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半夜猫在叫(2/2)
桑渝所有情绪全数落入了他的眼中。
望着满脸绯红的沈先非,桑渝的心怦怦狂跳不停,他的皮肤好烫,而且眼神也清静时不太一样。
“阿……阿非……”她颤着声音叫着他。
“嗯?”在桑渝还没来得及反映的时候,沈先非炙热的唇已经吻上了她柔软的红唇。
全身的细胞从未像现在这样的敏感,仅仅是唇舌之间传来的触感几欲令桑渝昏眩窒息,他从未有过像今晚这样吻她。他将她抱在怀里,双臂越缠越紧,似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电筒早已掉落,双手没有地方放,她只能缠上他的脖子,徐徐地,在他炙烈的热吻下,她全身开始放松下来,犹如一滩春水般,完完全全融化在这个吻中。
突然间,“唔——”她一声哀鸣。
重心没了,她结结实实的被他压倒在榻榻米上,背后撞在硬硬的榻榻米上,虽隔着被褥仍是很痛,尤其是纹身那块。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吹拂着,忍着痛,桑渝偏过头,看着紧闭着双眼的沈先非,他的脸离她仅有一寸,两小我私家刚刚吻得好好的,他却突然这样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她紧张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后,惊叫着:“阿非,你没事吧?”
“……嗯。”沈先非翻了个身,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伸手将壁灯关了,“就这样,别乱动。睡觉。”
屋外的寒风咆哮着,窗户玻璃不停地响动着。
被笨鸟这样抱着,耳边时不时吹抚着热气,桑渝只以为满身燥热,可又不敢乱动,无聊地数着玻璃隔几秒会响一次。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终于,她忍不住,委曲歪过头看向被厚实的窗帘遮住的窗户,扑面装饰光柱扫过来,透过窗帘依旧看的到灼烁。
朦胧的亮光中,隐隐约约看到沈先非的面容,他真的好悦目。
桑渝忍不住伸脱手,以指隔空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从紧锁的眉毛到鼻子,再到嘴巴,似乎是想要将他的容貌深深地烙印在心里一般,一遍又一遍,乐此不疲。
再一次要描绘他的眼眸时,她的手僵住了,黑漆黑,她看到了那双墨黑如漆的眼眸。在她没有反映过来,她微凉的左手已经被握住,塞进了被子里。
被抓到自己傻气的行动,桑渝扯了扯嘴角,自嘲:“我居然睡不着,似乎空调吹得有点热哦。阿非,你热不热?”
“嗯,很热。”浓重的鼻音听上去更富磁性,震得桑渝耳膜微微哆嗦。
“阿非,你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发烧了?”耳边的气息急促,身体紧贴着笨鸟,桑渝感受他的体温烫得吓人,忍不住将手伸向他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脸,“还好,不是发烧。”
沈先非拿下她的手,牢牢贴在胸前。
手指的位置,似乎离他的领口很近,只是稍稍动了动,桑渝的手指就触遇到他的皮肤,便听到他倒抽了一口吻,呼吸更为极重,略带喘息,继而手被拿下,整小我私家被他牢牢地抱在怀中。
“别乱动!”眸底闪着愠怒的火光,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却是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鸠拙而强有力的双手,忍不住沿着她身体的曲线逐步滑动,直至臀部,并牢牢地将她按向自己。
她小声地抗议着:“……我没有乱动,显着是你在乱动。”
被他这样牢牢抱着,她应该是偷乐才对,但事实是又热又不舒服。对,不舒服,下面被个硬邦邦的工具给抵着,杠在那很是不舒服,一定是适才的手电筒,她得先把它拿开才行。手向下探去,挤进两人细密想贴的身体之间,摸向谁人一直抵在小腹硬硬的手电筒。
她用手握住,居然感受得手电筒在手中膨胀了一下,不行思议地她用手再用力握了握,它又膨胀了一下。
这时,沈先非倒抽了一口吻,呼吸极端浊重而紊乱。
心底一凉,桑渝拼命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支撑自己,希望自己不会因为过份紧张而窒息晕已往。天啊,她这个受过□□“熏陶”的呆子,居然在这种时候蠢到以为谁人“工具”是手电筒,那基础就是……
沈先非将脸埋在她的颈间不停地乱蹭着,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叹息:“桑渝——”
“我不是有意的……”前所未有的紧张,桑渝面颊发烫,声音哆嗦到了一种控制不了的田地。
“唉……”沈先非不想费心去思量是有意照旧无意,手扣住桑渝的脑后,狠狠地吻上她,既温柔又犷悍,诱惑地叩开她的嘴唇,挑逗式地卷住她的舌尖深深吮吸。
早先桑渝还满身僵直,脑子还停留在“她真的不是有意要把手往下探”的阶段,却已被沈先非吻得没了一丝气力,只能热切地回应着他。
绵密的吻,深深浅浅,缱绻之极,沈先非沿着她细腻光洁的颈部一路吮吻着,一只手鸠拙地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
心跳动越来越快,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异样感,让桑渝整小我私家都差池劲,每一根神经都在亢奋着,紧贴着沈先非,不停地扭动着身体,似乎在期待着某一刻的到来。
突然间,一个恐怖的怪啼声在窗外响起,先是三长两短,接着又是另外一声此起彼伏。
被窗外两只猫的啼声惊醒,沈先非猛地抬头,借着窗户透过的灼烁,隐隐约约,看到身下的桑渝皱着眉头,散乱着头发,睡衣上身早已被自己解开,一副楚楚可怜的容貌哀怨地看着自己。同样地,自己也□□着上身,他以为自己好禽兽,羞愧地将她的衣服拉上,别开脸,边喘息着,边致歉:“对不起,我——”
这种情况,基础不知道要怎样解释。他差点因为一时的激动,就毁了桑渝了。他急躁地起身,背对着她,穿上衣服,捏紧着拳头,咬着牙,想了又想,决议出去岑寂岑寂。
“阿非,你要去哪?你还在生病。”桑渝拉着衣服,随着爬起,打开壁灯,拦在了他的眼前。
望着满脸驼红衣衫不整的桑渝,沈先非羞愧地别过脸,双手撑在一旁地电脑桌上。如果不是那几声猫叫,他一定会无耻地继续下去。他喜欢她,很是很是的喜欢,在他的企图里,她是将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但他现在一无所有,他不想在什么都无法给她的时候,在两人都意乱情迷的时候,就鄙俚无耻地乘隙占了她的自制。如果有一天她忏悔了,他会比她更惆怅,他不想有那一天。
他抬起头道:“对不起,我想我现在出去岑寂一下较量好。”
“沈先非,你这个笨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咬了咬唇,桑渝用力地将沈先非拉了过来,对上他忙乱而迷朦的双眸,很认真地说道,“我问你,如果我们之间有1000步的距离,我只要跨出第1步,你就会朝我的偏向走其余的999步,对差池?”
“嗯。”沈先非点了颔首。
“那好,现在我就跨出那第1步。”似在宣誓着,眸中闪动着狂野的光线,桑渝踮起脚尖,攀住沈先非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将唇贴上他的薄唇,狠狠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