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在即(1/2)
回到医院以后,小舸探询到院里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秦皇岛军演野战医院的医生护士名单,便也提交了一份申请。野战医院对外科医生的需求多过内科,可谁也保不齐实战演习时会发生什么情况,因此内科医生也要适当部署名额。
叶小舸主动要求到条件艰辛的演习前线去,院向导虽然有些犹豫,可也没有不批准的意思,只是想再看看,她是否一时的心血来潮,要是她变主意不想去了,他们也幸亏名单宣布之前调整。
然而企图往往不如变化多,就在院里要宣布名单的前一天,周永安亲自给常务副院长潘年生打了电话。
首长亲自来电,潘院长受宠若惊,赶忙向首长汇报事情,听他的指示。周永安倒也没说什么此外,就是嘱咐他,这次野战医院人选不要部署叶小舸。潘院长有点傻眼,之前周樵樵已经和他打过招呼,让带着叶小舸,他满口允许了的,谁想到会闹这么一出。自己到底应该听谁的?
还用说吗,谁官大听谁的。坚定了这个信念,潘院长绝不犹豫的在最终名单里划掉了叶小舸的名字。
小舸没听到任何风声,她一直相信自己是会在名单之列的,也就没多探询。等到院务大会上宣布最终入选名单,她才傻眼。
转头连忙打电话给周樵樵,向他兴师问罪。“怎么回事呀,你不是允许了让我随着去?”小舸没好气的说。要不是周樵樵从中作梗,她想不出谁会有这么大能耐,把已经定下来的名单给改了。
周樵樵在电话里叹了口吻:“这件事我没措施,我已经跟你们院里打过招呼了,人家不愿带你,怎么办?”“你算了吧,我知道一定是你捣的鬼,你就是不想让我随着你去。”小舸气得要命。他显着允许的好好地,一转脸就变卦。
“我怎么会不想带你呢,我是没措施。”周樵樵怕小舸多心,勉力辩解。“那到底怎么回事?”小舸也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为难,想着可能真是有隐情。
“是我娘舅,他跟你们院里打了招呼,让他们把你从名单里划掉。娘舅跟我说,这次演习不许带小舸。实战演习和真战场差不了几多,任何紧迫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他怕你去了,我会分心。”周樵樵终于说出真相。周永安多相识这俩孩子,知道周樵樵一定会想措施把叶小舸也弄去基地,亲自出头把他们的念头给断了。
小舸一愣,她还真没想到是周永安下的下令。是他的下令,那就没有转圜余地了,难怪周樵樵这两天老不给她打电话,就是怕她追问起这件事。
“那你一小我私家在基地要小心,好好照顾自己,有条件的话,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写信也行。”小舸鼻子酸酸的,想到就要和心上人划分,情绪马上降低了。可她究竟懂事,既然已经这么部署,她就只能听从下令。
“好……我们明天一早出发,事情许多,我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周樵樵听出小舸的情绪不佳,不放心又增补一句:“别替我担忧,我又不是第一次加入军演。”
小舸嗯了一声,可心里怎么能不担忧,实战演习,那是允许有千分之三死亡率的,也就是说,存在牺牲的可能。而且到了那时候,会在基地设置禁区,所有的通讯方式都被监控,车辆一律凭通行证收支,真是进不来也出不去。
“小舸,亲我一下。”周樵樵听不到小舸的声音,挂电话之前道。小舸这才回过神来,对着手机亲了好几口。
“乖,我不在的时候要想我,我回来要是看到你瘦了我就罚你。”周樵樵说完这话就把电话挂了。小舸也默默的合上手机。
出发那天一大早,一辆辆军用卡车从124师各队伍驻地出发上路,周樵樵和另外两名军官坐在一辆吉普车里。司机开车,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从团部大院开出来,远远看到一个女孩站在路边,周樵樵一眼就认出那是叶小舸,让司机靠边停车。
小舸借了同事的车,五点钟就从广州开车过来,已经等了一早上,看到他从车里下来,跑已往,把一直攥在手里的平安符交给他:“这是我昨天下午去庙里求来的平安符,我的头发也在内里,你带着。”她不等他说话,抱着他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就跑回车上去了。
看着周樵樵转身而去,小舸眼眶有些湿润。他穿着迷彩服的样子真帅,她很想和他多说几句话,可是不能,这不是子女情长的时候。呆呆的坐在车里,看着吉普车远去,她才开车脱离。
周樵樵一上车,那两个同行的军官就打趣他。“你妻子可真体贴,一大早从广州赶过来的吧,你怎么也反面人家多说两句话?”“我要是也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妻子就好了。”“不仅要漂亮,还得要听话。”
周樵樵但笑不语,把小舸送给他的平安符握在手心里,那上面似乎尚有她的体温,他低头看看,郑重的放到上衣口袋里。
回到广州,小舸直接把车开回医院。院子里停着好几辆豪华大巴,一看就是来接人。不用说,这是为院里那批被选中去秦皇岛野战医院的医生护士准备的。他们也是今天出发。
小舸把车停好了,站在院子里看野战医疗队分批上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尤砃也提着简朴的行李过来,这倒是小舸没有想到的。在她看来,以尤砃这样的性格才不会去吃谁人辛苦,她要升职有的是时机。
尤砃从小舸身边经由,向她笑笑,就提着行李上车去了。一个男子追上来,把一包零食从窗口递给她。等他转过脸,小舸才看清那是任天戈。
他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小舸不信的瞪大眼睛。这也太神速了吧,保密事情真到位。依稀记得,任天戈无意中提到过,不大喜欢尤砃那样整天端着的女人,以为太装,可一转眼,就和她成了一对儿,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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