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毓琴篇(1/2)
作者有话要说:
配景歌曲《两两相望》
每一寸眼光交织成无言片断
在心底里尚有今生无解的忧伤
只因相遇慌忙将那时光随青春流放
看城外水色山光都已被你笑忘
那一次相遇的眼光将我彻底变凉
所谓地老天荒是一副少年容貌
魑魅魍魉的世间将你我风言风语
到最后才看到相互眼中的泪光
两两相望
不知道身边的高山酿成了海洋
只望见前生来世中你我稳定的容貌
两两相望爱要怎么来收放
我不再飞翔折断了翅膀
你眼中的泪光是我坠落下去的地方
两两相望今生我们会怎样
(一)
“请八阿哥挑起喜帕,以后鸾凤和鸣,称心如意!”
喜娘的话音落了片晌,只见秤杆的一端犹犹豫豫地从帕底伸过来,一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似乎在告诉我拿秤的人有何等的不确定。极重的首饰压得我脖子发酸,对这满眼红色的屏障也早已是不耐心了,出门前嬷嬷一直说新娘子不能说话,可是看眼前这杆秤说什么也不愿抬起来的架势,倘或我再不说话,搞欠好还会被塞进花轿抬回去呢。
想到这,我握住秤竿,自己呼啦一下把帕子掀开。一双惊异的笑眼映入眼帘,我跟他,就这么划分握着喜秤两头,开始了大婚的第一次碰面。
“哎,这会子忏悔,可是不能了。”我坐在镜子前,如瀑长发披在背后,却也再没有往日的女儿态了。
“格格从那里看出我有忏悔的意思了?”他坐在床边,盯着我镜子里的脸。
我咽了口唾沫,有些结巴地说:“皇,皇父不是说,说我是个出,出了名任性的格格,我”
“噗嗤”他大笑着踱过来,“你还怪明确的,只是这个事情我可不敢忏悔,皇父把你这任性的格格指给了我,也不知道是因为疼你呢,照旧因为不疼我呢。”
“胤禩!”我腮上作烧,嗔怒地瞪他。
“你看看,只怕你是大清唯一一个敢直呼良人名讳的皇子福晋了。”他的挖苦让我越发酡颜,刚要转身反驳,冷不防手上的梳子被他接已往,径自替我梳起头来。
“弦儿”他细长的手指抚着我的头发,口中的轻唤让我惊讶不已。
“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儿?”我抬头,看到他眼里的情绪,有些不解。
他不说话,猛地横抱起我走回床榻,接踵而至的眩晕里,他低哑着声音告诉我:“从你五岁被皇姑带进宫开始,你的事情,我哪一件不知道?”
(二)
“这新弟妹倒合了我的性情,我一看就打心眼儿里爱上了。” 从十三弟的大婚家礼上回来,我还在对谁人稚嫩倔强的人儿津津乐道。
胤禩不以为然地笑笑:“是啊,就是这么‘与众差异’的才投你的性情呢。老十三这回可有的饥荒打了,自己强讨来的媳妇,进门就给了个灰头土脸。”
我知道他说的是宫里宫外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四嫂他们面上和气,对这件事私底下都是满怀鄙夷。可是今天一见,似乎每小我私家都对这个新弟妹有了纷歧样的感受,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淡雅纤柔,看不到一点锋芒和尖锐,可是眉眼间脱不去的倔强又让人无法差池她高看一眼。想到谁人桀骜惯了的十三弟重新到尾的狼狈神情,我忍不住笑作声来。
他转头看我:“至于兴头成这样么,下个月老十四大婚,他定下的谁人你不是也喜欢得很?你也是怪,太子妃也倒而已,三嫂四嫂的也不见你亲近,净跟这些小的们好。不外也好,老十三老十四么,呵呵,也好”他后面的话酿成了自言自语,徐徐听不清了。
我勾住他的胳膊:“胤禩,如果我嫁的不是你”
“那你就嫁不出去了。”他把我的话噙在口里,唇舌辗转出呢喃,“弦儿,你是我从八岁就定下的。”
(三)
“你这是跟谁呕气呢?怎么十三弟纳妾,弟妹都乐得很,把你气成这样?”他解开衣服斜躺在床上,今天他喝得许多,酒气一阵阵传来,熏得我脑仁儿疼。
“乐得很?你们紧着夸她贤惠她能不乐么?可我看着她那付假笑我就别扭。想不通,我实在想不通,看他们人前也处得挺好的,干吗这么跟自己过不去?”雅柔似笑非笑的心情和那道惊心动魄的疤痕还在我眼前晃着,显着连话都可以说的如出一辙的两小我私家,行事为何一定要南辕北辙呢?
“这妾是弟妹讨回来的,自然是贤惠的,岂非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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