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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非你不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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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小舸跟周墨没什么友爱,也就是小时候在周家见过频频。那时候周墨和他们一样,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叶小舸连他的长相都忘了,怎么去找他。别说人家记不记得她,就算记得,她问起周樵樵,人家也未必能信任她、恣意宣露。

要说叶小舸也不是没有措施的人,她从周永安的大秘书王解放那里下手,探询到了周墨的一些情况。王解放是个精明人,知道叶小舸和首长家关系纷歧般,因此小舸不管问他什么,他都告诉他,无非是些家长里短的话,也不涉及秘密。于是小舸知道,周墨每周都要来周家探望他叔叔,也许这是和他相识的契机呢。

叶小舸选了一个星期天,经心妆扮一翻,借了同事的车到周家去。不能空着手,她把家里人从武汉寄来的特产装了一网兜带去。周家什么工具没有,图的就是一个心意。

周永安住的大院门口有警卫站岗,叶小舸批注身份后,警卫放行,车在花园里开了一会儿才到周家别墅。

保姆引着小舸进客厅,小舸一眼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除了周永安本人,尚有一个不认识的青年。那一定是周墨,叶小舸心里兴奋,总算没白来。

“小舸,怎么又买工具了,周伯伯不是说了,你空着手来就行,不用这么客套。”周永安看到叶小舸提着工具,客套的说。

“周伯伯,我不跟您客套,这是我爸爸专门从武汉寄过来的特产,他知道您喜欢吃麻糖,让我给您带两盒。尚有这金黄蜜枣,健胃益肺,您不是常咳嗽么,少吸烟多吃点蜜枣,膳食调养是最好的康健疗法。”叶小舸适时的说,哄尊长她有一套,从小就这么哄她爷爷。

周永安听了这话心里兴奋,心想人家的孩子怎么就这么懂事,回回来都记得买些他爱吃的点心。周家那几个孩子,从来没这些礼仪,不给他肇事就算不错了。

周永安替小辈们先容。周墨听到叶小舸名字,微愣,随即道:“你就是叶小舸呀,有些年没见了。”“是啊,有十几年了吧。”叶小舸向他微笑,主动跟他握手。周墨下意识的审察她,她比小时候还要漂亮,眼睛很是有神,难怪周樵樵这些年对她念兹在兹。

走的时候,小舸使了个心眼,装作车打不着火。周墨开着跑车从她车旁经由,见她的车迟迟发动不起来,下车问候。“不知道是不是电瓶没电了,车怎么也发动不了。”小舸撒谎。周墨看了一眼,信以为真,主动道:“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吧,这里远离市中心,天晚了就欠好叫车了。”

有门儿,小舸暗自自得。周墨把车开出院子,沉吟了片晌才问叶小舸:“你到广州来,是来找樵樵的吧。”叶小舸没想到他一下子就说中她心事,果真是周樵樵的死党,她的目的瞒不外他。

“他不想见我呢。”小舸耷拉着脑壳,挫败的说。“怎么会呢,他不知道多想见你,他在西藏投军的时候,天天给你写一封信,攒了有一皮箱。”周墨告诉小舸。

小舸心中一惊,奇道:“我从来没收过他写的信。”“他基础就没寄出去,你哪能收到。唐古拉山荒无人烟,天天他出去巡逻时只能跟军犬说话,给你写信也是他一种倾诉方式。”周墨清静的叙述,小舸心里却波涛汹涌。这些事,周樵樵都没对她说过。他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屑表达。

“他都没跟我说。”小舸低声道。周墨余光瞥她一眼:“这六七年你一直在英国,回来看过他吗,他在西藏三年,你体贴过他吗?”小舸被他这话问住了。是啊,这几年她虽然想念他,却从来没有做出体贴他的行动。队伍驻地荒芜的很,他在那里三年,寥寂孤苦可想而知,别说去看他了,她连封信也没给他写过。

“他恨我了是不是?”小舸心里不是滋味,鼻子也酸酸的。“我想,这还不是主要的吧,最要害的照旧他妈妈心脏病去世,他却没赶得及飞回北京去见最后一面。”

周墨这句话让小舸惊呆了,她不知道他妈妈已经去世了,也没有人跟她提起这事。“周阿姨……怎么会?”小舸眼眶湿了,眼泪含在眼里。

“我姑姑身体原来就欠好,心脏病又是随时都有可能发作,偏巧那一年藏区遭遇雪灾,大雪封山,樵樵在山上下不来,成都军区派了直升机去接他,照旧没赶得及。等他到北京,追悼会都已经开过了。”周墨说起这件事,心里动容,有些说不下去。

小舸明确了,周樵樵为什么会恨她。她在英国说的话伤了他自尊心,所以他回国后参军去西藏是憋着气去的。其间,母亲病故,他作为独子却没来得及见母亲最后一面,为此他很是痛悔,以为自己不应那么任性,非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再见到小舸,他的心情一定很庞大,就算不迁怒于她,对她也是心灰意冷。这六年多,她没有体贴过他,回来以后却以为两人还能像从前那般相爱,殊不知,时过境迁,往日心情早已不行能回复了。

叶小舸和周樵樵,几多年里一直是相互的依靠。怙恃的事情都忙,经常不在家,十天半个月见不到怙恃都是常事。许多时候,家里只有保姆、勤务员、司机陪着他们。人总得有个伴儿吧,寥寂的时候也好说说话,他们从小就形影不离,不能不说是畏惧孤苦。

周樵樵比一般的男孩子淘气得多,总是肇事,有时候被怙恃打了骂了,他就跑到叶小舸家,往她床上一趴。每次叶小舸看到他这行动,就猜到他又挨打了,懂事的问:“你爸又踢你屁股了?”周樵樵也不怕羞,点颔首。

“我替你抹点云南白药吧,抹上药膏就不疼了。”叶小舸跑到另一个房间去找药膏。都是小孩子,他们也不知道避忌,周樵樵脱掉裤子,叶小舸看到他屁股上红红的,轻轻地把药膏抹上去,有时也会拿冰块替他敷。她的小手力道很轻,不会弄疼他,倒是经常让他心里直痒痒。

周樵樵也是坏,他会居心叫疼,让小舸替他跑前跑后,不是拿水果给他吃,就是端水给他喝,有时还得拿毛巾给他擦汗。小舸不知道,他享受的是被她重视的感受。就像他有时居心肇事,也是为了吸引怙恃的注意,对他多体贴一点。

周樵樵说过,他在世上有三个最亲的亲人,爸爸妈妈小舸,小舸在他心里是亲人,她要是不体贴他、冷落他,比别人这样更能伤他的心。小舸知道,周樵樵智慧而敏感,她对他什么态度,他心里都有数。所以他之前的一系列行为无非是试探,他要确认,小舸是不是还像从前那么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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