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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吓我、别吓我……你怎能在过招时分心?你可知若我收不回力,那鞭已然落在你心口?」
她简直分心了,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心跳未定,单清扬道了声歉仄,然后牢牢回拥了他。
而他已恼了。今晨一睁眼却不见她在身边,自那时便压下的莫名恼怒在此时攀至发作边缘。咬牙,洪煦声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朝一处走去。
「……阿声?」单清扬傻了傻,只得抱住他颈子,放眼望去,双鞭缠成一堆,难分难明。「阿声,等等……这是要去哪……」
洪煦声直视前方不说话。
「阿声……你生气了?」
「……」
「……我赔不是就是了。阿声,你别恼,我刚刚只是想着我们从未拜天地,若能以舞鞭取代此仪式也是好的……阿声「你别不说话,你从不生气的……我允许你,往后就算是天大的事,也不会在过招中妙想天开,我允许你!」
「……」
「为何这么看我?」
「……」
「岂非……你生气的是此外事?」
「……」
「阿声……」
来到温泉池边,她被放下,但他手仍拥在她纤腰。单清扬转转眼,似是有些明确他生的是什么闷气。
「在庄里,你起身早过我,为晨练、为理庄内事务。」洪煦声终将隐忍多时的不满说了出来:「闭关时我盼能睁眼就见你在怀中……片晌相拥,当否是我奢求了?」
在人前,阿声只是悄悄随着自己;关上房门,他腻她腻得紧,她却因忙这忙那,又或太过疲劳倒头就睡,着实忽略了他……这是自己的不是。单清扬低了低头,小声又道了声歉仄。
话出口,气已消了泰半,洪煦声摇摇头,松开在她腰间的手。「没事了,清扬,刚刚我被那一鞭吓到,才一时控制不住情绪,迁怒于你。」
他说没事,眼底却仍透着委屈。单清扬将他的手拉回腰间,长手勾住他颈间,凑上了吻。细细想来,闭关……照旧在这封锁整个冬日的嵊嶙峰里闭关,本就是个藉口,寻一处清静专心养息修心是真,可这是与阿声单唯一同的偷闲时机也是真。
既然偷闲本就是目的之一,她应该更彻底执行才是。
怀中人扯着衣衫,洪煦声蓦然抓住她探向衣内的手,沙哑的声音道:「你现在不停手,我便不会收手了,清扬。」
单清扬闻言,深吸了口吻,轻吻了他敞开的前襟,体现接受挑战。
傻了片晌,洪煦声将她重新按进怀里,他的吻埋进她发间、颈间……嵊嶙峰依然风雪交加,此处别有洞天,温暖的云雾中春意一片。
而当单清扬觉察此行闭关并非养息修心,也非潜心练功,却也没偷得几分闲……那已经是下山之后的事了。
番外(一)牵手
秋风扫开脚边落叶,罗云端立在城门口良久、良久。
此行又是一无所获。
听闻南方有一册上古传下来的心经,可解他罗氏一门的血寒之症,他马不停蹄赶了去,翻山越岭、日夜奔忙,却仍是一场空。
这几年他能感受自己似乎有些病入膏肓,心田坚信这世上定有一物能救一门运气,然而此物为何物……他思来想去,脑中有一片地方总是迷雾翻腾。
这一趟南行折腾,身子又显着差了许多……
看来果真是天要断他的路。
罗云端仰头看着高耸于前的城门,两际一阵剧痛,他眯了眯眼;再平视前方时,有抹身影在前方悄悄候着。
那抹身影一身嫩粉长裙,就这么立着,也不作声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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