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页(2/2)
“说到底,你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显着已经有个正牌女友了,还胆敢灼烁正大的偷吃,就不怕留下痕迹,教你那口子活逮吗?”女子嘲弄的问。
“什么这口子、那口子?我压根就没认可过金文琳是我的正牌女友。”方正邦冷冷地反驳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女子娇笑着问。
“在我眼里,女人有许多种,有的女人就像钻石,不光耀眼,也有一定的价值,是值得男子投资、争取的;但相反的,有些女人就像是卫生纸,使用的时候,虽然挺利便的,但你见过哪小我私家在擤完了鼻涕、擦完了屁股,还会留着那一团卫生纸?”说完,方正邦无情的再补上一句,“对我而言,金文琳就像是那团使用过的卫生纸,既然已经彻底使用过了,不甩掉,留着做什么?”
第1章(2)
乍听这恶毒的批判,金文琳彷佛被狠狠掴了一巴掌,愣愣的向退却了一步,片晌无语。
闻言,女子又吃吃地笑了起来,“你真的优劣喔!好歹也是替你背过债的女人,这样说未免太不老实了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方正邦撇了撇嘴,以一副得了自制还卖乖的口吻为自己开脱道:“当初是谁人女人主动说要替我分管债务的,我可没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再说,在来往期间,该给的甜头,我可一样也没少给过她呀!”
严格说来,他还算亏损了呢!
“怎么说?”女子好奇地问。
方正邦先是夸张的哀叹了一声,然后开始放肆品评了起来,字字句句都恶毒得令人心寒。
“谁人女人啊,一上床就像死鱼一条,满身硬邦邦,光看就没劲儿了,谁还啃得下去啊?若不是看在她替我还卡债,又替我缴这间豪华公寓一年份的租金,谁会铺张精神在谁人女人身上?”
这些残酷的话,一字犹如一刀,刀刀都刺进金文琳的心里,当她强忍着心痛听到这里,终于无力地合上双眼,两行热泪瞬间也沿着面颊无声的淌下,以为自己就像是一堆燃尽的余灰,只剩下酷寒。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支付了真心、支付了三年的岁月,换来的却是这个男子的愚弄与伤害,将她名贵的恋爱丢在地上蹂躏,视如敝屣。
他那貌寝的真面目,她应该早一点发现的!突然间,她以为自己实在是太笨了,当初怎么会爱上这样的人渣?
这是上天的捉弄吗?
早知道不会有男子真心对她,她却照旧上了当,被自己所憧憬的恋爱冲昏了头,最后像个呆子一样,呆愣地傻站在这里,面临他一句又一句的言语凌迟。
这时,察觉浴室里的男女似乎已经竣事了欢爱,预备走出来,金文琳压抑着心田的伤痛,强忍着羞愧与泪水,跌跌撞撞的向外奔去,忙乱地逃离这处险些将她撕裂的伤心地。
夜晚,凉爽的风吹过街道上闪烁着七彩光线的霓虹灯,吹过人行道旁沙沙作响的白杨树,也拂上倚在车窗边那张白皙粉嫩的小脸。
“比起车里的空调,照旧大自然的微风好啊!”
说话的是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女孩,她细致的五官就像是一幅完美的浮雕作品,有着凝脂般的肌肤,玫瑰般细嫩的双颊,一对眼睛大而明亮,长睫黑亮而微微向上卷翘,而且拥有可爱的笑容。
然而,女孩的这句话,却被一道降低而略带一丝不悦的浑朴嗓音所反驳。
“把车窗关上,脏空气都跑进来了。”
听完,白薇妮红润的小嘴不禁噘起,悄悄咕哝了句,“啧!真是杀风物。”
话虽如此,她照旧依言将车窗关上,然后将一双漂亮的眸子与后照镜中仍然冷冷瞪视着她的黑眸对上。
彷佛是与生俱来的,眼前这个近不惑之年的男子,每个眼神、每个行动都散发着贵族般的气息,纵然沉静不动,也有着一种令女性目不转睛的优雅──这是她的父亲。
白盛元,一个完美的只身贵族,且不说他所拥有的雄厚财力,光凭他傲人的俊美外表,就已经可说是个顶级型男。
唯一的缺憾是,他虽英俊、帅气,却总是面无心情,死板板的像戴着一张毫无生气的面具。
自白薇妮有影象以来,父亲总是不苟言笑,老板着一张脸,甚少与人主动攀谈,因此她总得绞尽脑汁,想些恼人的话题来刺激他启齿。
“虽然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但我照旧要告诉您,钢琴演奏会就快到了,您来吗?”她问道,口吻却不甚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