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夕何夕，只若初见（1/2）

夔龙菱花镜，花面交相映。

一枝嫣红的梅花，不在尤物云鬓上蟠曲，却在雪玉一般的颊上蜿蜒。

周芷若揽镜自照。左颊上细细一道纹路，右颊即是这连枝红梅。

“是不是很难看？”镜中突然多了一小我私家的面容，剑眉星目，俊朗如玉。

“不，很漂亮。”

“这是我做过亏心事的证据，怎会悦目？你就骗我罢！”周芷若扬头，眉目却含三分倔强。

“……只因你是芷若。以前的芷若，是芷若；现在的芷若，更是芷若。”宋青书轻轻说着，却一字一句，坚定不移。

周芷若怔了片晌，徐徐伸脱手去，“你，可愿为现在的芷若，长留峨眉金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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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离，你为何要走？我是张无忌，我就是你要找的张无忌啊！”

黑衣的少女转身，脸上伤痕犹存，淡淡一笑却如早春雪融，“不，阿牛哥，你待我很好，但我爱的是张无忌，你不是他，我要去找他。”

手逐步地松开，那黑衣少女的身影，徐徐消失在黄昏的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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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岳，玉女峰，白石墓碑上几行漆黑的大字。

风声，水声，鸟鸣，山幽。

“……我晓得，那时候，你是为了维护我才站出来的。你以为我不妥你是丈夫，但你却仍当我是你妻子。”

纤白的手轻轻抚过墓碑，“……若没有这些如果，他日我也只能收拾心情，安放心心作你白家妇。只惋惜，你终是不信，而这厥后，你已永不能再知晓了。”

“……只愿你来世，能好生为自己而活。”

那一袭绰约素白盈盈立起，下山再不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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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溪牵着马穿过树林，一轮明月，映着泉中点点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