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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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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万夫长忍气道:“什么秘密情况?岂非我身为主将,也不能知道?”他手按刀柄,抽出一半,显然对方一个回覆欠好,便要拔刀相向。

呼尔哈赤却不答他,只将怀中印信往桌上一搁,鼻孔里冷哼一声,竟然连多瞧一眼也懒得。那万夫长气得发昏,但汝阳王将这枚极重要的印信交与此人,显然是王爷亲信,他也怕自己果真冒犯了汝阳王,因此不得不忍气吞声,收了刀说道:“如此,我先下去整顿军士,明日再战!”气哼哼地一把掀开帘子要走。

哪知他才掀开帘子,竟然吓退了三步,双膝一软跪下,叩头道:“汝阳王恕罪,小人不知王爷亲自驾临,有失远迎,请王爷恕小人不敬之罪!”

那汝阳王一步跨进,却绝不剖析这叩头的万夫长,他满面怒容,虬髯一根根竖起,双目中险些要喷出火来,狠狠盯着堂上那呼尔哈赤,道:“本王何时派了特使前来,自己怎不知道?”他一眼瞧见那桌上印信,马上虎目泛红,悲声怒喝道:“来人,给我拿下这特工贼子,为王儿报仇!”这话音刚落,帐外众军士连忙擎刀出剑,要一拥而上。

那呼尔哈赤哈哈大笑,抬手在脸上一抹,现出一张四十余岁清秀男子面目,拔剑出鞘,喝道:“武当张四这柄剑,专杀鞑子!”张松溪原本依从战略,要先稳住蒙兵,哪知汝阳王突然亲自赶来,却撞了个正着。那印信原是汝阳王儿子身上佩带,见了如何不识?马上急痛攻心,便要为儿子报仇!

张松溪自知今日绝无幸理,但杀敌而死,倒也并无遗憾,一柄剑舞开来,那些侍卫中也有汝阳王搜罗的能手,虽不及玄冥二老得力,五六小我私家一齐围上,呼呼刀剑生风,将张松溪团团困住。

汝阳王哼了一声,退出帐篷,喝道:“弓箭手预备!将这帐篷点着了!”竟是掉臂内里手下性命,也要为儿子报仇,要将张松溪活活烧死在内!马上便有军士抱来柴草,聚集起来。

那蒙古军士在柴草上浇上煤油,汝阳王高声喝道:“焚烧!”马上一蓬火舌冲天,汝阳王察罕特穆尔见此情景,放声大笑,目中却流下泪来,他年已五旬,唯有一子一女,女儿抛国弃家,追随那汉人张无忌而去,今日又闻儿子噩耗,为人怙恃,悲痛之心,几可摧肝断肠!

突然,汝阳王身边一名军士暴起,只见冷光一闪,早有一柄匕首架在汝阳王察罕特穆尔脖颈之上,四下军士齐声大叫,纷纷张弓搭箭瞄准了刺客,却投鼠忌器,不敢贸然动手。

那挟持住汝阳王的军士清脆喝道:“诸人退后!谁敢上前一步,先削掉他一片耳朵!”以匕首架着汝阳王脖颈,一步一步往那燃起大火的帐篷中走去。其时汝阳王下令纵火之时,内中人已有感应,有两个冒火冲出,却被弓箭手射成刺猬。哪知此时乍然生变,王爷落在人手,旁人再斗胆,也不敢拿汝阳王性命做耍,眼睁睁看着那身材单薄的军士,挟持着王爷进了帐篷。

那帐篷内早已浓烟弥漫,何以言一指点晕了那汝阳王,单手拖着,自己屏住呼吸,探索前进,突然,她触到一只人手,马上一喜,哪知那人手掌一翻,五指宛如铁钩扣住她手腕。何以言一惊,却认出那手势,脱口叫道:“四哥!是我!”马上呛得咳嗽连连。

那只手一松滑落,对方却并没回应,何以言大惊,弃了汝阳王,伏身跪下探索,果真触到一人,地面浓烟较之上方略稀,何以言勉力辨认,果是张松溪面目。

何以言低声问道:“四哥,你是不是伤得很重,不能说话?”张松溪摇了摇头,只是指了指自己咽喉,又摇了摇手。何以言略略放心,展颜笑道:“我把他们王爷抓了来,我们一起冲出去。”

此时,那头顶突然一条木梁烧的焦软,直直坠下,何以言还未转头,便被张松溪猛地一拉,两人在地上翻了个滚,堪堪躲开了那一条挟烟带火的木梁。何以言道:“四哥,咱们快出去!”弯着身子,将地上昏厥的汝阳王拽了过来。突然,张松溪将一个**的工具罩在她头上,何以言但觉腥气刺鼻,自猜到是什么物事。两人相互搀扶,自火势稍小处冲出,虽然二人俱是武功高强,此时也满身衣衫焦黑,唯有头面以死人鲜血浸透的衣衫包裹,未有伤损。

何以言扯掉头上罩着的血衣,没好气地瞪了身边张松溪一眼,见他亦是满脸炭黑,混着血迹,只除了一双眼睛明亮如常,瞧着自己。此时张松溪手持长剑,架在汝阳王脖颈上,那弓箭手搭着利箭瞄准二人,却不敢放箭。这两人一步步走来,所过之处,那些蒙古军士竟情不自禁地退却,让出一条蹊径来。

待要走出蒙古大营,突然,一名蒙古将军领着一彪军飞马而来,还未靠近,便高声喝道:“众军士放箭!射杀这两个汉人贼子!”那蒙古将军不外三十余岁,衣饰华美,那万夫长嗫嚅道:“汝阳王爷……给他们擒住了!”

那青年蒙古将军震怒道:“汝阳王一生英豪壮烈,纵然落入此等田地,又怎会顾惜自身,弱了名头!”斜眼向那万夫长喝道:“你只知有汝阳王,不知我赵王么!”喝命手下,“上前将这两个贼子乱刀砍死,为汝阳王爷报仇雪恨!”

何以言挥剑挑开几支射来的长箭,那汝阳王身上却早已中了数十箭枝,顷刻毙命!他口不能言,却双目圆瞪,极是恼恨不宁愿宁愿的神色。想来他征战一世,未曾死在敌人刀下,却被自家人乱箭射死。察罕特穆尔一代枭雄,竟至于此!

张松溪斩下汝阳王头颅,将他尸身一抛,两人对望一眼,纵起小巧功夫,只管捡蒙古兵人多处穿梭闪躲,蒙古军士高声呼喝,长枪马刀,棍棒矛戟,皆向二人劈砍而来。

那赵王骑在马上,周围十丈之内,军士团团护持如铁桶般,大喝道:“神箭手速速放箭!今日定不能容这两人在世出去!”

其时,张何二人,已经陷入重重困绕之中,两人纵然武功高强,只是这等千军万马之中,单人之力有时而穷,纵然武功天下无敌,能得自保,已是不错。而两军征战,有那等猛将能在敌阵中杀进杀出的,也必须依靠长戎马力,非拿刀弄剑的江湖人士可比。何以言长剑轻薄,早已折断,此时她手中握着,乃是从一名百夫长手中夺得的斩马刀。

何以言转头瞧了一眼,果见张松溪在她身后不远处,她微微一笑,手中长刀挥过,刀下头颅残肢飞起,鲜血飞溅。何以言轻声道:“四哥,咱们今天走不了啦!”语气中却并无半分惊惶悲惧。

张松溪咽喉被浓烟熏哑,说不得话,只报以一笑,瞧着她眼光温柔无限。两人苦战多时,内力损耗许多,而要在成千上万的蒙古精锐中脱身,时机微乎其微,因此皆是抱了个必死的刻意。但何以言父仇已经报了泰半,剩下一个赵敏,想必周芷若也不会放过,心中再没了其他记挂之事,况且心中最亲最近之人,正与自己并肩一道,如此,就算今日身死,又有何憾呢?她且战且向张松溪移已往,道:“四哥,咱们在一起。”神色尽是温柔喜悦。

突然,那南方熊熊大火轰然而起,喊杀之声震天,何以言神色一喜,叫道:“四哥,咱们解围了!我的人烧了他们粮草,早些派去求援,义军也已经赶到!”只见黑夜里火光冲天,明如白昼,马蹄声若雷震,南首旗上一个“徐”字,北首旗上一个“常”字。这里军士不外两万余人,而闻讯赶来的徐达常遇春等人,却有数万,当下厮杀一阵。

张松溪寻隙跃上一匹空鞍战马,何以言一纵落在他身后,乘乱冲出。星月漫天,两人一骑,狂奔一阵,渐至空旷处,刚刚慢将下来。何以言喘息道:“四哥,那里有水声。”这二人先遭火焚,又鏖战多时,身上衣衫都皆是结成了血痂,遂下马在溪水边稍作整顿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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