时候,热依罕在窗户边对我点头微笑,她已然显得有些惊喜了。后来我就知道了,我没有去的那几天,她竟然有些想我。
我和热依罕打了招呼,便踢球去了。嘿嘿,泡妞,你就得这样,别以为和女子接近了、搭上火了,就得不停地粘她、约她、和她各种相处,其实你得保持自己的风格,保持和她的距离感,慢慢去磨化她们的心。所以,踢球和泡妞,我他妈就是这么两不误。
那天傍晚,我和十五个师范学院的男生在运动场上踢着八人半场。天气很热,我们汗水淋淋,前来运动的人也不是很多,但我看到看台上,居然有热依罕的身影。显然,她竟来看我踢球了,这岂不是能说明很多问题了么?
那天傍晚,我没有跟我的队友打多少配合,几乎自己拿球,防守、进攻单吃一条
龙,技术、速度展现得淋漓尽致。队友们没有怨我,只为我鼓掌叫好,甚至后来不少前来运动场走圈儿锻炼的人们也停下来看我的表演。我太疯狂了,两个小时打进了18个球,因为我能看到热依罕在看台上面,微笑着、惊望着,她在欣赏着我的青春与活力。
当我真的有些累了的时候,球也就踢得差不多了,我提着空了的水壶,向着热依罕走去,然后得到了她由衷的夸赞,和她并肩走出了运动场。我的身后,撇下了师范大学球友男生们惊呆的羡慕眼神,甚至有w族男娃的不爽或者忌妒、生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