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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玛,苏府的事你知道了吗?”她在父亲耳边呢喃。
“刚知道。”
她无法明确,“好好的,神机营的人凭什么这样做?”
“无缘无故的事还少了?”桑学士习以为常地捏捏眉心,“这次,皇上太后尚有太皇太后又不知情,宫里散了筵才传来消息,明儿一早上朝,预计就会有人出来说明。”
“那苏府的人会不会有危险?”元婴紧张地追问。
“欠好说,先看看是什么罪吧。”桑学士蓦然止住脚步,“尚有,咱们和苏府还没有正式订婚,以后也不要让府里的上上下下再提,听到没有?”
“阿玛!”元婴低喊,“你太现实了。”
人走茶凉也不用如此显着啊。
“哎呀,那你要阿玛怎么办?”桑学士苦口婆心道,“女儿,阿玛的乖女儿,你有好法子的话,阿玛就听你的。”
“我……”是,如今真的没措施跟少保党对着干。
怎么办,要她眼睁睁看苏纳身陷险境而不闻不问?她做不到……心还没交给对方,就要失落,那还如何自处?
“咿,元婴……”桑学士望着从走廊另一端过来的二夫人,蓦然意识到少了人,“你二弟又跑到那里去玩啦?”臭小子,天天好逸恶劳,做那么久的御前伴读,皇上一亲政就可以弄来个大好前程,偏是不知所谓地混日子。
“阿玛,你说什么?”元婴的心失跳一拍,“简靖没跟你回来?”
桑学士也愣住,“他不是和你在一起?”
“之前是,但他护送玉磐格格回去,说是顺道入宫找阿玛你啊。”元婴的手心冒汗,“老天啊,不会是让那帮子人堵住简靖了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桑学士一头雾水。
二夫人眼圈一红。
“老爷,府里遭劫。”
第五章笼络
豫郡王府。
把照上灯罩的婢女打发下去,洗漱易服之后,谨禄懒洋洋地靠在摇椅上,“出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敏捷的身影从暗影中绕出。
“你一路从学士府跟踪本贝勒到现在,有什么不妨开诚布公。”谨禄做了个请的手势。
“谨禄贝勒快人快语。”神秘人决议单刀直入,“我只问一事——”
“等等。”双手交握在胸前的谨禄打断他的话,“在你问话以前,我也要问一件事,所谓投桃报李,你说公正不公正?”
“不公正。”神秘人不为所动,“是我先问。”
“那么在街上放你离去不算有让在先?”谨禄直起身一挑眉,“你有伤在身,虽然那些下人不如你的功夫,纠缠时间一长,惊动四周的神机营,你照样无法全身而退。”
神秘人盯着他,“你要问什么?”
“你有没有同伙?”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神秘人险些是不假思索。
“这样也算是回覆吗?”谨禄摆摆手,一甩下摆,站了起来,“那么本贝勒也可对你的问题模棱两可。”
“说有,是我们出自一个地方。”神秘人淡淡道,“说没有,是我们目的差异。”
“哎,那还真庞大。”谨禄别有意味地叹息。
“现在该我问。”神秘人看看他,“你,尚有那位格格,何以见我之容都有怔愣?”
“有吗?”谨禄拨弄着桌上毛笔的笔端。
“或者,贝勒爷希望在下去‘请教’那位格格?”
“听起来很像在威胁本贝勒。”谨禄眯起眼,“你挟制元婴格格一次未果,岂非不会泛起第二次、第三次?”
“我的目的不在她。”神秘人也不介意打开天窗说亮话,“否则也不会劫了人,却什么都没有做,这点你该很清楚。”
“要为你的诚意而致谢吗?”谨禄冷笑不已,“至于你的疑问,谜底很简朴,你的容貌与我们所认识的人有些像。”
“是谁?”神秘人追问。
谨禄摸着下巴寻思,“这嘛……似乎超出一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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