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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到时候我有几场很重要的学术聚会会议。”白盛元淡淡的解释,彷佛她所说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话题。
“几场聚会会议需要花上您每一天的时间吗?”父亲的轻描淡写激起了白薇妮一丝怒气,她不禁微愠地问:“难不成,您今年又想打破纪录?”
握着偏向盘的白盛元并没有回覆女儿的话,仅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路况上。
于是,心有不甘的她,更进一步加重父亲的愧疚感──虽然,如果他尚有那种工具的话。
“同学们的家长每年都市陪他们加入,唯独我的父亲年年缺席,您这样让我很没有体面……喔,对了。”居心学着父亲冷淡的口吻,她又回讽了句,“今年我就要升中学了,您还记得吧?”
像是被打败了般,白盛元眉间终于微露出一丝歉意,但也仅是一瞬间。
“我会只管抽闲加入。”
这句话完全没有重量,他就像是打发一通会见电话那般,欲四两拨千斤的竣事话题。
只惋惜,白薇妮就像是吃了秤坨铁了心,非要他给她确实的回应。
“这个捏词与去年、前年一样,岂非您就没有更有创意一点的说法?”她朝父亲偷偷扮了个鬼脸,然后咕哝了几句诉苦的话。
白盛元默然沉静了许久,最后才回道:“就算我没措施去,不是尚有严阿姨吗?”
“谁人阿姨通常只在早晨您上班之前泛起,待您前脚一走,她后脚就随着跷班了。”爽快地回应父亲的话,白薇妮有意浇他一盆冷水。
果不其然,她听见了期待中的低声诅咒,但她居心冒充没听见。
“这种情况有多久了?”直视着后照镜中的女儿,他眉头蹙起,对这个消息颇感惊惶。
“从她上班的第一天起。”白薇妮话中带刺地说:“您自己算吧!”
闻言,白盛元连忙转动偏向盘,急急将车停靠在路边,身子向后一转,不悦地瞪着斜靠在后座车窗边的女儿。
“你竟然替她隐瞒失职的事实整整三个月?”他语气紧绷,额上青筋突起,声音降低,克制着怒气。“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他只管以身为父亲的严厉语气说话,但从女儿的笑声来判断,显然他还不够严厉。
“我居心的。”毫无怯意地迎视父亲的怒眸,白薇妮全然不受严厉语气的要胁,回嘴道:“我早告诉过您,我不喜欢有人管我,恰巧谁人严阿姨也是个没什么责任感的人,她上班约会,我下课逃家,我们谁也不管谁,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志同道合得很!”
见女儿这样恣意妄为,任性又不懂事,白盛元本想朝她大吼,却在她眼中望见似曾相识的倔强之后,完全忘了自己正准备高声斥责她。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愿意向我打小陈诉了?”
如果一切真如她所言,她大可以继续装聋作哑,放任严小姐继续怠忽职守,与她通同作恶到底才对。
岂知,这会儿小鬼灵精又给了他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谜底。
“那张脸看久了,腻了啊。”白薇妮云淡风清的说,神情慵懒,彷佛不外是吃厌了一道菜,想趁此换换新口胃而已。
但事实上,会令她动了开除家中保母这念头最大的主因,是因为谁人从不明确循分守己的女人已经开始向她探询起她那多金、俊美又只身多年的父亲,想知道他的喜好、习惯,甚至是名下所有房地产、名车,以及未来有没有续弦的企图。
老实说,最后一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谜底,不外嘛,妈妈这种工具,照旧宁缺勿滥得好,她并不着急。
“而已。”白盛元以无奈的口吻道:“明天我会记得再找一位新保母。”
“还找啊?”都已经不知被她气走几多个倒霉鬼了,岂非他还没死心?“您都不嫌累吗?”
“怎么会?”似乎能看透现在女儿脑子里的思绪般,他居心反将这一向古灵精怪的小鬼一军,“就算一年得换一百位保母来看着你,我都甘之如饴。”
他话中显着有着挖苦的意味,笑声冷冷的,语气也不太友善,任谁都听得出来,他是居心说反话。
悄悄叹了口吻,白薇妮深知父亲远比她顽固多了,而且他绝对言出必行,眼下若还企图挑战他的权威,无疑是以卵击石。
话虽如此,但败下阵来的白薇妮仍不愿轻易服输。
正当她苦思着对策,想着该如何让独裁的暴君收回成命,还她自由的当儿,车窗外忽地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哭声,中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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