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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深尽断,回辔还东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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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朱氏父女设计使用张无忌引他们前往冰火岛,原来皆是做给地下的张无忌听,哪知被偶然赶到的张松溪何以言看了个正着。这两人俱是智慧绝顶之辈,稍一推测,已经将这内中缘由猜得**不离十,只是虽然晓得内情,却苦苦寻不到人。这也是朱长龄的隧道挖得太长,足足过了两道山峰,那预备的小屋又很是隐蔽,让人搜寻不到。加之这些人易容改装,扮作普通农人,行事极是缜密审慎。何张二人又不识得朱家众人面目,因此寻之不到。

两人又在周边游荡了十数天,何以言终于耐不住性子,提议用炸药炸开地下看看。张松溪也以为等了多时,皆无消息,多数已经走了。于是两人下山,西域城镇稀少,炸药一物更是难寻,花了三四天,才买来了些。

待到炸药点燃,炸得乱石纷飞,果真现出黑洞洞一条隧道。张松溪先沿着下去,稍稍打探,见并无机关,便探头叫道:“何女人,可以进来无妨。”

何以言跳下隧道,四周望了望,瞧见铁门石室,尚有一些被褥物事,便道:“好个狡诈的朱长龄,我晓得是怎么回事了。”见张松溪望着她,便道:“那日定然是朱长龄居心预先将无忌藏在这里,好要他听到许多人正在追捕谢逊。咱们作声喊叫,却是让这老贼也听到了1

张松溪还略有不解,道:“谢逊既不在他手里,如此岂不是穿帮?”何以言道:“他大可以先弄个假的尸体,体现自己欲救不能,十分痛恨云云,无忌兄弟见他这番做作,为了一具故人尸首连家都烧了,自然信以为真,只道他真和谢逊有旧。然后他再甜言甜言,说自己在中原驻足不得,逐步骗着无忌兄弟说出真相,带他前去寻找谢逊抢夺屠龙刀,又有什么难了!等找到了谢逊,他再绰着无忌兄弟的口吻,或者下毒或者暗算,将他们一起杀了,自然屠龙刀便得手了。”她瞅了张松溪一眼,道:“无忌兄弟是个心软的,编一套假话哄他,再容易不外。”张松溪见她言之凿凿,竟然顷刻便想出一条头头是道的缜密毒计,虽然讶叹她心思细密机敏,也禁不住有些心惊。

何以言见他面色有异,心中一转已经明确其故,禁不住万分恼怒起来,喝道:“张四侠,你……”张松溪情知自己多疑,忙解释道:“何女人想差了,我却是有些疑惑这朱长龄究竟去了那里,咱们把四周百里的都翻遍了,岂非他还能飞上了天去?”

何以言冷冷地瞅了他一会子,方道:“你不信我,那也而已。”语气平平无奇。她转身举步,直往黑黢黢的隧道深处走去。这一路上,却是无论张松溪如何赔不是,她也一句话也不愿说了。

那隧道甚长,走了一个多时辰,方从一个山洞出来,却听见前方人声,一个年轻女子道:“表哥眼下怎么办?爹爹追那小贼,还没回来。咱们……咱们白白烧了庄子,却该怎么是好?”随即一个青年男子道:“真妹宽心……”

张松溪听得清楚,再也忍耐不住,身形一晃跳出来,如风般所在了那两人穴道。那一男一女,正是朱九真和她表哥卫璧。卫璧颤声道:“尊驾,尊驾何人?”张松溪喝道:“我无忌侄儿在那里?”

朱九真“氨了一声,嘤嘤哭道:“我,我不知道啊!您是武当的大侠么?”

张松溪道:“在下是武当张四,女人若晓得我无忌侄儿下落,还请见告。”他实在适才已经听得亲切,只是仍然不舍,要亲口问个明确。

朱九真眼珠乱转,她穴道被点,柔弱地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朱九真带着哭音道:“无忌令郎原来和咱们在一起,只是我……我惹了他生气,爹爹打了我一顿……张四侠,我,你先放了我,我带你去见他。”

张松溪还未说话,突然身后何以言闲步走出来,拔剑在手,轻轻一挑,只听得朱九真一声惨叫,俏脸上已经流下两行血迹。朱九真怨毒地盯着她,何以言冷冷道:“你不说实话。”剑尖轻动,已经移到了朱九真眼皮上,吓得她脸色苍白。

张松溪暗自叹了口吻,却并没阻止何以言,放缓了声音道:“女人,你说了我侄儿在那里罢。”朱九真颤颤道:“是,是,请这位小姐将剑移开一点好欠好?小女子……断不敢说半句假话骗人的。”她不敢睁眼,泪珠却一滴滴落下,状极可怜。

何以言收剑入鞘,道:“好,你带路。”张松溪禁不住望了她一眼,何以言状若不闻。

朱九真带着众人走到一个极隐蔽的小山谷,道:“无忌令郎便在这谷里。”何以言道:“很好。”突然剑光一闪,众人还没反映过来,便见一个圆咕隆冬的工具向前滚了出去,却是朱九真的头颅。

何以言抽身退步,那腔子里喷出来的鲜血半点也没溅到她身上,卫璧连连退却,惊得说不出话来。

张松溪亦是恐慌,呼道:“何女人,你怎可……”何以言并不剖析,又看向卫璧,淡淡道:“继续走。”

卫璧不敢违拗,这绝美少女神情淡淡,却认真杀人不眨眼。他和朱九真青梅竹马,此时却不敢多看她尸体一眼,只低了头往前走,只盼这脱手狠辣的少女能饶了他。

张松溪闪身挡在何以言眼前,低声恳切道:“何女人,先前确是我差池,疑神疑鬼,小人之心。只是何女人纵然心中有气,也不妥不分青红皂白。”他看何以言这架势,竟然是要屠尽所有人出气了!张松溪虽然并不迂腐怕伤人命,只是如容着这着恼的小女人任性杀人,却断非他所为。

何以言见他盖住自己,扭身便要绕已往,张松溪旋又闪身拦住,何以言怒极反笑,道:“张四侠,你道我不会对你脱手么?”张松溪低声道:“张四先前所为太过,只是何女人还肯同我前来救助无忌,足见大义,想必……不屑同我盘算。”张松溪辈分比何以言何止横跨两辈,在江湖上又是成名已久的侠客,对一个小女人这般低声下气地谢罪,若是被人知晓,定然恐慌很是。

何以言丝绝不买账,只漠然道:“你再拦着我,线索都要跑光了。”她突然一掌挥出,只印向张松溪胸膛,此时二人离得极近,张松溪又毫无预防,竟然被她一掌击得倒飞了出去。

何以言纵身提起有些呆住的卫璧,往谷内奔去,一起一落,极是快捷,竟是弃了身后被她打伤的张松溪丝毫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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