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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东闷闷的声音传来:“你去那里了?怎么不接电话?”
卓情看了看手机,有五个未接电话。她歉仄地说:“对不起,我听演奏会,手机扔车里了。”
“什么演奏会?”季东有些好奇。
“钢琴演奏会,季泽有两张票,他邀请我去的。”卓情坦诚地说。
“你和季泽去的?”季东停顿了一下,有些难以相信地问。
“是啊,中午在医院遇到,他说送我两张票,你又要上班,我就邀他一起去了。”卓情没感受有什么差池,季东的家人,她有的只是亲切的感受。
季东不知为什么默然沉静了,电话里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喂,季东,怎么啦?”卓情有些担忧地问,他突然的不作声让她有些不习惯。
“我不舒服,你过来看我!”季东突兀地粗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卓情有些担忧地掉转车头,往季东的公寓冲去。
敲开门,望见他**着上半身,下半身仅穿着一条玄色牛仔裤来开门。
他阴岑寂帅气的脸冷冷地说:“进来!”等卓情进了门,他随手关上门,走回沙发上躺下。他眼前的桌上放着半杯红酒和香烟,烟灰缸里还散落着好些烟头。
卓情走已往望见皱起了眉,嗔怪道:“不舒服还抽这么多烟啊!”她在他身边坐下,伸手自然地去摸他的额头,“怎么啦?那里不舒服?”
季东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拉,她整小我私家倒在他的怀中。碰触到他**的肌肤,她的脸连忙烧了起来,这是她清醒中第一次和他这样裸裎相对。季东一手抱紧了她不让她挣开,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颌,沉声下令道:“吻我!”
卓情望着他俊气的脸,更是羞红了脸。季东皱眉把手放到她脑后,强把她压向自己。卓情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他的吻堵住了。
他的吻强悍有力,卓情被吻得唇感受隐隐生痛。季东身上灼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烙热了她的肌肤,他的吻越来越猛烈,霸气地钳住她的唇不停掠夺着。卓情眼神迷离,忍不住呻吟出来,喃喃地召唤:“季东!”
季东的嘴唇在她脸上磨蹭,她被他撩拨得无法自制,沙哑地召唤:“季东!”
“什么?”季东可恶地在她耳边细语,随即又轻啃噬她的耳垂,恶意地挑拨着她。
卓情只以为满身的热流都在寻找一个奔泻的出口,她极端盼愿宣泄。她的手在季东身上游走,发烫的脸依偎靠向他健硕的裸胸,似乎在盼愿他的拥抱。
季东受不了了,“shit!”他猛一翻身,把卓情压在身下,随手扯开了她的衬衫。衬衫的扣子爆裂开来,一颗扣子顽皮地跳到卓情脸上,她还没有反映过来,季东的吻就如排山倒海一样将她卷进了爱的浪潮里。
“早,头!”永强在警局楼道里遇到季东,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早!”季东点着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随手关上门,他径直往椅子上一靠,两脚自然地跷到办公桌上,闭起了眼。
当早上醒来发现卓情被他两只手圈在怀中熟睡时,他对自己这种占有性的姿势极为不满。帮卓情把换洗的衣服拿上去后,他捏词有事早早来到警局。此时他心头一片茫然,昨天晚上听说卓情和季泽在一起时,他很生气,有一种被起义的感受令他很是暴怒。和卓情**后,这种暴怒获得了平息,但另一种新滋生的感受却更令他对自己不满,那就是他发现,卓情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严重影响着他的情绪。
不知道何时,传来敲门声,季东不耐心地放下脚,叫道:“进来!”
卓然推门进来,“头,刚接到电话,海边发现一具尸体,说是被人注射了过量的海洛因,怀疑和我们跟的案子有关,要我们已往看看。”
季东跳了起来,“走!”他和卓然下到停车场,吕延已经把车开过来。卓然坐在前面副座上,随手铺开了音乐,是首just的钢琴曲,卓然笑了,“吕哥,你喜欢just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