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深几许?(二)(2/2)
越日。天气闷热,全无秋高气爽之意。无风,只余黑压压的片片阴云,暗陈的天空带着压抑的闷陈。
冰镇的梅子汤被弃捐在桌上许久冰化了,丝丝凉气徐徐退去。我浑然不知,眼光凝滞的陶醉在发呆中。口中不时的嘟囔道:“这样不行。”
“夫人。”卿书小心翼翼的说:“您说什么不行。”
我蓦然惊醒,一副急遽掩饰的心情,说话显着底气不足:“没什么,没什么。”
心不在焉的喝了口梅子汤,以为特别腻嘴,似乎越发不耐心了。
片晌,我装作不经意的问:“卿书,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不知道,卿书没有履历。夫人为什么这么问?”
我赶忙摆手:“没什么,不外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起身在屋内重复踱步。
如此重复折腾到日落十分,我似终于拿定主意,坐在桌前提笔急遽写下几个字:亥时之约,卿当以赴。尔后小心的装进信封封好。唤来卿书郑重道:“卿书,你我相处时日不短了,我现在问你,我可以相信你吗?”
卿书惊讶的看着我随后狠狠的点了下头。
我放心的说:“把这封信放到西厢拱门旁的第一个花坛里,记着,不要让人望见。”
卿书接过信放进怀内:“夫人请放心。”
看着卿书脱离的背影,我疲劳的闭上眼睛,无心的叹口吻。比起演戏,尔等还差些火候。
夜晚的天气似乎继续着白昼闷热无风,阴云没有退去,掩了月亮,于是天空失了灼烁。
太子府的前院清闲上西乐戏班正在暂时搭建的戏台上演出,底下观众的喝彩声此起彼伏。精彩的演出,热情的观众,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此时现在少了几小我私家。这头一个就是西乐戏班的武生俞向前。
西厢下人房。俞向前没有开灯,因为此时仅仅穿了件底裤有点不雅。要说这也不能怪他,从吃完了晚饭后就以为全身燥热不堪,早先也以为是熏染了风寒,班主见他脸色潮红的直冒汗就免了他今晚的演出。可是歇了半天热非但没有褪反而越来越难以忍受了,大壶大壶的喝水却依然以为口渴很是。
房外,一个红色身影徐徐靠近。凤婞红获得消息,那媚惑女子泫汶今晚在此偷会野男子,她想先来看看等到掌握十足时再带众人来捉奸……想到此处不禁有些自得,苦心谋划许久安插的眼线总算没有白费,虽然攻击不了修溦但能除去泫汶这根眼中钉也是赚了,想起浞飏那日掉臂性命护着她的眼神凤婞红就以为气闷于胸。
凤婞红见屋内没有开灯却有人声心中又确信几分,可趴在窗边听了许久似乎只有男声的自言自语,见门虚掩着便想从门缝中看看。
俞向前烦热难忍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打开了门。二人俱是一惊。俞向前隔着幽暗的夜色望见一位红衣女子,马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窜过心房,理智名声都不再重要,他掉臂一切的冲上前抱住女子。
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娇小的身影急遽走到拱门旁的第一个花盆处,拿了什么工具后脱离。
凤婞红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还不及挣扎,忽而原本昏暗的院子被火炬照亮,一个恼怒的声音说:“厮闹,还不快住手。”
修溦带着丫鬟侍卫站在当中,脸上同是不行置信的惊讶心情。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凤婞红猛地有些明确了,好一副捉奸就地的结构,修溦我到底是小看了你。她扑到花盆前,内里除了土壤什么也没有,卿书我错信了你。
修溦没有想到会是凤婞红,正因为是她反而欠利益置惩罚,弄欠好自己也会招人怀疑,连忙唤来瑟琴道:“嘱咐在场的人此事走漏半句就是死罪,把谁人男的交给川富处置。”
修溦对凤婞红道:“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若是爷知道了……”
凤婞红一把抱住修溦的腿哭道:“姐姐,我知错了再也不敢,求姐姐饶了我这一次。”心下暗想修溦啊修溦人前你照旧得装出一副心地善良十分疼我的样子吧。
修溦扶起凤婞红:“爷那先替你瞒着,你闭门思过一个月好好反省,明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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