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1/2)
作者有话要说:凛冽看到鱼和清迷的评论,有些不解,女主支付的许多吗?岂非看官们就没有看到十三的回应?岂非女人天生真就是用来宠的?实在女主不是支付的多,只是她没有外力滋扰,全心全意看待一个男子,因为她是一个妻子,不是情窦初开的被所有阿哥捧上天的幸运穿越女。本文虽然是第一人称,可是主角是两小我私家,十三是绝对男主,没有第二人选,连个正式的男配都没有,这就是一对伉俪的平庸故事。
蓝的评论真是让凛冽震撼,写文的人多,像蓝这般会看文的人还真不多。
实在凛冽本人是挺喜欢八福晋的,凛冽不是枉谈他人是非,只是以为《梦回》里把那几个没上位的兄弟也说得太狠了,为了塑造一个完美的童话男主而要诋毁这么多男配,是不是略显不老实了?
曾经看过一个关于良妃的批语,详细什么忘了,横竖是说良妃心大,她的死尚有蹊跷,实在从一个辛者库女奴能酿成一宫主位,说她淡然与世无争是不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呢?八福晋纵然身世高尚,也绝对达不到让八八为了她的职位而不敢起义的田地。
八福晋在后面还会有点瓜葛,等凛冽开始虐雍正的时候,嘿嘿,今年过节不虐人,要虐就虐一大批。
再有,嫌女主不像穿越女的大大们听了,女主的穿越身份是首尾呼应,只为了引出这一段情缘,而且,不是每个女主都能这么幸运的被情有独钟,大大们接受不了就把这个女主当成是所有清穿文里的十三福晋番外吧。
再次重申,本文有情,但不是言情,喜欢言情的喜欢深情十三的,请实时退出或自备凉水息怒。
这一睡真沉,可以忘了身在那里,若不是一阵没理由的心烦叫醒我,或许我可以一直这样腻在毫无知觉的状态里。起劲支撑起身体,脑后突然传来,我伸手一摸,好大的一个包。喜儿红着眼跑过来:“您这一睡时候可真长,仆众还以为您磕坏了那里呢。”
我左右看看,这不是我的屋子,就问她:“这是哪?我睡了一天?”
“是两天一宿啊主子,您那天就那么倒下去,头磕在脚踏上,爷醒来望见,骇了一大跳呢。这是原来空着的那跨院,爷一时醒一时睡的欠好挪出来,就把您先部署在这了。”
“那他现在呢?烧可全退了?腿上的疮呢?”我翻身就要下床。
“您照旧费心自己吧。”喜儿用不满的语气说,“这两天都是蓝主子在跟前伺候着呢。”
我逐步退了回来,喜儿递了碗粥过来,刚往我手上一放就抖了起来,一碗粥洒了泰半碗,她赶忙又接已往,一面还问:“主子可烫着了没?”我惊惶地看着自己抖个不停的手,使劲握了拳头也止不住发抖。
喜儿擦着我的衣服:“太医说,您月里欠好好歇着,贪了凉,所以才会头晕乏力,这会子又添了手抖的偏差,不外也许过几天可能就好了呢,”边说着便转身端过粥喂着我,“您不养好身子,小阿哥也不依呢,这几天哭哭闹闹的谁也哄欠好。”
我猛地想起来:“快把他抱过来,放在我这儿。”
“主子,这您现在照顾不了小阿哥。”喜儿犹豫。
“没事,你就把他挪这来吧,连摇篮一起。”
不大一会,抽抽嗒嗒的弘暾往我怀里一放竟然就咧开小嘴笑起来,小手抓住我的领围摇啊摇的。我使不上力,全得靠喜儿在旁护着,爽性就把他放回摇篮,自己坐在旁边轻轻哼着小曲,心里溢得满满的,刚刚的一点急躁已经荡然无存了。
“好啊,醒了都不说差人去送个信!枉我等的这良久。”
这个声音还算有底气,我放心地笑笑,抬头一看,胤祥柱了根拐棍子立在门口,忍不住打趣道:“这位老人家怎么称谓?”
他低头看看自己,无奈地说:“这样子是难看了些,只是现在要出来也只得用这个。”
“你腿上的疮好的怎样了?”我已往扶他。
“疮口似乎结了痂了,应该是没事了,你还问我,你看看你这是什么样子?”他踉跄坐下,把我的手笼已往。
我也以为自己虚得很,委曲答:“没事,睡了两天,这手可能还得过些日子。”
“那你是搬回去,照旧我挪过来?”
我哧的一笑:“行了吧,两个老病秧子往一块拼集什么?你就不能容我清清悄悄的养上两天?大冷奠,也别这么个跑法,你最好把这个腿好利索了,落下根就欠好了。”
他一指弘暾:“这也能叫清清悄悄?凭什么他能呆在这?”
这时喜儿跑进来:“仆众无状,蓝主子差人来接爷回屋去呢。”
我重新坐回摇篮边:“快去吧,爷自有好去处呢,何苦跟我儿子盘算。”说完转过身不理他,外面早有人来把他搀走了。
出了月良久,我的手还一直的抖,横针拈不动竖线拿不稳的,连点消遣都不能了。暾儿照旧个娃娃,天天醒的时候怎么也没有睡的时候多,瑾儿成了大女人,远没有早些年那么缠人了,相比之下,倒是她那曾经很严肃的阿玛自从病后就学得矫情起来。
喜儿天天都念叨我搬回去,只是一来天冷人懒,二来换换屋子也怪新鲜的,就一直延误下来。效果胤祥只得天天跑来,不外时常会让海蓝差人以种种理由又找回去,这样一来二去,我就纳闷了:怎么好象我酿成小妻子了?
天气乍暖还寒,胤祥的腿疮虽没有再重复,可是膝头那一块肿过的地方却不能再消到早先那样利落了,而且路走长了就会酸痛不已。我按太医的嘱咐天天用药酒拍了揉上一会,完了他再帮我搓手。
我说:“咱们怎么一点好事都没有?居然落到这步田地呢?”
他摇头晃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
我不耐心:“我一个女人家能降什么大任给我?凭什么苦我心志,劳我筋骨?”
他点住我的唇:“谁叫咱俩是一条藤儿上的蚂蚱呢?”
外面适时的又叫:“蓝主子怕爷冷,请爷回去用药呢。”
胤祥皱了眉头:“蓝儿这一向也不是怎么了,竟不似从前那般有眼色了。”
我转过身冷笑:“你这条藤儿上蚂蚱还真多呢,去吧,仔细在我这冷坏了你。”
他把脸凑过来:“这话,是作酸呢?”
“不敢,只是适才的话倒提醒了我,我在这冰房冷灶的也住了三两月了,爷既好了,我这一天半日的就要搬回去。”
等我回去的时候,海蓝已经走了,阔别了许久的屋子照旧像之前一样有条不紊,只是空气里总是有一点让我如鲠在喉的味道,若隐若现。
胤祥跟我对着脸歪在枕头上说:“自来事多,你把作业也落了,早好些年前我给你的那些字帖呢?瑾儿也越发的大了,没得叫小辈笑话你。”
我不解:“什么字帖?”
“就是之前”他刚抬手比着要说,小福子往返事,话一出我俩都惊得坐起来——良妃娘娘薨了!
随着德妃去道恼,遇到了许久未见的毓琴,她清减了许多,从前的利落精明也散得不见了,呆呆的只是不说话,倒是侍候在八阿哥身边的香绮颐指气使地有点喧宾夺主的嫌疑。我迩来心眼越发的小,香绮是不是我的旧识我是不记得了,可是毓琴给过我许多的慰藉和资助,将心比心,我自然倒向她。
“爷,额娘床头那柜子已经按付托收了,妾身整理了票据给爷过目。额娘之前交给妾身的那一包也充在里头,额娘还付托”
香绮不是上了谱的福晋,此时竟由她一口一个额娘,每说一句,毓琴的手就不自觉地颤一下。我看看八阿哥,他悲戚的心情看向香绮时却也带了一些温柔。屋里沉闷的很,再这样呆下去,连我都要压抑死了。拖着毓琴走到门后廊子上,我很严肃的问她:“嫂子,你照旧从前谁人爽利的八嫂子吗?”
毓琴眼泪扑簌簌的落下,突然抱住我的肩,哽咽道:“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落到这个田地,他的额娘不待见我,说我不光误了胤禩的子嗣,也误了胤禩的前程。呜呜”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她抬起头看着我:“雅柔,也许你也以为我是个妒妇,可我就是有那么一个傻想头,想和他一夫一妻,哪怕做个闲散宗室也无所谓。从前他也是愿意的,可是他的额娘”
听了这话,我简直忍不住要问她是不是穿来的,怎么竟比我这个现代人还前卫?被她的情绪熏染,我不自觉地看向正殿一角,帽正的反光让我找到了胤祥的身影,竟也是那么远。
坐在马车里,我自言自语:“为什么人人都鄙夷妒妇,却从不去想女人究竟为什么而妒?”
胤祥听了转过脸:“你说的是什么?怎么起源盖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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