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回不来的旧时光(2/2)
他是怎么说的,叶小舸仍然清晰的记得。那时他们异乡求学,叶小舸住在学校四周的一个英国老太太家里,周樵樵上的伊顿公学是关闭式治理的男校,校风严谨,学生一律要住校。每逢节沐日,周樵樵坐车两小时去探望叶小舸,风雨无阻。
两人亲密随意,像小时候那样躺在一张床上午睡。十岁以前,他们去对方家里玩,一直是这样午睡,双方家长都以为孩子还小,从来也没管制过他们。他们也确实单纯的很,青梅竹马。
英国的初夏并不是很热,周樵樵睡了一觉醒来却说很热。他把叶小舸也晃醒了,问她:“小舸,你热不热?”叶小舸睡得正迷糊,眼睛也不睁,嘀咕:“我不热。”“你热的话,我帮你把裙子脱了吧。”周樵樵这家伙转起坏心思。
叶小舸再单纯也知道他不安盛情了,睁开眼睛,踢他一脚:“你想干嘛,我说了我不热。”周樵樵嬉皮笑脸,搂着叶小舸哄她:“把裙子脱了再睡,你看你都冒汗了。”他象征性的在她额头上一抹。
“那你还靠我这么近干什么,还不边上凉爽去。”叶小舸翻了个身,想继续午睡。周樵樵缠上她了,手在她腰间轻抚,贴合腰线往上游走。叶小舸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最近他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说过好几回他也不收敛。叶小舸在学校里看到过此外同学谈恋爱,对周樵樵的行为并不以为新鲜,心里也不讨厌,只是以为两人照旧应该以学习为主。
周樵樵的手摸到叶小舸胸前了,停留在那里,叶小舸突然感受到身体像被强电流通过一样刺激,麻酥酥的。以前他们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抱抱亲亲,这样睡在一张床上抱在一起照旧第一次。
“好小舸,你把裙子脱了吧,我想看看你。”周樵樵在叶小舸耳边吹了口吻,吻她脖子,瓦解她的意志。“我有什么悦目的,你又不是没看过。”叶小舸并不轻易就范。他们一出生就认识了,穿开裆裤的时候就曾坐在浴缸里玩水,每年夏天更是经常一起去游泳。
“可你现在长大了,你长大之后我就没再看过你,不知道你现在长成什么样子了。”周樵樵锲而不舍,手伸进叶小舸裙子里。叶小舸恼羞成怒,推他:“你干嘛呀……周樵樵,我们现在都是大人了,你不能再这样……”
岂非小时候就能这样?小时候他可从来没这样过。不得不说,叶小舸小朋侪在这方面是较量缓慢的。除了学习,她险些不太接触此外。唯一的喜好也就是听听音乐。在海内的时候,她是生活在象牙塔内的公主,除了跟怙恃去外洋度假,她难堪出远门。
“就因为我们是大人了,才要这样呢。我向**保证,我就是看看,我不动手碰你,好欠好?”周樵樵耐心的启发叶小舸,又是哄又是乞求,非要到达目的不行。叶小舸的脸早就红了,怕羞的摇摇头。他们再亲密,她也欠盛情思在他眼前脱掉裙子什么都不穿。
“那我亲亲你,亲亲你总可以了吧。”周樵樵退了一步,决议曲线救国。叶小舸哪知道他会那么坏,他要亲就让他亲了,他们之前又不是没接过吻。亲着亲着,她就有些神魂颠倒,模模糊糊感受到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脱了一半。等她完全醒过来,裙子早就被甩到床下。
周樵樵这坏家伙食言了,他把适才向**保证那些话忘到了爪哇国,小舸的裙子被扔到地上那一刻,他如饥似渴的扑了上去。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手和嘴一刻也不闲着,叶小舸以为他要吃了自己,吓哭了。
直到被吃干抹净,叶小舸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看到自己流血,她更是吓坏了,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下身火辣辣的疼,还无缘无故流了那么多血。周樵樵把她抱到浴室里冲洗,水的刺激让她疼的满身一激灵。
“樵樵,我会不会死?”叶小舸可怜巴巴的问周樵樵,眼睛里都是泪。她才多大,她可不想死。可周樵樵适才真像是要吃了她,无论她哭得多惨,他都不剖析,一个劲的顶她,终于把她身体顶破了一个窟窿,她是这么想的。
“不会的不会的,小舸,你怎么会死呢,你会活得好好地,比以前更漂亮。”周樵樵软着声慰藉,吻她的小脸。他目的到达了,以后她就是他最爱的玩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小舸的性子他知道,只要有第一次,她就会任他为所欲为。
叶小舸像个软娃娃,被周樵樵抱着回到床上,他替她擦干了,套上裙子,哄孩子一样哄她,让她继续午睡。叶小舸怎么睡得着,眼看着他去浴室洗澡,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不再是青梅竹马的玩伴,而是最最亲密的情侣。那心情,是甜蜜照旧酸涩,抑或是此外,只有她自己知道。
周樵樵洗完澡后平躺在床上,坦坦荡荡,什么都没穿,他知道小舸在看他,恣意让她看。小舸真的在看,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她惊讶着,周樵樵的身体早变得和她印象中纷歧样了。青春期的男孩子,他已经初具一个成熟男子的外型。
她的手指轻轻触到他喉结,眼光扫遍他全身,希奇的是,即即是看到最私密处,她也不以为怕羞了。她以为他似乎就是她身体的一部门,越看越熟悉、越看越随意。
周樵樵说得没错,叶小舸是越长越漂亮了,周樵樵也越来越黏她,每次从学校来看她,总要先把她抱上床亲热一番。不知道他从那里学来那些姿势,名堂不停翻新。问过他一次,他说是影戏里学的。
时间久了,叶小舸习惯了,年岁稍长,她也明确掩护自己,周樵樵闹得再厉害,她也不能让自己的身体遭罪,尤其是厥后学医,对这方面越发注意。
世外桃源般的日子没有一连多久,周樵樵回国之后,他们便断了联系。两人都是倔性情,谁都没有主动联系对方。如果不是冥冥中缘分的牵引,今生永不相见也不是没有可能。叶小舸想到这里叹了口吻。
卧室里很静,两人相拥而眠,夜是如此短暂,一转眼天就亮了。叶小舸穿好衣服,简朴梳洗事后,和周樵樵一起出门。两人在医院四周的小饭馆吃了早餐,叶小舸去上班。周樵樵在车里目送她远去,五味杂陈,掉转车头而去。
连着几天,禹洁给周樵樵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索性把电话打到他队伍上。对方告诉她,周樵樵中校调职42团体军的申请上级已经批准了,他已于日前脱离武汉,更多的话,涉及秘密,人家也不愿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