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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倔强地甩手,“那就继续查你的身世吧!”
火大了,谁又会怕谁。
第十四章骗局
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的豫郡王府一家子都待在正厅。
见栉风沐雨的谨禄进园,朱砂一路小跑,“贝勒爷,有没有找到格格?”
谨禄一边解斗篷一边往里走,“没有。”
“那、那怎么办?”朱砂畏惧地不住哆嗦,“要是遇到坏人……”
有婢女奉茶,谨禄端起碗,“啪”地甩了出去,撞到墙角落个破损,吓得椅子里的大贝勒匹俦与二贝勒匹俦都是一震,面面相觑,谁也不敢轻易启齿,通常谨禄在他们闹得太太过时也会流露威严,可从没有这么老羞成怒。
“朱砂,我交待过什么?”
“贝勒爷交待,好生看着格格,不让她随便出去。”朱砂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好啊,那你告诉我,她怎么出去的?”谨禄的声音低柔得让人心惊。
“是——是——”朱砂泪眼婆娑地不住叩头,“是仆从的错,没有看顾好格格,贝勒爷您罚吧,只要能找回格格,朱砂做什么都行!”
“三弟。”大福晋不忍心看朱砂头上青青紫紫的,小心启齿劝解,“朱砂是个丫头,只能劝主子,挡不了主子,元婴若执意要去那里,谁也拦不住她,现在照旧想想措施,看怎么把人找回来要紧。”
“不用找了。”宝珠掀开帘子从门外进来。
谨禄看也不看她,“什么意思?”
“姐姐回来了。”宝珠耸了耸肩,“你们一大群人都在前面,她走侧门,自然是看不到她回来。”
“啊,格格回来了!”朱砂转悲为喜。
谨禄丢下满堂的人,二话不说往玉帛苑赶去。
现在心田有一把火在烧,令他没有闲情逸致去处置惩罚其他的事,快如风,刮至房前,伸手一推,反手扣上。
简朴的两个行动惊动了榻上的元婴,她忙乱地拉下旗装的裤摆。
“你的腿怎么了?”
谨禄拨开她欲遮还掩的小手,又把裤摆撩起,露出半截雪白柔嫩的小腿——不外白璧微瑕,一道惊心动魄的竖长口子映入眼帘,血已凝固在四周。
怎么会这样?谨禄连忙向外下令:“备热水毛巾!”
守在外面大气不敢出的朱砂不知发生什么,慌忙去灶房提水。
谨禄托着她受伤的那只腿,抬眼瞪着她,“来吧,你的解释。”
“我、我很痛。”实在是跟叫荣的男子起了争执之后要求自己走,不甚滚落斜坡,若不是被荣强行送回王府后街,她这么瘸瘸拐拐的,就算天亮也不行能爬回来,怕经由前门撞到大福晋他们还要交接半天,索性从偏门溜回来,本想在谨禄回来前处置惩罚好伤,看成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
“痛?你也知道痛?”谨禄冷冷隧道,“我看是活该。”
“你怎么这样说……”元婴要收回在他掌心的腿,一动就擦到他的手指,马上刺激得她汗水涔涔,“我不是居心的。”
“我交待的话你基础看成耳边风!”
外面传来朱砂的敲门声,谨禄漠然铺开元婴,出去接了盛满热水的盆,又扣上门,完全不剖析朱砂体贴的样子,把汗巾在水里泡了泡,拎出往返到元婴近前,将她受伤的腿拉到自己大腿上,小心地擦拭伤口。
“啊……”她吃痛地抓住他的胳膊。
“一定要清理清洁。”他看她一眼,“痛就喊吧。”
元婴抿抿唇,盯着他的每一个举动,饶是再怎么难以忍受也没再吭。
谨禄擦好她的伤,将人拦腰抱起,暂放到挨着木柜的那张桌子上,翻出不少药瓶。那只手的主人是只管在控制力道,她看得出,谨禄的鬓角也在淌汗,尤其是在挑刺儿那会儿,她紧张地抖个不停,而他只好弯下腰,轻轻抚着她的腿腹上下,借以疏散注意力,然后选择适当的时机挤出。
涂抹好药他也吐出口吻。
元婴双眼始终注视俯身近前的他,下意识地拿袖子为他沾了沾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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