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失措（2/2）

我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说。

我的手指，轻轻绞在一起。

“这块石头，居然是红色的。那内里尚有深深浅浅的纹路，”他说，“就好象火焰。”

我僵在那里。

“你说过的，”他问，“你忘记了吗？”

等我能够抬起头来，我抬头，看着他。

“对不起，”我说，“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他逐步地说道，“我跟你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的谜底，实在我并不是很想知道。”

“我虽然失去了那么多年的影象，我也是一个成熟的男子。” 他逐步地说道：“一个女人是不是在爱着我，只要岑寂下来逐步想一想，我照旧可以分辨得出来的。”

我屏住呼吸。

我的耳边，有雷声轰然鸣响。

我看一下窗外。

夜色如水，天边有几颗大星。

怎么会是这样？我刚刚显着有听到雷鸣。

“尚有，”他说，“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不喜欢枫，就不要去招惹他。”

我的心一直在轻轻跳动。我伸手掩在胸口。

“至于你跟安远。”他说，“如果你并不是在跟他玩，如果你是认真的，如果你一定要傻到一头陷进去，那么我告诉你，从那种男子身上，你并不能获得你想要的工具。”

他俯身向前，从上向下看着我：“如果你真的想找什么慰藉，最好换一个能给你允许的男子。你不会愚蠢到以为他会是真的爱上你吧？”

他冷冷看着我，“苏正身，在我的印象里，你还没有呆子到那种水平。”

我坐在那里。

我的脑子里嗡嗡地响一片。

我挺直脊背，身体僵硬得有些疼痛。

我满身酷寒，心底却有一股炽灼的火焰在燃烧。

“你说完了没有？”我看着他。

他不回覆。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子，你可以分辨得出来一个女人是不是在爱着你。”我看着他，“这样看来，你比起十年前谁人笨蛋，倒是大有进步。”

我的声音酷寒，语气轻柔。

我基础不知道，我正俯身向前，唇边带着一抹轻笑。

如果再靠近一点，我险些就可以遇到欧阳孟的脸。

我只是用那种酷寒轻柔的语气，逐步地问他：

“那么你分不分辨得出，你到底爱不爱这个女人呢？”

他不说话。

“怎样？”我看着他，“这个问题，很难回覆吗？”

他动了一下。

“允玫跟我，”他说，“准备休春假的时候完婚。”

“欧阳孟。”我看着他，“你还没有回覆我。”

他绷紧下巴，一声不响。

我一直看着他。

他的脸色阴沉，眼中压抑着一种莫名的情绪。

如果换作是十年前的我。

我一定看不懂。

那是一种狼狈的挣扎。

我蓦然惊醒。

我在做什么？

我逐步地吸一口吻

我逐步地坐回去。

看了他一会儿，我轻轻笑一下，“对不起，我有些失态。”

我说，“你知道吗？你刚刚那样子一口咬定一个女人暗恋你，是一件很是失礼的事情。”

我说：“对不起，我是气晕了头，才会那样说。”

我可笑地看着他，“喂，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那么大一个男子，这么小气吗？”

欧阳孟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看着我。

“你们完婚，想要什么礼物？”我说，“一辈子只有一次，这个时机不要错过。你们想好了，让允玫告诉我。”

我看看表，“我要走了。跟安远约好去看夜场影戏。迟到了又会给他骂。”

我起身，“再见。”

我浅笑跟他点颔首。

我转身，走开了。

转过身，我收起谁人轻笑。

如果可以，这一刻我恨不能连忙死去。

有没有可能，让我身后谁人僵坐在那里的生疏人，再失忆一次？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埋怨运气的不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