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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孙家在江东创业,一开始只是为了有个驻足之地,好与袁术抗衡,并没有企图与江东人士树怨。对于江东各各人族,我们也只是请他们资助,对于他们的工业尽可能做到秋毫无犯。所以一开始彭泽地域并没有孙家的军队驻守。可是洪流来了以后,陆家的人就跑了。
"彭泽一带湖泊众多,这里的住户靠水吃水,习惯了出门就坐船,所以连个河坝都没有修。平时水位上下升沉是很正常的事情,像今年这样淹了屋子的洪流,十年都碰不到一次,所以谁都没有准备。"孙贲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因为疲劳而有些沙哑了,"我这么说,夫人可明确了?"
"明确了,就是别人扔了一个烂摊子过来。"白毓点颔首,讨好地笑着,很不招人待看法又问了一句,"那我们究竟为什么要把这个烂摊子接过来呢?别跟我说是为了什么道义或者是良心不安匹夫有责。现在我们基础就是自顾不暇。"
帐中所有的眼神都落在了白毓身上,有惊疑、有恼怒、有疑惑。白毓统统不管,她探究地玩味着孙贲的眼神,收起了笑容,老实地说:"上将军,我希望知道我们各人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这样各人才好想措施。实在我已经有了主意,只是不知道适不适用,所以照旧想先听听上将军你的意见。"
孙贲沉吟了片晌,拍着膝盖说了句"跟我来"。说着起身走出帐外,走到一片乱石荒草较少的山坡上,弯下腰,捏起了一撮土壤,在手中细细地揉碾着:"大禹治水后,将天下按土地分为九州,差异的州纳贡品级也差异。其中,扬州的土地肥力属于中下等,而纳贡却是最多的,夫人可知是为什么?"
白毓看看吕范,吕范摇摇头;又看看邱旌,邱旌张开嘴要说话,才想起自己不能发声。
不在船上躺着非要跟来,跟来还不是一样一点用都没有。白毓按耐下心中的不忿,对孙贲摇了摇头:"我等不知。"
孙贲倒笑了,说:"实在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子布告诉我的。彭泽一带涨水之后土地会变得很是肥沃,来年一定丰收。而且这一带高产的不仅仅是粮食,鲈鱼菱角莲藕以及水禽长得都肥美异常。这些,只有在这里祖祖辈辈栖身的人才气相识得最清楚。而且,彭泽以西就是荆州。如果陆氏学陈登叛乱,和刘表一起犄角我们,我们就可能步吕布的后尘而身败名裂。这次水灾,倒是一个把彭泽掌握在手中的绝佳时机。"他松开手,让已经碾成粉末的土壤逐步滑落,"只要我们能渡过现在这些……"
"相识。"白毓打了个响指,"水灾嘛,欠盛情思,我没治过,不会治。不外其他问题我倒是有措施解决。列位大人请随我回营帐,听我细细道来。"
"我们一共有三件事情要做:治水、治理义舍、预防刘表。"白毓找了个小树枝,边说边在地上画,"首先,我认为我们现在所有问题的重点在于人手不足。刘表那里肯定是不能抽人过来,这里的人又都用来治理义舍,再添加人手不现实。而洪流一日不退,所有问题就一日不得解决。粮食再多也总有吃尽的一天。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应该是把治理义舍的人手解放出来,用来治水。"
"前提条件是,治理义舍的人能够被抽调出来。"白毓眼睛眨眨,"我认为,这是可以做到的。"
木桶又被抬了出来,不外这次内里放的不是粥,而是一百张大饼。小孙甫用勺子敲了敲木桶边框,开心地扯开嗓门高声宣布:
"列位父老乡亲,各人今天有福了。大乔夫人看大伙吃不饱,特意给大伙送来了烤饼。"
听到人群骚动的声音,孙甫又敲了敲木桶:
"不外,吃饼是有条件的。想吃饼的人每小我私家交木头一根,谁的木头越大越好,谁得的饼就越多!另外,角逐历程中拆散义舍者、打架斗殴者、强抢木头者都市失去角逐资格,明天连粥都没得喝。"
众人在旁边的山头上寓目,白毓自得地炫耀着:"看,康健的壮汉都被挑出来了,这下人手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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