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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冰凉的触感掠过鼻息,她禁不住屏息战栗。

但威胁感并没一连良久,在她周遭梭巡一圈儿又移到别处,不知已往多久,竹里馆再次趋于岑寂。迷香味被门缝里吹进来的清风吹散,药力减轻,元婴幽幽转醒,委曲起身,在昏暗的屋子里张望,什么异样也没有,仍是往日情景。

“我又做梦了不成?”

这段日子,她时不时就梦到些古里离奇的工具,甚至分不清是人是物。早上醒来除了累就是累,基础追念不起梦到过什么。医生说她是气虚纳闷,长年郁积所致,要多吃多睡多多散心,药方子开了药也吃了,都不见好转。那些“梦”深刻地提醒她,周遭充溢了种种“反常”,可又没有任何凭证,说不出详细的细节,就算想找人倾诉也没半颔首绪,还会让人怀疑是她的脑子出了点状况。

元婴深深呼吸,掀开柔软的被褥想要下榻,手指无意间遇到褥子靠近纫边的地方,竟是湿漉漉地被水染过!

她的屋子里怎么会有水?

元婴抓起褥子放在鼻尖仔细闻了闻,很清新,摸了摸,有点像园子里的某种植株,扭头瞅瞅映在窗棂上的斑斑竹影,除了因天寒而凝聚在竹叶上的那层霜,她实在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不是梦——

绝对不是梦那么简朴。

有人进来过,并带进了户外竹叶上的水。

终于可以确定那不是她生病的缘故。

元婴环视一圈,桌椅衣橱都没太大的变化,若有人潜入她的内室,没拿走金银首饰,也没有伤她的性命。

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种可能性呼之欲出。

元婴眼波流动,转向屋子里某个不知名的地方,雪白的莲足抬了抬,本想已往看看,可似又恍然洞悉到什么,取消念头。

对方也许基础不知她把工具放在那里吧?

她可以不想成为“欲盖弥彰”的谁人傻瓜。眼下,较量令人困惑的是就算拿到她收起来的那样工具又如何?

那岂非不是只有文人书生才会稀罕的吗……

实在是希奇。

第三章上元节之夜

为什么要允许?

元婴坐在轿子里那会儿就在重复思索这个问题。不外怎么想都无济于事,允许简靖要在上元节跟他一起去看灯赏烟花,现在忏悔,未免说不外去。

但,为什么没人告诉她,她最讨厌的人也会泛起?

学士府的轿子停在京城最大的茶室下,她在朱砂的搀扶下迈进楼里,拾阶而上,来到二楼的雅座,有眼色的下人掀开帘子,一股炭火盆的热气扑面而来,映红了她秀丽的面颊。

“元婴格格。”

熟悉的降低嗓音令元婴神思一凛,屋子有一男一女,只管不看那名男子,元婴走到少女近前,淡淡道:“玉磐格格也来了?”

那名唤“玉磐”的少女是张娃娃脸,笑时憨态可掬,“赫舍里来不成,她在宫里陪太皇太后、皇太后、三阿哥看焰火,这儿就剩下咱们几个了。不外京城的花灯一条街,悦目得很,我从天桥过地坛那会儿就看呆啦,花式比往年还要多。尚有啊,戏楼外的老爹用荞麦面和榆皮面做成新制的炒扒糕,竹签扎着吃的灌肠看起来外焦里嫩,可以浇蒜汁盐水,尤其炒熟的糜子面点上红糖,滚开的水一冲就是香喷喷的茶汤……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可他们一个个都不让我下轿子去吃……”一说起好吃的就止不住话茬儿,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显着就瘦得弱不禁风,偏是食欲好得不得了,让人都对玉磐格格的好胃口瞠目。

“要叫皇上和皇后娘娘了。”元婴低低地启齿提醒。

皇后与玉磐格格同为四大辅臣之首索尼的孙女,怎样玉磐是索额图庶福晋所出,职位自然是比不得明日系子孙。虽与皇上、皇后一同长大,然而君终是君,臣终是臣,君臣既分,就该拿捏住分寸。不外玉磐格格全无这方面的忌惮,似乎天生少了根筋,除了喜欢自言自语叨叨,还会时不时冒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背地里不少人喊她“傻”格格。

“啊,为什么?”玉磐格格眨巴眨巴大眼,托着面庞,满是不解地问坐在扑面一言不发,双眼却始终盯着元婴的谨禄贝勒。

谨禄似笑非笑道:“是啊,为什么呢,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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