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痏(1/2)
作者有话要说:以为他们幸福的看官,凛冽不能不提醒一句,虽说伉俪同心,其力断金,可是他们后半段的生活也是凄凉不停的,这都是基于事实,凛冽也没措施,所以当凛冽虐他们的时候,列位看官千万莫打人,打人也莫打脸
回小花蟹:添盆就是洗三的时候,亲友拿一些银钱等物放进水盆,说句祥瑞话什么的,也叫添盆礼。这里就是说,四爷是来祝贺洗三的。
创痏chuang(四声) wei(三声)——多谢读者牙牙指点。
惊见长评,无话,但飚泪尔。
回烟雨,凛冽以为不忠不孝不是说给十三听得,而是说给其他皇子听的,康熙弃用十三并不是真正的放弃,是在为他铺另一条蹊径,十三做不了天子,可是可以做此外,他的能力康熙绝对不会视而不见,谁能有康熙一样的心思看出十三的价值,谁就是未来的天子。
本文当中凛冽也就是这么处置惩罚的,十三的重新出山不能仅算在雍正身上,跟康熙多年的照拂也是分不开的。如果十三真的做了实实在在不忠不孝的事,他的下场绝对惨过八阿哥,康熙断断容不得他。所以凛冽愿意相信这内里有康熙的玄机所在,并非真正意义上的不忠不孝。
回依雪:既然是一世伉俪,自然是至死不渝 胤祥快步迎了出去。就听他在院子里说:“四哥竟还专程到我这府来,若是有什么未便,这叫弟弟”,听他迟疑的声音,我就知道肯定是担忧四爷惹上嫌疑。
四爷笑答:“新侄儿洗三岂可不来?今天原也是额娘特特付托了我连着稍些犒赏过来,叫弟妹好生养着,额娘惦念地紧呢!”
他们说话间我已经换了衣裳,松松地绾了个家常的髻子,戴上镶珍珠绣了双蝠的抹额,出门应对四爷说:“请王爷代谢额娘的赏,本想去陪额娘解闷呢,只怕额娘费心惦念。等出了月,一定自去谢恩呢。”
胤祥在一旁嗔道:“你怎么就跑来风地儿里?回去四哥一学,少不得照旧让额娘惦念么!”
我说:“那咱们好吃好喝的留了饭,四王爷吃得兴奋了,自然就想不起来提这回事了。”
四爷笑:“闻听你们贵寓糖醋鲤鱼最是做的隧道,你们庄子上的鱼原本也出的好。我今儿可是带了一坛好酒来,咱们哥俩好些日子没聊聊了。”
胤祥瞟了我一眼,忍着笑说:“四哥有日子没来,不知道了,如今我们府里最着名的已经改成‘油煸辣子撒盐丁儿’了!”
四爷不解,我红着脸横了他一眼,赶忙叫小福子收礼,带着喜儿去厨房了。等到鱼做好了送去的时候,我走到门口听见四爷说:“皇父倒也不是真心恼老八的,马齐还不是又给召了回来,还把内务府的肥缺儿给了他。只是牵连了良妃娘娘,自那一次就一病不起了。”
“既如此,现下朝里你手底下可靠的尚有谁呢?”是胤祥的声音。
四爷沉吟了一下:“年亮工自那年被外放了四川巡抚,倒是历练的越发精明晰。”
胤祥说:“可是我总以为此人阴晴不定,听说私底下他跟八哥他们也是有些友爱的。”
四爷叹了口吻:“所以我说,十三弟啊”
我听到这,赶忙弄作声响走进去:“让王爷久等了吧,今儿个这鱼还算新鲜,我另备了点心饽饽,王爷先垫垫,别紧着喝,呆会尚有面呢。”
四爷抬抬手:“弟妹赶忙自去歇着,若是劳累着你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还没回覆,门口一声“十四贝子过府来了”,屋里马上弥漫起些许尴尬的气息。从四十七年开始朝堂上就为了这点子事杂乱不堪,兄弟也徐徐离心。八阿哥的储位已经是没有可能,这个时候十四来这里,不能不说也算是意味深长了。
我知道论理我不应留在这,可是我就想打断他们的“正事”,胤祥现在的身份决不适合搅和进这种局势。如果我没猜错,对胤祥,四爷有亲厚之情,那么现在十四就是来叙“同窗之谊”了。我突然有点明确康熙的苛刻,残酷也未必不是爱啊!
望见四爷,十四贝子显着有点惊惶,继而马上又换上一张笑脸:“今儿个到巧,四哥也是来贺喜的?”又转向我:“给嫂子请安了,我那媳妇预备了点小孩子的物件,她自己学着瞎弄得,嫂子别嫌弃。”
我赶忙笑着致谢,又付托另摆上一副碗筷。眼看十四爷坐下,四爷连忙变得淡淡的,几小我私家就说些天南地北的闲话,胤祥说起我那辣子的笑话,于是引来一番大笑。我讪讪的,心里倒是轻松下来,看这意思应该是不会说什么了,于是就由着他们喝,我自己回屋了。
弘暾窝在我怀里,小腿有力的一踹一踹的,睁大了亮晶晶的眼随处看。感受到他被拘在襁褓里还左摇右扭的小身子,我总是笑个不住,与瑾儿差异的是,弘暾不仅是我的责任,更是我的命。
好容易哄睡了他,天色已是不早,折腾了一天,我也困倦得很。管不了前面推杯换盏的那哥几个了,我早早梳洗准备睡下。刚闭上眼听见外面小福子小声喊着,打开门我迎上去,就望见从外面直直倒进来一小我私家,一下子倒在我身上,要不是喜儿从后面一扶,我就要跌在地下了。一股子酒臭马上充满我四周。
算上小福子,我们三小我私家跌跌撞撞才算把烂醉的胤祥扶到床上躺好。看他那已经紫胀的脸皮,我不禁恼火,因为知道醉酒伤身,所以胤祥从来不会这样,今天碰上四爷谁人老不懂事再加上十四谁人小不懂事,居然就喝成这幅容貌。我问小福子:“四王爷和十四贝勒呢?”
“都醉的不成样子,还呆在花厅呢。”
我郁闷死,也没有此外措施,只能付托下去:“去前院尽快收拾出两间房,挑两个妥当人伺候着,另找人去雍王府和十四福晋那送个信,只说爷们都喝高了,夜里凉爽怕折腾出病来,明日一早再回吧。”
转头再看胤祥,幸亏酒品还算好,不会吐得昏天黑地,也不至于胡言乱语,只怕睡上一觉明天这个头得疼死。喜儿送上醒酒药,我闻了闻,说:“看这样子,爷怕是没吃什么工具,不要这个,你去把那头里腌的老酸笋拿了,拌上焚烧腿丁儿浓浓的熬碗汤出来,另外别忘了给那二位爷也送已往。”又想想,“先把这药给那二位灌下去。”不信苦不死你们!
受不了那股撞头的酒气,我搬张凳子歪在床边,好容易灌了碗浓汤进去,又特长巾擦了身,看他睡得沉沉的,我也打着哈欠犯了迷糊。
天亮的时候,我是被他推醒的,没睡好觉,又看他头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儿,我忍不住怒从心头起:“活该你头疼,自得就忘了形,咱是没见过酒么?说点子什么事就至于兴头成这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