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下)(1/2)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小提示,老十三的第一女即将降生
给小99一个拥抱。凛冽困晕了,拿老十三当耗子了
十章完结后会有一篇十三番外,将交待一些未尽之言
凛冽再空话几句:有些情节也许大人们会以为平庸无聊,有些甚至都像是不相干的话,可是凛冽得声明,凛冽是不写没用的场景的,现在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在为以后的内容划下痕迹。这里的十三死板,现实而且锋芒毕露,可是他仍然会是一个的十三,他的是在循序渐进中体现的,雅柔被误会的重点并不仅仅因为小阿哥的夭折,误解是双方的,伤害也是相互的。所以请各人不要讨厌他。
ps:凛冽绝对是个超级无敌天上人间唯一无二的大后妈,老十三两口子过得这么崎岖,怎么舍得不虐他们?后面虐的还多着呢。
回夜雨:凛冽是七十年月末期,与革新开放同步,不外要是真实的凛冽穿已往,一定想法都保不住,贼笑ing 正想着已经走到浮碧亭后,看看左右无人,香绮拉住我的手上下审察着:“雅柔,可想死我了,成了主子也不知道再来看看我们,显见的是眼里没了人了。”
我干笑,打着哈哈说些没要紧的客套话,大多数都是听香绮絮絮叨叨的说着:
“我上月被调到了良妃娘娘屋里,眼下比先前轻松了许多。”
“我跟你说,良妃娘娘虽然升了一宫主位,竟比从前咱们定嫔娘娘还俭省,屋里素净净的跟个佛堂一般,我们倒还好,少侍弄了不少物件,那些小太监都不乐意,跟了这样的主子,没得揩油了。”
“不外八阿哥果真孝顺的很,晨昏定省从不疏忽,不像从前十二阿哥,你出宫以后我再没见过他。”
“八阿哥心就是细,娘娘只要略略皱下眉头,他就赶忙传医请脉,随处踅摸药材补品,时不时还从宫外采办点新鲜玩意拿回来逗趣。”
“良妃娘娘心思重,时常长嗟短叹的,八阿哥逐日就捡些外头有趣的事说给娘娘听,直哄的娘娘开朗起来才算。”
八阿哥,八阿哥小丫头眉开眼笑的说着,冷不防转头望见我似笑非笑的看她,脸微微一红,才停了这个话头,又拉着我的手问:“喜儿可好?你也没带她进宫来。你不知道,咱们可是时常惦念你,都说你命好,配了个得宠的阿哥,娘娘主子们都要高看一眼呢。定嫔娘娘前日还向我问起你,明儿个又是乾清宫宴,雅柔,还记得去年这会子么?”
我尴尬的笑笑,也不知从何回复,她只沉在自己的思想里,倒也不在意:“去年这会子咱们还在一处呢,对了,你进宫几日了,岂非不应去看看旧主子么?”
香绮的话一直陪了我一路。发着呆回到永和宫正殿,巧儿等几小我私家正在服侍德妃净脸,我把一个丫头手里的首饰盘子接过来,自己站在德妃右侧,德妃正照镜子,转过脸来看我:“不是跟毓琴她们出去逛了么?怎么自己回来了?”
“说出来额娘要笑话了,孩儿耐不得寒,就先跑回来了。”我想了想,不知道话头该从哪儿说起。
德妃左手在盘子里拣着首饰,又不时对着镜子比比,见我半天不作声,停下来面向着我:“怎么了?可是有话要说?”
我舔舔嘴唇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想请额娘一个示下,才刚孩儿在园子里碰上了出宫前的旧识,明儿后儿事情多,趁今天清静,孩儿想去给定嫔娘娘请个安,省得让别人见了,说孩儿面冷心寒眼睛里头没人就欠好了。”
当我望见德妃眼睛里透出的讳莫如深的神情时,我就知道这是我来到清朝以来,说过的最不应说的一句话,想出来的最馊的主意,可是话说出去了,再忏悔人家也听见了。
德妃顿了片晌,转过头继续比着首饰:“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原理,只是一来通常走动的就少,原没有这么多的烦琐;二来这宫里人多,未见得行事想法都是一路的,若是有那起歪心眼子的小人,随便编排点天南地北的话出来,岂不是无端给自己添气恼?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然了,你有这个心我自然不拦你,你自己推断着也就是了。”
话都说得这么明晰还叫不拦着?我就是再二百五也不至于非得拧这个劲儿啊,更况且十二阿哥那起事确实是能躲则躲,我想到这,心里暗道:定嫔娘娘啊,不是我没良心,实在是你儿子的嫌疑得避。于是赔笑着对德妃说:“额娘教训的是,是孩儿糊涂了。”
德妃僵了半天的脸马上又露出慈祥的笑:“好孩子,我疼你的心啊可不比老十四媳妇少,这些小我私家里头除了你四嫂就只你最懂事。”说着从盘子里拣出一支玉簪,“你年轻,这个嫩工具照旧给你带的好,巧儿,来给十三福晋戴上。”
巧儿允许着过来,我也堆着一脸笑,配合地把这出婆媳和气的戏演完
事实上在第二天的家宴上我照旧见到定嫔了,看上去显得比德妃要沧桑,香色的朝服并不称她略黑的皮肤,让她整小我私家看起来是那么的不起眼,除了转宴时略微看了我一眼以外,再没有任何交集了。
康熙四十二年,是老康头最不用停的一年,正月还没出就赶着跑去山东。十三自然是免不了随扈,我是新媳妇,他原本是该带我去的,可海蓝已经显怀,肚子大得吓人,越发不能摒挡事情了。我一边收拾着工具一边跟十三说:“你带着弦心路上伺候你起居罢”
他不说话,趴在桌子上自顾自地写着什么,我当他允许了,便叫喜儿去跟弦心说。
“不用了,收拾完了我这就得进宫里去,明日一早启程。”他拦住喜儿,拿着两张纸过来给我,一张上面是我整天画的那些满文字头,另一张是他重新缮写的,交在我手里,他拿过自己的行李交给小福子,出门的时候转头对我说:“赶我回来的时候你可得有点上进,再写得这么鬼画符一样我就罚你抄御制文鉴!”说罢一脸鬼笑着走了。
每隔半个月左右,十三都市有一封家信传回府,一律都由海蓝查收,我虽没看过,也知道大致内容就是一切安好,另叫海蓝保重身子云云。走的时候原本说三月万寿节即返,谁知康熙自己跑回来做寿,却把他心爱的儿子留在了山东大赈的现场。也许是紧张不安的关系,海蓝的情绪一日比一日焦躁,时常摔摔打打,**飞狗跳。焦头烂额之际,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希望十三赶忙回来。
五月,天气开始热起来,裕亲王一病打乱了天子的塞外之行,康熙心绪不佳,宫里便随着随处愁云惨雾,我却隐隐有些松心,因为康熙突然急召十三回京了。
第一眼望见他竟然是在德妃那里,几月不见,两腮抠了下去,胡茬和头上的青茬连成一片,显得疲劳之极。在配殿,他第一句先问我海蓝怎样,我只说看这情形临盆该是在七月前后,头一胎较量紧张,希望他能在家。他用手挠着头,心里盘算了一下说:“我既回来了,这会子应该是没什么事了,等我回禀了皇父,到时候留在家里就是。”
我听了放下心来,不再言语,他看着我:“就没有此外事了?”
“没了。”
“字可有练?”
“偶然吧,只怕照旧入不了爷的眼” 我欠盛情思地说,他哧的一笑,又皱皱眉问:“你怎么”没说完就顿了口。
我不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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