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定(1/2)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对不起各人,凛冽昨晚吃饱喝足,不幸睡死已往,要打不要捡太大的砖头抱头ing
是不是初夜应该不是重点,如果说是,那凛冽自己也以为怪假的,究竟好几年了,老十三也照旧个正凡人。也许新婚就有,也许中间有过。凛冽写的是他们情感的大致走向,应该算是情感初夜吧,凛冽也不能把他们的生活准确到每分每秒是不是?之所以带这么一句也是为了引出以后的子嗣问题,h不是本文的重点。
这么多人打分,偶真是疯狂感动啊!!!!
一直到回府进了我的屋子,他才铺开我已经黑紫的手:“你有没有脑子?皇宫里可是你横冲直撞胡言乱语的地方?”
我恨恨得瞪着他:“你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不向皇父说明,你一定要给我一个解释!!!”
“我没有解释,嫁到科尔沁有什么欠好?”
“可是当初琳儿”
“琳儿只是个女儿家,她不能明确今天的一切。科尔沁统领漠南四十九旗,从来都是我大清的左膀右臂。熹慧嫁已往不会受委屈,更重要的是能牢靠漠南蒙古的支持!”
我马上名顿开,原来重点在这里,他此时的言语心情终于解开了我几年的谜团。我笑,原泉源史可以这么的庞大多变,原来被淹没的真实可以这么的出乎想象。
“这才是你的目的不是么?”我说,“漠南蒙古的支持?支持谁?大清朝照旧你?若是我猜得没错,难不成你想”
他捂住我的嘴,眼光灼灼:“怎么你从来就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力道过大让我一下子坐在地上,我禁不住苦笑:“我猜对了?你真得这么想?这个目的就能这么挖型肝的让你连自己的妹妹都掉臂了?你对得起你天上的额娘吗?她是你近亲的妹妹呀。”我满身哆嗦,胸口闷得喘不上气来。
他蹲下抬起我的下巴,幽幽的说了一句:“这是命,你怪我也无济于事,这就是爱新觉罗一脉注定的命!”
这个新年我告了病,一直到上元节我都呆在屋里哪也不去。不敢去看熹慧,不敢去面临熹慧日益昏暗的笑脸。我找来一块红绢,逐日只坐在桌前描形貌写。在诗文里麻木神经,在刺绣中忘却愧悔。十三中间来过一两次,因我视而不见,他以为没意思,徐徐也就不来了。上元节一过,康熙下诏南巡,连万寿节也在外面过了,宫里宫外一下子就清静下来。我用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时断时续绣完了一幅《琵琶行》,这是熹慧最喜欢的一首长诗。扎完最后一针,我才长呼一口吻,似乎已经脱离凡间许久的感受,连瑾儿都一直被我冷落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愿去想起十三,因为想起他会让我毛骨悚然。就似乎你跟在一小我私家的身边以为能躲开鬼,躲到最后却发现你身边这小我私家竟然就是鬼!历史这一段真是空缺的好,白得让我感受似乎是我写上去的一样。时间就快要走到四十七年,十三究竟是饱受牵连照旧咎由自取?我惴惴不安中过着日复一日,就以我跟十三现在的关系,若是真有那万劫不复的一天,我要以什么姿态什么鞋面临十三?是要我倾心相陪照旧一尘不染?若是一尘不染我又该怎么保?能不能保?这些个问题我经常问自己,又经常没有谜底。
不知者不烦恼,相比起我来,海蓝他们的日子就要快乐的多了。弘昌是个漂亮又智慧的孩子,海蓝爱如掌上明珠,时常能望见她抱着弘昌坐在小园子里,脸上母性的色泽写着无尽的满足。家事暂时由弦心署理,妍月巧儿那里倒也照旧相安无事。南巡回来没两天,闲不住的老康头又转战塞外,十三带走了妍月,巧儿俨然就酿成了头层主子,不时的要这要那。弦心经常跟我诉苦,可是碍于她是德妃派来的,在没有确切弄明她到底是来干嘛之前,也只好一切都由着她。
等到柿子开始变红的时候,我又奉德妃的诏见开始频仍收支永和宫,熹慧的婚期也被提上了议程。
若是我没有记错,这或许是康熙最后一次嫁女儿了,因此他还算大方。单论妆奁就比当初熹琳多出近一倍。还特别准了慧儿的要求,由我和十三全程陪同,可以送出城外十里。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就是我把她一直送到科尔沁,就能减我一分愧悔,还给她一份自由和幸福吗?皇宫大内,多的是自欺欺人的排场,历程是华美的,了局都一样的苍凉。
九阿哥名下开了几家不错的药铺,于是我托他搜罗来不少珍奇药材,装了两大箱子给熹慧送去。熹慧笑着说:“嫂嫂是真把我当药罐子了,照旧让我学文成公主呢?这个又不能当饭吃,却要这么些个来做什么?”
“多预备着总没坏处,省获得时候抓不着,或者你闲得无聊了可以开个药铺啊,也许到时候这些药还不够了呢。”我打着哈哈,随后拿出我绣在红绢上的《琵琶行》,说:“随着你学了这几年的针线,虽照旧个笨手笨脚,也总得跟先生交篇作业了。慧儿,我可也是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礼’胜有‘礼’了,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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