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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之神阿波罗(继续xxoo)
本能地牢牢抱住桑渝,沈先非嘴唇滚烫如火,近似疯狂地吻着她,似要将她溶进自己的体内,却要强迫自己压抑着**。
贴着她的唇,他痛苦地说:“桑渝,这一切都太早了,我不想你未来忏悔……”
望着沈先非,桑渝坚定地说:“沈先非,这才第2步,后面尚有998步。”
轻柔的语言颤碎了沈先非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抚着她的发丝,再也控制不住,深情而热烈地吻住她。
深长的吻点燃了他们体内早已积满的**之火,双双倒向谁人小小的榻榻米。
衣衫褪去,狭小的被窝里,凭籍着所谓a片里的看法,凭籍着生理课上那仅有的一点点知识,青涩而懵懂,两人只能逐步地相互探索着。
“阿非,你看过a片吗?”
“……一半一半。”
什么叫一半一半?这看a片怎么还分一半一半呀?
桑渝又问:“那你以为悦目吗?”
“……欠悦目。”
“我也以为欠悦目。”因为那些老男子实在是太丑了,还特像禽兽,那里有她的阿非这么让人血脉贲胀,不禁由衷地赞叹,“阿非,你这样真的好诱人。”
沈先非的面颊又微微发烫,哼了一声:“以后不许看那种工具。”
“……哦。”从被子里探出头,桑渝傻傻地说,“阿非,你缺乏磨炼,没有六块肌,只有四块加两个半块。”
这一刻,沈先非很想去撞墙,平躺着身体,忍着痛苦,咬着牙哼着:“你摸够了没有?还要摸多久?”
“别急,俗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虽然口中说得这样轻松,但桑渝真的好紧张,手心早已出满了汗,因为现在她就要举行“神秘之旅”的最后一步,这零下的气温,为什么她会以为这样的热,她再次探出头,“阿非,把空调关了,我热的受不了了。”
“……之前我就关了。”
“啊?这样……”空调早就关了,她怎么还这么热,颤着声,她又说,“谁人……我要脱了……”
“……”沈先非被她折磨地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
得不回任何回复,深吸了一口吻,桑渝重新躲回被子里,她将手伸向沈先非那条她偷窥了许多次的内裤,轻轻地拉开。
透过朦胧的壁灯,她清晰地看到了谁人她好奇了良久的“手电筒”,徐徐地,她试探性的伸手摸了摸,然后用手像适才那样,以为抓手电筒那样牢牢地握住它。这一次,她真实地感受到它温热地在手中膨胀,显着适才还不是这样。
好奇地又握了握,它不仅膨胀着,而且还比适才又硬了几分,就像之前的“手电筒”一样,她惊讶地低呼了一声:“啊!怎么会这种样子?!为什么我们的胸部不会一碰就从a跳到c?”
这时,便听到沈先非倒抽了一口吻,死命地咬着牙哼了几声。
颤着手,她连忙紧张地问:“很痛吗?可是……我没怎么用力啊。”
话音刚落,她便被沈先非压在了身下。
“阿非!我还没摸完!”她紧张地轻呼一声。
“时间到了,现在换我了。”沈先非咬着牙说。
“哪有这么快,我还没摸完——”桑渝突然闭了嘴,将手背放在嘴边啃咬了起来。
沈先非的手就像火一样的烫人,掠过之处,犹如一片星火燎原。
当他的手触遇到她的大腿内侧,桑渝感受肌肉像被电击过一样,心底一阵抓狂,弹起身,牢牢地抱住沈先非,大叫着:“时间到了,不许再摸了,痒死我了。”
两人肌肤相贴,体温相融,燥热的身体就像火一样腾腾燃烧起来。
“好,我不摸。”下一秒,他的唇却犷悍地落在了她的唇上。
呼吸声变得极为粗重,沈先非喘息着,额上的汗顺着向下流淌,望着闭着眼的桑渝,他苦笑着伸手抚向她贴着发丝的面颊。
感受着温暖的手掌在她的脸上摩挲,桑渝睁开眼,对上沈先非深情炽热的眼光,那扬起的优美唇线,让她晃了眼。
“谁人……不急,我听说第一次都市找不着地方,”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羞愧地以手将脸蒙了起来,“我这都在说什么啊……”
没遇见阿非之前,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丢人。
沈先非胀红了脸,拉下她的双手,不知不觉中,他的身体徐徐地向前推进了一些,感受到有一层薄薄的阻隔,惊惶地同时,他看到了桑渝的眉头紧皱了起来。
那生疏的不适感让桑渝倏然睁大了眼眸,倒吸了一口吻,咬着唇轻呼作声:“痛……”
“对不起,我不知道……”停止没有继续,沈先非伸手抚摸着桑渝紧皱的脸庞,他不知道女生第一次会痛成这样。
摇了摇头,桑渝扶着他的腰,苦着脸说:“没事,都走了998步,就差最后一步。”
“嗯……”这样的感受让沈先非以为满身都在哆嗦,俯下身吻住她,将她喉间发出的细小呻吟全数吞入,轻轻地托起她的腰身,避开那纹身之处,犹豫了一下,随即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终于突破了那一层阻隔。
一股难耐的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腹传来,桑渝瞪大了双眼,却惊呼不作声音,只能在沈先非的怀中僵直了身躯,双手无助的想抓住些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唯有将指甲深深地紧扣在他的背肩处,
深深地吻着她,就在这一瞬间,沈先非以为自己的灵魂彷佛也一同进入了她的体内,与她共存着。
“我下次再也不看a片了,再也不看言情小说了,都是骗人的。”眼泪直涌而出,扭动着,桑渝本能地想要移开身体。
“别动,这样乱动你会更痛。”下体同样疼痛的沈先非不禁深皱起了眉头,全身热汗沁出,他轻柔地吻着她,贴着她的唇温柔地低喃着,“桑渝,对不起……”
“阿非,”桑渝的眼角禁不住滑下串串泪珠,“真的好痛啊!”
“我知道,因为我也很痛……”沈先非尴尬地急道,轻柔地吻去她的眼泪,将她抱得更紧。
“怎么可能?”桑渝呜咽着,“骗人!”
“……我真的没有骗你。”进去的那一刹那,他真的很痛,但之后是很舒服,他无法向她解释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受。
啃咬着他的锁骨,桑渝哭泣着:“阿非,停下吧,我们改下次吧!”
“……”看着她那紧皱着的眉头,细密的汗珠偷偷地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紧闭的双眸之中流下的惹人爱怜的泪水,这一切都让沈先非以为他真的快要疯掉了,低吼作声:“今日事今日毕!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男子是禽兽,这句话没错。
这一刻,沈先非都不得不认可他真的很禽兽。
理智早已抛到了脑后,徐徐迷失了偏向,他的心在呐喊,他什么也听不见,他只知道这一刻他不想停下来,也停不下来……
抬着迷朦不清的双眸,桑渝已经痛到无法思考,伸出双手,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对上他温和柔美的双眸,顺着他的喉结轻抚而下,摸向锁骨,攀住他的双肩。这一刻,昏暗的壁灯照射下,她清楚的望见阿非紧致的皮肤,每一条肌肉都生的恰当,那密密渗出的汗水随着行动一一滑下。
脑中突然想起小时候看的希腊神话,容貌英俊太阳神阿波罗,宽阔的前额,飘长的发丝垂肩,头上戴着用月桂树、爱神木和睡莲枝叶编织的冠冕,穿着奢华衣饰,抬头蓝天,在齐特拉琴的伴奏下放声赞美。
她的阿非,不就是她的太阳之神阿波罗吗?
眼泪顺着眼角再度倾涌而出,原来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第一次,不行制止的痛楚,完全没有那种欲仙欲死的感受,却是从女孩蜕酿成女人的必履历程,也是永生难忘的。
桑渝可以忘记纹身之痛,但无论如何都忘记不了这懵懂青涩的第一次,忘不了与她的太阳之神阿波罗心紧贴相互时,那种无法言语的幸福感。
有人说,青涩和懵懂在人的一生中只有一次,当学会花很长时间去忘记的时候,才发现那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影象,原来不是用铅笔在纸上随意画出的一笔,而是用快乐和痛苦铭刻在心里的誓言。
原本就很漂亮的桑渝,破茧成蝶的蜕变之后,身上更多了一丝柔媚入骨的风情。
宿舍里其他三人发现桑渝越变越美,越变越柔,羡慕不已,总结得出,恋爱眼前,就算是“金刚”也可以化为绕指柔。
期末的时候,终于有人意外撞见桑渝和沈先非手牵着手在公交车站等车。hk518的霸王花终于溶化了406的千年冰山,这一个消息在h大一夜之间炸开了锅。
素来很冷漠的沈先非在宿舍内被人逼问的时候,绝不犹豫所在了头,然后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他们在兴奋地讨论什么,他完全不剖析。
女生宿舍里,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跑到518打探小道消息,因为人来人往,最后桑渝怒了,在门上贴了个纸条:八卦者,跆拳道伺候。这样来打探八卦的女生只敢将宿舍其他三人找出去,绝不敢在桑渝眼前提一个字。
爱恋中男女的**,一旦浅尝就无法辄止。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三次……
当两人灵魂相溶的那一瞬间,心灵相合的那种悸动,只会让相互以为越发优美,犹如嗜酒如命的人,在浅尝了一杯珍藏多年的琼浆之后而一发不行收拾,只想喝得更多……
沈先非对于两人如今这样亲密无间的关系,认真而慎重地思量过。
在期末的最后一天,他将一枚戒指套进了桑渝左手中的无名指上。
桑渝惊讶地望着无名指上那颗颜色黄澄澄,名目很“怀旧”的长方型黄金戒指,上面刻着“祥瑞”两个字,转了转,便问沈先非:“这是什么?”
“戴好了,不要摘下来。”沈先非别开微微泛红的脸,四处张望。
掰过沈先非的脸,将手伸在他眼前晃了晃,桑渝佯装不明确:“喂,戒指怎么能随便乱戴,我可不要戴。”说着,还装模作样地要取下那枚戒指。
“不许摘!”沈先非按住桑渝的双手,抚摸着她修长的手指,然后别扭着解释,“这是我妈出嫁时,我外婆给她的。她给了我,说是送给未来儿媳妇的,叫我看着办。”
抿着嘴,桑渝心中满是甜蜜,嘴上却说:“看着办,看着办,嗯嗯,未来你妈的儿媳妇找我要这枚戒指的时候,我也随着看着办。”
面临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沈先非真想掐死她。
看着他邻近抓狂的心情,她大笑着,抱着他说:“一个戒指就想套住我,太自制你了。不成,跟我来。”
在她的死拉硬拽下,沈先非随着她去了n市百年迈字号的bq银楼。
一进店面,专柜小姐热情将他们引到钻石柜台,可桑渝直接拒绝了,而是选择了黄金首饰柜台。
那位专柜小姐僵在那里愣了良久,然后与另几位同事窃窃私语。
“我手上这款,有没有相同名目的男戒?上面最好刻着‘如意’两个字。”桑渝将手伸给眼前黄金柜台内的专柜小姐。
沈先非紧张地问:“桑渝,你想干什么?”
“和你目的一样啊。”桑渝回道。
“这位小姐,对不起,我们没有方款,倒是有个椭圆款,要拿给您看看吗?”那位专柜小姐微笑着。
“椭圆?方周遭圆?可以可以,拿出来我看看。”桑渝道。
专柜小姐将旁边展柜里的一枚男戒取出,递给桑渝。
两人定睛一看,这名目相较时尚一些,可是与桑渝手上的那枚“祥瑞”乍得一看,还真是很配。
专柜小姐看着眼前这一对希奇的情人,似乎有意向要买黄金戒指,于是热情地赞美:“这款与您手上的这枚戒指真的很相配。这位先生不如先戴起来试试看,戴起来较量会更好些,巨细是可以调整的。”
皱着眉头,沈先非望见自己的手指就这样被套进了谁人“如意”里,对桑渝说:“你不会是要买这个吧?”
“对啊,”桑渝盯着沈先非紧握的拳头看了又看,对那专柜小姐说,“小姐,就要这个,不用包了,我们直接戴着就好。请问在哪付款?”
“桑渝——”沈先非阻止她。
“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戴着如意,二是我摘掉祥瑞。”桑渝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我选一,但钱我来付。”
丢下微怔的桑渝,沈先非已经随专柜小姐去付款。
出了银楼,桑渝拉住沈先非,咬了咬唇说:“你不应抢着付钱的,‘如意’是我要买给你的。”
双手抄在裤子口袋里,沈先非轻勾了勾嘴角:“桑祥瑞,从今天开始,你要陪我一起吃泡面。”
桑祥瑞?
乍听到‘桑祥瑞’这个称谓,桑渝原本挂着的脸,不禁嗤笑作声,喃喃地念着:“祥瑞如意。”
“走了,桑祥瑞。”沈先非揽过眼前这个越来越呆的女人。
“什么什么,你个沈如意。”
两人相约,等到桑渝结业之后就完婚。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一年急遽而过,沈先非大四了,桑渝也大三了,可谁也没有想到,这是一个没有实现的誓约,从桑振扬知道他们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从沈先非接受皇廷委培留学的那一刻开始,这个誓约便被定格在了“未完成”的状态。
随时间的消逝,久到谁人誓约,桑渝都以为模糊了,谁人男子应该越发不会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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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求证
诊室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晚上十点整,沈先非坐在沙发里,不停地抽着烟。
阿穆从办公桌前起身,走到沈先非的眼前,弯下身就要去掀他的衣服。
“你干什么?”掐灭了烟头,沈先非皱着眉头火大地叫了起来。
“你说干什么?虽然是看看你腰后侧有没有谁人纹身。”阿穆站直了身体,很严肃地望着沈先非。
“一个大男子别乱动手动脚的。”沈先非很是地狂躁。
“ok!不动手,动嘴。”阿穆摸着下巴,笑看着沈先非,“一开始,我以为她有严重的理想症,但今晚一直聊到适才,我以为有病的那小我私家不是她,而是你。如果不是你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烦到了她,我已经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倏地,沈先非站起了身,指着阿穆的鼻子痛骂:“你这个无良色医,该看病的时候你不看病,你问人家第一次做什么?她什么时候第一次,那一次有没有乐成,关你什么事?你这基础就不是在看病,而是在借机窥探别人**。”
阿穆嘻皮笑脸地拨开了沈先非的手,道:“喂,我可是有照的,许多病人在性生活方面不协调,遇到心理障碍都来向我求助。她是我病人,只不外起了个话头,我作为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虽然要对病人做一些适当的引导,资助病人寻找病因。”
“见你的鬼!”沈先非一拳挥了上去,却被阿穆躲过,“要不是我今晚在这,要不是我那几通电话让你适可而止,你还不知要问些什么七零八落的问题。”
“喂,关于那晚上的事,她基础什么都没说好欠好?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才见过频频面,你真当她是你妻子了?ok,转过身来,让我先看看你身后的纹身,我辛苦点,帮你们伉俪俩一起看病。”阿穆揶揄着,手又伸向沈先非的腰侧。
“去死!”沈先非鼎力大举地挥开阿穆的猪爪,又点了一根烟,抄着手,闲步走到窗前。吸了一口烟,他倚在窗前望着窗外,轻吐了一口吻,道:“不用看了,我腰后侧简直有这么一个纹身,一条巴掌大的热带鱼。在英国的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条鱼究竟是什么时候纹上身的。每次看到那条鱼,我的心情就会莫明的沮丧,但我从来没有去想这条鱼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循规蹈矩的我会有这样一个纹身,我居然不会去想是怎么回事。尚有那枚祥瑞戒指,我妈问我的时候,我基础就想不起来它去了那里,只当是丢了。如意……我更没印象。应该说,那五年里的事,所有和她有关的事,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吸了一口烟,沈先非急躁地弹了弹烟灰。
阿穆默然沉静了一会,说:“ok,五年前所有关于她的事,你都记不得了,我能想到的就是你失忆了,而且独独只忘掉了属于她的那段影象。那现在唯一能够证明你们俩关系的一是你身上的纹身,二是那对戒指,三是kenneth大师的书,四是证明人阿姨和h大那几届的同学。”
“我和kenneth结缘,就是因为那本书,其时我不小心将书滑落在地,被kenneth捡到,我才有时机认识他,拜他为师。但这本书怎么来的,我……”
“你又想不起来,ok,不用说,我知道。”阿穆接过话,“按你‘妻子’说的那样,祥瑞应该在她手中,而如意应该在你手中。可是,你完全不记得如意这个定情物,更不用说你会知道那戒指在哪。关于当年的事,三个证物有了一个,还差人证了。你可以向阿姨和你h大的同学求证,可是依你这种很讨人厌的个性,是绝对不会去向同学求证的,所以,唯一可以求证的就只有阿姨了。再依你‘妻子’所言,当年阿姨应该是很喜欢她,一心想笼络你们,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我以为你更应该回去向阿姨求证一下。”
“可我妈这五年来,从来没有和我提过有关她的事。”
“那五年前,在你出国之前有没有什么特此外事发生?”
想了想,沈先非说:“想不起来了……”
“真是受不了你!我要是你‘妻子’,五年前被你吃干抹净然后惨遭扬弃,两年前怙恃车祸双亡,有个情敌做后妈,一个弟弟抢家产,还要治理这么大一个企业,心理没病才怪。我终于能明确,她为什么会来约我谈天了。”
沈先非一言不发,闷闷地吸着烟,突然说道:“五年前,我被一帮混混袭击过,头部受过伤,然后进了医院。”
“头部受过伤?你不会狗血的失忆了吧?我的天啦,你这是在演八点档狗血电视剧?”阿穆眼光惊诧地落在沈先非的头部,笑得很不自然,看到沈先非很不爽,他又说,“ok,先别急,明天我帮你约我们院最有名的脑科权威专家周教授,让他替你看看,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如果真的有‘问题’,你最好做盛情理准备。你‘妻子’看上去不是很好惹。”他笑了笑又捶了沈先非一拳,“死小子,没想到你大学里有这么一段精彩的恋情,居然藏着不告诉我们,活该现在倒霉。”
“你说够了没有?你真的很闲,明天不用上班?!”沈先非掐灭了烟头。
“沈如意,我牺牲了与玉人约会的时间,在这里陪你搞无聊的心理推理,你还不领情,我自虐了我?要知道我看病是以分钟盘算诊金。”
“闭嘴,不许乱喊。”默然沉静了一会,沈先非决议先回家找母亲问清楚,对阿穆说,“约周教授的事就交你了。明天开标,我得早点回去休息。”
“嗯,一起走。”
回抵家中,沈先非望着还没休息的母亲,怔怔地不知道要怎么启齿,只有急躁地在客厅里不停地往返走动。
原来企图去休息的吴玉芳,倒了一杯水之后,望了望墙上的钟,已经是点05分,儿子自从进了家门,已经在客厅里往返走了整整二十分钟了。实在是看得太碍眼了,她启齿:“你能不能别走了?往返晃的我眼花。如果是事情上的事让你烦心,就给我滚回房里去散步。”
顿住脚步,沈先非看着母亲,说:“妈,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雕着‘如意’两个字的黄金戒指?”
“没有。”吴玉芳摇了摇头。
沈先非又是一阵默然沉静,未久,咬了咬牙,他又启齿:“妈,谁人……昨天以前你是不是有见过桑小姐?”
听到儿子的话,吴玉芳微微一怔,五年了,这臭小子终于要提及这件事了吗?
吴玉芳喝了口水,反问:“你的‘相助人’我怎么会认识?”
沈先非急道:“你确定你不认识吗?那五年前你干嘛要留人家用饭?”
抱着水杯,吴玉芳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审察着儿子,不禁笑了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慢悠悠地喝了口水,说:“死小子,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深舒了一口吻,沈先非在吴玉芳身旁沙发的扶手上坐下,问:“妈,你有没有觉察我留学后这五年来有些变化?”
“没有啊,吃的好,睡的饱,整天到晚照旧那张谁欠你几百万的死人脸,唯一感受差异的就是越来越帅了。”吴玉芳摊了摊手。
“妈,我在跟你说正经事。”面临心态很年轻的母亲,沈先非有时候真的很不能适应,说话的声音禁不住提高了几个分贝。
“好,既然说正经事,那你就别含血喷人。”吴玉芳看了一眼墙上的钟,“现在是晚上点10分,你企图让我几点去睡觉?”
“我想知道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和她以前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可以记得每一小我私家,却不记得她?我可以记得我从小到大的每一件事,却不记得和她相关的任何事?”没有再犹豫,沈先非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客厅里一片寂静,吴玉芳怔怔地看着儿子。过了许久,从儿子身上收回眼光,她端着水杯清静地说:“你想知道五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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