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2)
在骥远的婚礼之前,我已经和骥远说过了,不会穿命妇服去加入婚礼。这也算是给他他拉家体面了。究竟若是我穿了命妇服,新月就肯定要向我膜拜了。而我若不穿,那么她不行礼混已往倒不是什么大错。
一个男子或立了战功,或是政绩优良,他老娘和妻子就可能被封为诰命。这诰命是为了奖励这老娘抚育了一个好儿子,让他成了材;是为了奖励他妻子在他为朝廷忙碌的时候,帮他尽了孝道,抚育了子女,管好了家业,让他无后顾之忧。
所以现在新月若想要诰命身份,就该让努达海去立功。她却把努达海笼络在家里,天天陶醉在情 爱里。努达海比雁姬还大几岁,年岁可不轻了。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像黄忠那样,一把年岁了还勇猛很是的。
所以,努达海能接触立功的时间实在不多了。想要在朝廷里做官搏政绩,那可交锋将打胜仗还难。
听珞琳说新月因为没有诰命在身,婚礼那天要向许多人行礼,而感应很委屈。努达海还很忸怩,好好的慰藉了他,说她原本是尊贵的和硕格格,是他拖累了她。
这两个是相互拖累吧。
这新月不是骨头很软,很喜欢给人下跪的吗?实在那时候她也知道自己身份尊贵,给谁下跪都市让别人心理不安,万分恐惧吧?效果无论求什么,别人也只得允许了。实在,下跪和眼泪都是她到达目的的手段吧?
现在没了尊贵的身份,正正经经的该给人下跪的时候,她心里不舒坦了吧?
嘴上说着什么“别把我当成什么格格,把我当成这个家里的一份子吧”,心里实在是很为自己个格格身份自傲的吧?后半句倒是真心话,她是真的想当努达海的女人。
要是她老实一点应该这么说,“我是尊贵的和硕格格,我想成为你们的家人,你们应该万分荣幸。”
珞琳叽叽喳喳的来给我照料,让我那天穿什么衣服,怎么梳妆妆扮。连骥远都送来了首饰。我明确他们虽有让新月难看的意思,但更多的是为了我。让我在众人眼前从容漂亮的进场,既不崎岖潦倒,也不行怜,更不苍老憔悴。让别人明确,我虽失了丈夫,却仍有一双给我撑腰的好子女。让谁也不能看轻了我去。
去了将军府,新月果真没给我行礼,反而不知道愣愣的在想什么。我也不理这对伉俪,只是上前和老太太打了个招呼,坐在了她身边。间或与其他的女客打打招呼,闲聊两句。
珞琳趁没人在我身边的时候告诉了我她最新探得的情报,说是老太太今天因为衣服的事情训了新月一顿。因为她以为新月的妆扮有些招摇了。新月虽然年岁很轻,但今天究竟是以新人尊长的身份来招待来宾的,照旧端庄稳重些好。
效果新月哭诉说她这么认真的装扮,只是不想丢了将军府和努达海的体面。究竟女客中不是诰命的很少,而她再不注重仪表,不是让人看轻了将军府吗?
老太太就说装扮倒也而已,但衣服照旧换一身吧。究竟今天新娘子也穿红,作为尊长冲撞了颜色,不大悦目。
新月就哭说她这是正室的红,不是新娘的红。究竟这是她嫁给努达海以来,将军府第一次大宴来宾(这几年将军府因为蜚语的关系,特别低调,连老太太做寿都是摆个家宴而已),她也是第一次作为将军夫人在众人眼前亮相。不穿正室的红色,岂非还穿其他颜色吗?
老太太不管说什么,她哭着都有理由反驳回去。厥后老太太有点被气着了,又看她哭得不像话,要是哭肿了眼睛让人看出来,那就更欠悦目了。只得由她去了。
努达海倒没有一味的偏向新月,只是一说新月,就被她哀哀的眼神盯着,只得什么也不说了。
我很无奈。这个珞琳,都快成了007了,这将军府大巨细小的事情,都逃不外她的线人。
拜天地的时候,老太太在中间,我居左,努达海和新月居右。眼见着骥远和新娘被送入了洞房,我就带着甘珠起身告辞了。
“急什么,吃完了酒宴再走”,老太太拉着我的手说。
“不用了,天色也不早了,太晚出城不利便”,我微笑着谢绝了。
“那好吧。雁姬……好好过日子。”
“我会的。老汉人,您也保重身体。”
努达海却带着新月过来了,“雁姬……”
我身边的甘珠连忙挡在他和我之间,向他福了福,“将军大人,男女有别,请不要随意称谓我们主子的闺名。”
“这……虽然不是伉俪了,但咱们还可以做朋侪啊。”
他的想法还真新潮,难怪天天嚷嚷着什么真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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