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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别怕!它不会咬人的!”秦烟大叫着,扑了上去抓蟋蟀,却踩到了姚莲香的裙摆,害姚莲香重心不稳,跌进一旁的池子里。
女婢们失声尖叫,秦烟当下慌了手脚,池子不算深,但姚莲香因为太过紧张而站不起来,眼见就要溺水了……
“你快想措施啊!”一名女婢捉起秦烟的手腕,凶巴巴地大叫。
“凶什么?我这不就要救她了!”秦烟可不想闹出人命,所以她甩开女婢的牵制,跨步上前,准备跳下去救人。
一双结实的手臂在最后一刻环住她的纤腰,阻止了她的激动。熟悉的味道自她身后困绕住她,她突然察觉事态不妙了。
“你要是敢跳下去救人,我便三个月不与你说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酷寒。
刹那间,秦烟感受右耳一痛,耿千寒便脱离了她身后跳入水池中,将姚莲香打横抱起。
姚莲香从拼命挣扎,到最后虚弱地偎在耿千寒怀中,似乎抓住了浮木牢牢不放,柔弱得像朵一摘便会夭折的花。
她惊魂未定,满身哆嗦,虽然呛了几口水,但思绪仍然清晰。“令郎……谢谢援救。”
“不,是我的徒儿欠好,我代她向你陪罪。”耿千寒抱着她走回凉亭,两人全身湿透。
“小姐没事吧?”两个女婢紧张地上前。
他将姚莲香放下,姚莲香一个腿软又跌回他的怀抱。“啊——”
“女人小心。”耿千寒扶着她,口吻有礼,脸庞依旧是一脸淡然。
姚莲香双颊一阵红晕,低声说着:“我的脚踝……似乎扭伤了……”
耿千寒停顿了一会儿,再度将她拦腰抱起。“我送你回房,请人找齐二令郎来医治。”
“我这就去找二令郎!”其中一名女婢连忙拔腿跑至前院。
“多谢令郎……”姚莲香羞赧地低着头。
他瞄了一眼秦烟,秦烟抿着嘴,十指交扣,双肩微垂。
“烟儿,你先回房,我等等再去找你。”
效果,秦烟回到房中,坐在椅凳上等了一整夜,就是等不着他的身影,他整夜未归。
她不时摸着自已的右耳,那在铜镜前显着的齿痕,是他处罚她的痕迹。
她的师父,宁愿要她眼睁睁看着别人溺毙,也不愿意她的身子出半点岔子,这种偏执的眷注超出了她的想象,也证明……她的病状或许很难治愈吧,所以她没有救别人的资本和资格……
她就这么发着呆,脑壳妙想天开。
直至清晨,他才端着药进她的房间,见着她没睡,拧皱了眉心。
“你需要休息。”他已经换上干爽的衣物,步至她身边坐下。“喝完药就上床。”
“姚女人好一些了吗?”秦烟垂眸,漠不关心地问。
“或许吧。”他漠然的神情很无所谓,端起药碗喂她吃药。
“你不是一直在她那吗?”她懊植地蹙眉。
“我被齐岚唤去打了一场,又被紫英找去念了一番,还好庄主不在,否则不知何时才气回来了。”耿千寒放下汤匙,抚着她的右耳廓,眯起双眸盯着上头的齿印。
“原来如此。”秦烟心口不自觉松了口吻,点了颔首。“师父,倘若有一天齐天庄赶我们出去,就算你为了徒儿的身体着想,也绝对不行对姚女人施行玉人计。”
“嗯?”他挑高眉,轻轻地浅笑了。谁说她只有十明年的心思,她在这方面不是挺敏锐的?为了掩护她、给她最完善的照顾,他就算负尽天下入,恩将仇报,背负一世污名也无妨。
“我知道我是肩负,不懂武功、不懂药医,也不会求生……我也知道齐天庄不见得会医治我到想起玉诀剑,可就算如此,玉人计你千万不行以使用,不行以为了徒儿使用。”她再三强调,付托的神态极为认真。
要说她为何如此笃定,她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凭着一种感受……以及师父的反常举动——他实在不喜欢别人近他身,而且他看着姚莲香的眼神没有任何情分,却仍是温柔地抱她回房……若说没有所图,是不行能的。
“为什么不能用玉人计?”他微微勾着唇瓣。
姚莲香对他有那么一丝意思,他要是顺水推舟,确实可以替秦烟多争取一些保障。
第3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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