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宁朝宗愣了一下,苦笑,“你知道的,有的人,是有特权的。”
特权吗?周余笑了,“那告诉我,你对她,怎么想?”
“没有想法,一点儿想法没有,真的妻子,相信我好欠好?”宁朝宗靠过来,伸手捏着她的脸,“哎,真的,相信我,好欠好?”一脸要立誓的容貌。
周余笑笑,“老公读过《圣经》吗?”
宁朝宗愣住了,摇摇头,“不信谁人。”
“我也不信,可我读过,以为很好的。”周余咧嘴笑,“用饭吧,我信。”
宁朝宗松了口吻,起身从卧室里取了戒指过来递给她,“我照旧希望你戴上看看,真的,我挺喜欢的。”心情很真诚。
周余嘟嘟嘴,调笑道,“我嫌大,晃眼。”
“戴上。”宁朝宗不理她,取了戒指给她套在左手无名指上,周余清楚地看到戒圈上的字,笑出了声。
“很可笑?”宁朝宗靠近亲亲她的脸。
周余抬手转了转戒指,靠在他怀里,“宁朝宗,是唐朝的唐,真傻,不外,尺寸挺合适。”
“不看谁买的。”宁朝宗揽紧她,“我以为就是糖果的糖,糖糖,很好听。”
周余颔首,“好,糖果的糖。”
宁太太专属周糖糖。
周余蒯着西瓜从厨房里走出去的时候,宁朝宗正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周医生瞬间**皮疙瘩落了一地,“不要这样看我,吓人。”
“妻子来来来,过来,赶忙的。”宁上校挥着手,满脸辉煌光耀。
周余皱眉,“不去,看你一脸酝酿坏事的样子,我要吃西瓜。”
宁朝宗撇嘴,“赶忙过来,听到没有?不说第二遍。”下令十足。
看餐桌上的人没有任何反映,几步已往扛起人就朝卧室走。
周余瞬间以为末日到了,嘴角抽搐。
被扔在床上的人动了启航子,坐起来看着一边拉窗帘的男子,满脸无奈,“明确昼的,你可真是的。”
“没事儿,拉了帘子就是晚上了。”毫无自觉性的男子一脸傲娇样。
周余白眼,打了个哈欠,抱了被子翻身睡已往,“哎,吃饱了就是想睡,不上班的日子就是美啊。”满脸得瑟。
宁朝宗转身看到懒洋洋的人,靠已往躺下将人揽进怀里,亲亲她的脸,“妻子,咱那啥吧?嗯?”
周余哼了哼鼻子,“我要睡觉。”
宁朝宗动动嘴,靠近她耳边吹吹气,“真的,咱俩那啥吧。”看着她脸上泛红的样子,低笑道,“要不要洗澡?赶忙的?”
周余动了动脑壳,脸埋在他怀里,小声问,“可不行以不要?”
“不行以。”宁上校直接否认了某人的小心思,把人从怀里掏出来,照着她唇上就吻了已往,与其说吻,不如说是啃,没有一点儿技巧可言,周余藐视地看他,拗不外他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伸手攀上他的脖颈,轻轻回应,虽然自己也是旗鼓相当。
宁朝宗以为叫糖糖真得没错的,他这个傻媳妇儿的味道,尝起来还真得不错的,甜甜的,周医生如果知道他的这个想法,一定会解释为是西瓜的味道。
电话响起的时候,周余正半挂在他身上,身子被他吻得软软的没有气力,轻轻哼了哼,“电话。”
“不管。”宁朝宗没理她,喘着粗气伸手解开她衬衣的扣子,周余探着手,抓起了床头的电话。
“朝宗,书艺不行了,快来,301。”声音急促,周余顿了顿,推开他理了理被他弄开的衬衣,伸手摸摸他的脸,笑了,“去吧,可能有急事儿。”
“妻子,我。”宁朝宗有些不知所措的耙了耙耳朵。
周余伸手给他系好军衬的扣子,“我等你回来,车钥匙在桌上,慢点儿开。”
宁朝宗伸手抱住她亲了亲,起身穿上皮鞋脱离了家。
周余傻笑,拉开了窗帘,看着脱离的白色车子,走到了书架边,看着放在上面的《圣经》,淡淡地笑了。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愿,凡事忍耐。
宁朝宗,我在学着去爱,希望,能有所盼。
宁朝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粥里放了荸荠吗?还祖传秘方,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