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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然兮莫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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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距离六大派围攻灼烁顶半月有余,何以言背了包裹水囊,在沙漠中披星踏月前行。她此时内功大成,真气流转生生不息,脚下轻快,丝绝不觉疲累。

她离了灼烁顶,独自一人,那先前忽略的危机感却越觉强烈起来。何以言停下脚步,转头四顾,只见大漠银沙漫漫,寂静无声,只是那种心惊肉跳之感,丝绝不觉减轻。她心中惊疑不定,放缓了脚步,细细追念一路上是否有着不妥之处,且灵觉全力展开,感受周围消息。

突然,何以言闻见一股极淡的血腥味,似若随风飘来,她寻迹追去,发现一丛矮树。何以言信手砍下半截小树干,运足真力向沙中搠去,那沙子柔软,果真下藏有物,何以言以掌力震飞浮沙,竟见那沙下尸体穿着昆仑派服色,且尸首重叠,显然不止一人。

何以言这一惊非同小可,只以为满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一双手却冰凉湿润,抖个不停。她跳下坑中,也掉臂尸首污秽,只全力挖掘,将那一具具尸身都从坑里扔上来。花了半日,终于全部挖出,共有一十六具尸首,皆是昆仑派门生。

何以言从沙坑中跳出来,身上头上皆是沙子,狼狈万状,幸亏她未曾发现何太冲尸首,稍微松了一口吻。那夜晚的凉风一吹,何以言才发现自己早已满脸是泪。

何以言双手交握,自言自语道:“不要慌,爹爹善者神佑,定然不会有事!”她重复念了数遍,定了定神,开始细细检察四周异处。

此番六大派围攻灼烁顶,事后明教再次受袭,而六大派亦是同时在沙漠中遭到伏击,显然这事后定有他方势力。何以言苦笑一声,能有此气概气派,竟将中原武林尽收毂中。只怕对方早已潜伏多年,在江湖各派中皆都布下棋子,伺机挑拨,从中渔利!

何以言突然听见东北偏向几声鹰鸣,抬头一看,只见四五头兀鹰正在空中盘旋,不时俯冲,立又疾飞而上,羽毛纷飞,显然是被下方什么工具击中,吃了大亏。何以言心知那里一定有人,连忙纵起轻功,疾奔而去。

那里原是一个大沙谷,足有十余丈深,那沙谷深处伏着一小我私家,身穿武当蓝色道服,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何以言死死咬着唇,却并不连忙跳进去救人,而是绕着沙谷转了一圈,凝思细听,确定此处再无其他人存在。她随手捻了几枚铁莲子,待那兀鹰再次俯冲时,便将那鸟儿一一打下。这才纵身跳进沙谷中。那沙甚柔软,容易陷落。何以言走近几步,那人面目朝下,低声呻吟。

何以言低声道:“是殷六侠么?”那人“唔”了一声欲待翻身,却无力挪动。何以言跃到他身边,随手点了他穴道,见那人果是殷梨亭,只是他膝、肘、踝、腕、足趾、手指,所有四肢的枢纽全都被人折断了,气息奄奄,转动不得。何以言将他抱起,轻轻跃出沙坑。

殷梨亭虽然奄奄一息,倒还认得她,脸上微露喜色,吐出了口中的两颗石子。原来他受伤后被人推下沙谷,仗着内力精纯,一时不死,兀鹰想来吃他,被他侧头咬起地下石子,喷石射击,如此苦苦撑持,已有数日。

何以言身上种种药丸药粉携带甚多,便取了药膏替他敷上,又撕下身上布条,折下树丛中小枝条为他牢靠枢纽,一一绑好。实在殷梨亭各处断骨,皆被人用重掌力捏得破损,再难接续。

殷梨亭气息微弱道:“多谢……何女人。”何以言将身边水囊取出,喂他喝了几口水,低声道:“是何人下此辣手?”殷梨亭低声道:“跟三哥一样,是少林派……金刚指……指力所伤……”他艰辛吐出这几个字,头一歪,已经晕已往。

何以言点了他几处大穴,徐徐输入内力替他护住心脉。此时天色微明,何以言想了想,俯身抱起殷梨亭,返身往来时偏向回去,却是要寻到张无忌。殷梨亭伤势太重,倘再延误,只怕性命难保。何以言本想再多问他几句,只是殷梨亭已经晕已往。何以言心中忐忑,畏惧自己再多走几步,便又要看到他人尸首。她不敢多想,只全力奔跑,希图早些赶到灼烁顶,省得独力难支。

她两日一夜足不停歇,只不时将殷梨亭放下来,喂他喝几口水,便又前行。待到这日黄昏时,何以言突然听见前方有人声,忙追赶已往,近前一看,却是数个尼姑,又有七八个男子,皆是峨嵋派装束。何以言不敢轻信,只远远地叫道:“那里可是峨眉门下?小妹乃是昆仑何掌门之女。”随即其中一其中年尼姑回叫道:“何小姐,贫尼峨眉静空。可曾见到咱们师尊么?”那几个女尼疾步走过来,何以言道:“我和家父失散了,适才发现本派数十人尸首,又看到武当的殷六侠被打伤,贵派众人还未曾望见。”她怀里依旧抱着一身武当道服的殷梨亭,峨眉众人自然看得清楚。

那静空神色焦虑,也没多想,只着急道:“师父他们岂非是中了魔教妖人暗算?何小姐,咱们同路去寻,也好有个照应。”何以言点了颔首体现允许,又道:“殷六侠伤重,这几日我又没法好生照顾他,师太如有热汤,能否给我们一些。”静空忙命几个女尼端了热汤过来,何以言小心地将殷梨亭放在地上,扶着他的背,逐步给他喂食。

殷梨亭神智仍是迷糊,突然间双眼发直,目不转睛的瞪着何以言,高声说道:“晓芙妹子,我又见到你了。”何以言嘴角一抽,道:“认错人了,我不是纪晓芙。”殷梨亭听不见她说,只牢牢攥着她手腕,道:“你还要走么?你划分开我好欠好?”何以言叹了口吻,道:“好,你的芙妹永远不脱离你。”她这般说着,禁不住瞅了殷梨亭几眼,见他面颊通红,显然是烧得厉害。何以言心想,这话只怕要一语成谶,倘自己未能实时将他送回灼烁顶,这人认真要追着他的芙妹去地下永不疏散了。

突然远处又有一群人马徐徐迩来,静空尖声叫道:“魔教的恶贼!”峨眉众人纷纷散开,拔兴兵刃准备迎敌。何以言也不剖析,只细心喂着殷梨亭喝汤,殷梨亭似乎颇为喜悦,握着她的手腕,徐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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