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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戈为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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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再无阻挡,两人上了山顶,果真战况惨烈,那门外尚有少林门生扼守,见这二人赶来,也不多言。张松溪脚步加速,穿过几道回廊,便到了那明尊大殿中,但见殿中工具双方,皆立满了人,六大派已然到齐,明教众人却是较少,且身上带伤者居多。

顷刻何以言也赶到张松溪身边,惊讶隧道:“四哥,咱们竟然来晚了!这几人这么快已都被别人打败了么?”她见人群中杨逍韦一笑皆是神色委顿,难有战力,不由十分扫兴。

此时恰恰殷野王与少林僧圆真硬拼一掌,圆真身子倒飞而出,在空中已然双目翻白,另两个少林僧人抢出,将他抬到一边,那里殷野王却也喷出一口鲜血,晕死已往。何以言将这一幕瞧得清清楚楚,禁不住一顿足,不满地轻哼一声。

张松溪侧头看她一眼,随即淡声道:“殷天正尚在。”他大步走出,拱手朗声道:“武当张四,领教殷教主高着。”

殷天正身材魁伟,他号称白眉鹰王,两条雪眉垂下眼角,鹰钩鼻,满面红光,显然是内功有成,老而弥坚之辈。而张松溪年岁比他轻了二十多岁,正当壮年,武当内功亦是精纯之极。

殷天正微微点了颔首,声若洪钟,“好!老汉正有此意。”实在张松溪在武当七侠中声名不显,自不如宋大俞二,甚至比起近年来声名鹊起的殷六莫七也颇有不如。不外殷天正也绝不敢小看他,倒以为此人颇为神秘。

张松溪略道一声:“请!”脚步一错,倏然出掌,他招式颇显温文,似乎软绵绵毫无力道。殷天正越不敢小觑,他精修鹰爪功,手上功夫自也是入迷入化,而且一招一式皆有风声,显得狠辣剽悍。这两人身形游走,出招极快,顷刻已经由了数十招。

何以言紧盯着场中二人,暗自臆测其中精妙之处,眼见着那场中殷天正掌风愈发凌厉,威力远及数丈。何以言心道,若是我对上了这人,不知可打得他过,嗯,掌法我是不及,可是剑法尚可一战,他似乎习练过外家硬功,我近年内力虽然也希望不错,可是若遇上这种人,却不妥硬拼。她再瞧张松溪,忖道,四哥的武当掌法也越来越不带一丝烟火气了。他名字叫做松溪,这掌法果真颇有明月松间,清泉石上的意境。嗯,若是我能从中化出一套剑法来……

那场中两人原来身法跃动,突然静止,双掌相交,寂然不动,竟是相互比拼内力起来。何以言微微皱了皱眉,这比拼内力一事乃是真功夫,又极是凶险,一个不慎被对方内力攻入心脉,重伤甚至就地毙命皆有可能。何以言很是不解,心道四哥何须如此。

突然,那西岳派中有人叫道:“白眉老儿,快认输罢!你怎地是张四侠的对手!”这话一出,何以言应声转头朝那里甩了个白眼。

突然这两人齐声大喝,各自退出六七步,张松溪道:“殷老前辈神功卓绝,佩服佩服。”殷天正亦道:“张兄的内家修为超凡入圣,老汉自愧不如。左右是小婿同门师兄,岂非今日非要分出个胜负么?”他声若洪钟,神情却是恳切中微带一丝凄凉。

张松溪抱拳道:“晚辈适才多退一步,已然输了。”躬身一揖,气定神闲地退场。

何以言见他向自己走来,便朝着一笑,低声道:“四哥,你的掌法真好。”却听见张松溪同时低声道:“以言莫怪,殷老前辈武功卓绝,我已尽全力。”何以言微笑道:“四哥说那里话!”实在两人心中皆是如明镜一般,此时明教已是必败无疑,纵然殷天正苦苦支撑,又能胜得几个?张松溪向那场中望了一眼,却是叹了口吻,微微摇头。

却原来莫声谷和张翠山最好,听殷天正提起五哥,马上震怒,拔剑冲出,和殷天正一双肉掌斗在一处。

何以言听见张松溪叹气,侧头瞧他,低声道:“四哥怎么啦?”张松溪摇头不答,何以言小嘴一鼓,也注目看向那场中相斗二人。但见莫声谷使出“绕指柔剑”的特技伤了殷天正左臂,却仍然被殷天正以鹰爪手夺了长剑,左手制住了他“肩井穴”。

武当众人大吃一惊,生怕他一发力,莫声谷便要肩骨破损,终身残废。却见殷天正叹了口吻,道:“一之为甚,其可再乎?”竟然松了手。

何以言叹道:“这位殷老先生,竟是要一心求仁了。”她虽然对天鹰教颇有恶感,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白眉鹰王的心胸。随后宋远桥与殷天正一战,亦是凶险之至,殷天正究竟年迈,面颊涨红,头上热气蒸腾,显然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何以言扫了一眼殿中群雄,颇为不屑地想道:眼下不知道是谁跳出来捡这个自制。

武当还剩殷梨亭俞莲舟未曾上场,这两人胸怀光风霁月,自然以为此时胜之不武,对望一眼,各自摇了摇头,不欲出战。

只是他们如此,其他人可未必如此等想,崆峒五老中唐文亮,宗维侠却是跳出来,神态语气轻蔑嚣张,令人不齿。殷天正终究口吐鲜血,晕死在地,对方却还要更下杀手。俞莲舟瞧不外眼阻挡几句,却被对方言语挤兑,不得不退开。

少林派空智大师高声发令:“西岳派和崆峒派列位,请将场上的魔教余孽一概诛灭了。武当派从西往东搜索,峨嵋派从东往西搜索,别让魔教有一人漏网。昆仑派预备火种,焚烧魔教巢穴。”他付托五派后,双手合十,说道:“少林子弟各取法器,诵念往生经文,替六派殉难的英雄、魔教教众超度,化除冤孽。”众人只待殷天正在宗维侠一拳之下丧命,六派围剿魔教的豪举便即大功告成。

当此之际,明教和天鹰教教众俱知今日大数已尽,众教徒一齐挣扎爬起,除了身受重伤无法转动者之外,各人盘膝而坐,双手十指张开,举在胸前,作火焰热潮之状,随着杨逍念诵明教的经文:“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灼烁故,喜乐悲愁,皆归灰尘。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明教自杨逍、韦一笑、说不得诸人之下,天鹰教自李天垣以下,直至厨工伕役,个个神态庄严,丝绝不以身死教灭为惧。

何以言叹道:“若果如此,何须当初!知易行难,强极则辱!”她起源盖脸地说了这么几句,便向退却去,意图脱离这大殿,不欲多看。

突然,一个少年清朗声音喝道:“且慢动手!你如此搪塞一个身受重伤之人,也不怕天下英雄讥笑么?”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腾身挡在宗维侠眼前,却是要阻止他一掌拍死昏厥不醒的殷天正。

那少年正是在困在山腹中一日一夜,练成明教乾坤大挪移的张无忌。张无忌一掌逼开宗维侠,便以九阳神功为殷天正疗伤,为他买通胸口与丹田的滞涩之处。九阳神功疗伤有奇效,顷刻殷天正竟然站起身来,傲然道:“姓宗的,我便接你三拳又如何!”

原来殷天正上得灼烁顶后,见杨逍等人尽皆重伤,己方势力单薄,当下以言语挤住空智,不得仗着人多混战。空智依着武林规则,便约定逐一对战。效果天鹰教各堂各坛、明教五行旗,及灼烁顶上杨逍属下的雷电风云四门中的能手,照旧一个个非死即伤,最后只剩下殷天正一人。但他既未认输,便不能上前屠戮。这也是江湖中人的规则,无论正邪,皆不敢随意违反。

何以言低声问道:“四哥,这少年是谁?他似乎学了一种极高明的内力,只是运用之法尚有欠缺。你知道哪家前辈能教出这种门生么?”

张松溪摇头体现不知晓。何以言倒也并不在意谜底,只是兴致勃勃地瞧着那里张无忌与少林众人斗口,似乎心情突然又好了起来。

顷刻张无忌以七伤拳上的造诣尽败崆峒众人,又与少林僧相斗,他躲闪一阵,竟然使出少林特技龙抓手来,何以言瞧得惊讶,心知这是那少年纯以适才空性所出之招学会,倒是悟性惊人得紧!顷刻张无忌又败空性,在场群雄无比十分惊讶。

那西岳掌门鲜于通摇着扇子闲步上前,正要说话,忽晤眼前翠绿人影一闪,只见一个妙龄女郎立在他眼前,却转头笑了一笑,道:“鲜于掌门,小女子见猎心喜,想先领教这位少侠的的功夫。”却是何以言。

张无忌乍见她出来,不禁脸上神色幻化,犹豫惊讶喜悦失落,纷歧而足。鲜于通轻摇折扇,退后笑道:“贤侄女小心。”何以言脸一沉,显然对他自认尊长很是不满。不外她也不欲理论,抽剑出鞘,向张无忌道:“曾少侠请。”

张无忌瞧着何以言,竟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便不愿与她对敌,只是何以言长剑闪动,直刺向他胸口大穴,张无忌身形一侧,轻飘飘退后,何以言如影随形,剑光闪动,要封住他的去路,她剑法精奇,张无忌不愿还手,只拼命闪避,只是他仗着强横内力,轻功上比空性便强了许多,却在精修内功,身法卓绝的何以言眼前讨不了几多好。顷刻身上被刺中几处,血流不止。

小昭急道:“令郎,你还手啊!她要取你性命,你干么不打她!”殷天正亦是叫道:“曾兄弟,眼下可不是能手下留情的时候!”他只差没说出“少年人怜香惜玉不愿下杀手”这类话来,只是这意思诸人也都听得明确。

何以言转头狠狠瞪了殷天正一眼,显然继他儿子口齿无礼后,殷家老爹也犯了她的隐讳。何以言突然一收长剑,身形一顿,道:“曾少侠,你再满场乱跑,不愿认真,我途经一个明教门生身边,就顺手刺死一个。”

张无忌叹了口吻立定,低声道:“何……女人,我实在不愿意同你动手的。”他想起昆仑山中种种,何以言一片相待之意,彼时偷偷取走的短剑犹在怀中,眼下她却要逼着自己刀剑相向。

何以言怫然道:“你以为我武功低微,不配与你动手么?”张无忌忙摆手道:“不是,是我不配和你动手,也不敢和你动手。”这话听在场中诸人耳里,皆想道:这曾姓少年虽然武功精强,却有些好色偏差,见了漂亮女子便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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