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话(1/2)
认识播音主持系的谁人女生,一切都要从五月的谁人下午说起。
播音主持系的女生长得都跟祖国的花儿似的,一个比一个艳,一个比一个嫩,不外我们宿舍几小我私家都知道,她们都有一张刀子般的嘴,似乎是带刺的玫瑰,一般人都不敢惹。
可是,我们却偏要去惹她们。
所以在一个有些犯罪气氛的下午,我和三个室友一起玩纸牌,说好谁输了谁就要到播音主持系的女生宿舍楼下喊上几嗓子:“张了了,我好寥寂啊!”喊完了还必须嚎上几嗓子情歌。
张了了是谁?
我不认识,宿舍里的其他三个室友也不认识。只是听说张了了是个玉人,是播音主持系的玉人。
玩纸牌的效果自然是我输了,要否则就不行能有下面的故事。所以在谁人风和日丽天高气爽的下午,有人望见一个长得颇有些犯罪特征的男生,抱着一把破吉他,被三个室友推推嚷嚷,猥猥琐琐的朝播音主持系的女生宿舍楼走去。谁人男生就是我。
刚走到播音主持系女生宿舍楼前的树下,周围就渐续围满了人。只听人群中,三个室友一边起哄高呼:“上啊,上啊!”一边向其他看热闹的人宣扬,说我要向播音广播系的张了了同学真情批注。
都还不大认识,哪来的真情批注啊?我想。
围观的人一看我那副猥琐样,就知道我是臭蛤蟆想吃天鹅肉,明知道臭蛤蟆吃不上天鹅肉,但他们却偏偏喜欢“想吃”这个历程。于是,他们和我那三位室友一起高呼:“上啊,上啊!”接着就是叮叮当当的响声,我听得很清楚,那是有人在敲饭缸。
在众人的怂恿下,我酝酿了一下情绪走上前一步,摆了个很帅的姿势,凭证事先划定,朝楼上喊了几嗓子:
“张了了,我好寥寂啊!”
“张了了,我好寥寂啊!”
……
周围一片轰笑,有人打岔,憋着嗓子,阴阳怪气的也随着我喊了起来:“张了了,我也好寥寂啊!”
又是一片轰笑。
突然之间,我怎么以为我那可爱的面庞就那么的滚烫呢?似乎是两个刚出锅的熟**蛋。
人群中又传来起哄声:“唱啊!唱啊!”
我矜持不外,于是扯起我那副破公驴嗓,弹起我那可爱的破吉他,唱起了郑钧的《灰女人》:
怎么会迷上你,
我在问自己,
我什么都能放弃,
居然今天难离去,
你并不漂亮,
可是你可爱至极,
……
一曲还没唱完,三楼的一扇窗户就打开了。
人群中一片轰然声,有人吹起了口哨,有人一齐高呼道:“张了了,我好寥寂;张了了,我好寥寂;张了了,我好寥寂……”
望着三楼那扇打开的窗户,我心中谁人紧张啊,像有根鼓槌在咚咚敲打。于是,我又弹起了吉他,唱起了我那可爱的歌谣。
只见的夕阳斜照在窗台上,一只慵懒的小手,轻轻的拉开了花布窗帘,探出一个睡眼迷离的脑壳来,那绝对是一个的、漂亮的、可爱的脑壳。只听她操着一口浓重的重庆口音,嘟哝道:“x你妈哟,唱啥子唱,吵得老娘觉都睡欠好!”
听到周围同学的笑声尖啼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女生自然就是张了了同学了。
接着只听“噗”的一声,她端着一盆水从楼上朝我泼了下来……
**起我的破吉他,赶忙跑掉了。
适才一幕虽然确确实实的发生了,但这却叫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其时我身穿一件玄色外套,一条托钵人牛仔裤,脚蹬一双破球鞋,俨然是一个社会小瘪三,还抱着一把破吉他,又似乎是个陌头卖唱的行为艺术家,这叫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就是北广信息类专业一名大三的学生。
(02)
我对张了了的第一印象是模糊的,我只是记得她凶暴的言语内外,微带一点莫斯科陌头女孩的忧郁气质。
第二次见到张了了,是在我们学校南校门口的地铁站内。
记得那是一次再为普通的相遇也不外,相遇的情节老套的甚至有点韩国电视剧的意味。或许是晚上十一点钟的样子,我随着人流走出地铁列车,旋即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一个较量特此外女孩子身上。
地铁站内,其时许多人都在看她。
谁人女孩子在人群中之所以显得特别,是因为她走路时歪歪倒倒、大大咧咧的,若是有心怀不轨的男子想借机靠近她,准会被她破口痛骂奋力打走。颇有东北女人的风范。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一定是喝了不少酒。
出了地铁站,在下天桥台阶的时候,她的身子似乎站不稳,突然向前倾斜了一下。
之前我怕招惹贫困,出于一种“自我掩护”意识,所以一直躲闪着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此时我照旧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抓住她的胳膊,拉了她一把。
在靠近她身体的一瞬间,一丝甜甜的香水味混杂着另一股强烈刺鼻的酒味钻进了我的鼻子。现在我担忧的是,她会不会恩将仇报的伸手将我打走,但没想到她只是摇晃着脑壳,转过头来用生了两个红眼圈的眼睛看我,一副似乎认识但终究又不认得我的神情,醉意盎然的说了声“谢谢”,还给了我一个醉人的微笑。
她对我的言语还算礼貌吧。
我也还以一笑,正准备铺开她,但她的身体突然一软,就瘫倒在我的怀里了。我召唤她,她没有给出任何反映,预计她已经醉得昏迷不醒了。其时有许多过往的人都在看我们,我拮据的抱着她也不是,推开她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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