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有生之年遇上你,已经花光了所有运气,得需要多大勇气,才气好好去爱你啊。
——章节寄
“周糖糖,拿灌汤包喂蚂蚁好玩儿吗?”
周余看着立在自己眼前的军裤皮鞋,抬头傻笑,“宁上校,你数过蚂蚁吗?似乎快下雨了呢,许多几何许多几何的。”
宁朝宗叹口吻,蹲下摸了摸她的脑壳,满脸宠溺,“我知道我妻子受委屈了,听老公解释好欠好?”
周余淘气地吐舌头,“谁说我受委屈了,宁朝宗,你不知道看蚂蚁搬迁多好玩儿啊,可好玩儿呢。”低下头,抱紧膝盖不说话了。
“妻子,背你回家,我们回家。”宁朝宗蹲在她眼前。
周余闪了闪眼睛,轻声启齿,“为什么要背我回家?”
“因为别人娶妻子进门的时候,都是背着的,上来,我背你回家。”宁朝宗转身看了她一眼,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背。
周余浅笑,“别人家都是往婆家娶的,你看到过,往外家娶的吗?”站起身,越过他徐徐朝着楼道走去。
宁朝宗眉头紧锁,几步已往将人打横抱起,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我的糖糖又瘦了,抱起来,连点儿份量都没有。”
周余伸手搭在他脖颈间,眼睛笑得弯弯的,“宁朝宗,说我的唐唐的时候,真好听。”
宁朝宗咧嘴露了白牙,“那喊妻子欠好听?”
“好听。”周余傻笑,手指牢牢拽着他的军衬,听着皮鞋踩在台阶上‘哒、哒、哒’一声声地,眨眨眼问,“宁朝宗,别人家住三楼的女人,是不是嫁人,都要新郎背下去呢?从三楼吗?”
“嗯,我们糖糖住三楼,宁朝宗娶她的时候,就得从三楼把她背下去的,我们糖糖,脚不能落地。”宁朝宗轻声说着,感受着胸口的湿润,低声下了下令,“以后,不许哭了,这是最后一次。”紧了紧手臂,让她靠自己更近些
周余抽抽鼻子,“真犷悍,就哭一下都不行啊,小气。”
“第二次在我眼前哭了吧?”宁朝宗轻声问着。
周余摇头,“第三次,第一次哭的时候,你睡着了,满身是血的宁朝宗把我吓哭了,我才十六岁,哪见过那种局势啊,宁朝宗,你毁了我最好的十六岁,你赔我,赔我。”
宁朝宗眨眨眼,徐徐启齿,“以后的四十六岁,五十六岁,六十六岁,七十六岁,八十六岁,九十六岁,宁朝宗都是你的,好欠好?”
周余吐吐舌头,“没勇气活到一百零六岁吗宁上校?”
“没有。”宁朝宗老实回覆,神情严肃,“只问老天爷求了一百年,只能陪你,最多到你九十岁的时候,周糖糖,你要争气,争取活到九十岁好欠好?”
“虽然了,我一定长寿百岁,九十岁的时候,你一脱离我就再醮。”周余傻笑,可眼睛里的泪,照旧倏倏地落,“宁朝宗,你不知道吧,我姥姥说,我可以长寿百岁的,你就哭去吧,我要再醮,再醮一个小帅哥。”
“是吗?多大的小帅哥,八十的?”宁朝宗笑着问,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
周余转转眼睛,“宁海源刚刚合适唉,宁朝宗,你真好,连备胎都替我选好了呢。”周余抹了眼泪,凑到他下巴上亲了一下,“真扎。”
“想得美。”宁朝宗照着她屁股上就是一下,“真是个坏人。”放她坐在餐厅椅子上,舀了熬好的粥递已往,“保温效果还好,尝尝我的手艺。”
周余眨眨眼,看着宁朝宗傻笑,“还会做饭,了不起啊。”
“那虽然了,伺候你绝对没问题的。”宁朝宗取了湿毛巾给她擦手,“糖糖啊,我似乎养了女儿。”
“那愿意养吗?”周余咧嘴问。
宁朝宗颔首,“嗯,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尝尝,我放了祖传秘方。”
“尚有祖传秘方,那可得好好尝尝了。”周余挑眉,舀起一勺放进嘴里,软软糯糯的,笑了,“百合,桂圆和山参?”
宁朝宗挑眉,“尚有呢?再想想。”
周余嘟嘟嘴,想了想摇头,“吃不出来了,挺甜,可是不腻。”
“不告诉你。”宁朝宗淘气一眨眼。
“小气鬼。”低头喝粥,不再看他。
宁朝宗看了看扑面的人,徐徐启齿,“以后你就只能喝这个了,喝此外,都没味道了。”
周余撇嘴,“岂非放了不应放的会上瘾?”
宁上校一脸黑线,“放心妻子,我还指望你肚子里能蹦出我儿子来呢,哪会放什么不应放的。”
周余顿了顿手上的勺子,没有说话,笃志喝粥。
宁朝宗看着她的样子,轻声启齿,“她是从小就在一个院子里的,我一直当是妹妹,没曾想她居然起了那种心思,我连文定仪式都没去他们就自以为文定了,真的,妻子,别多想了好欠好?”
周余顿了顿,抬头看他,“给我解释她泛起在那里的原因,不要骗我,我虽然不穿戎衣,可我不是不懂,宁海源进特种大队的时候是蒙着眼睛的,谁人女人,为什么能堂而皇之地泛起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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