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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理论是以后的事,二掌柜的事,我也猜他推测得差不多了,就烦劳您把他带来吧。今天也该见一见了。”她转头向丫鬟,“小鹿,叫人准备一下,等会儿咱们前厅见客。”
付托完,她取过晾干墨迹的信纸,两张叠在一起折叠好,再取过旁边早已写好的信封,没有装入内里,而是一齐交给何掌柜。
“差人走陆路快马送往泗州,详细事项我都已在信中交待好了,照做即是。”
何掌柜接过信展开看了,眼睛突然一亮,不由赞道,“小姐真是大才!如此大手笔,怕是连大掌柜也要叹服了。”
“您过奖了。”齐幽容点了下头,“给关中和家里的信可送出去了?”她这次要设计的事需南北两处同时举行,若是有一处不妥,就不是给辛梓修捣乱那么简朴,而酿成拿北方众多性命开顽笑了。
就像辛梓修所说的,生意得失尤可担待,人命谁担得起?
何掌柜将信纸按原来的折痕重新折好,装入信封,然后才回覆道:“三天前就以飞鸽送出,这两日许是应该到了。”
“那便好。”停了片晌,她突然眼波流转,笑道,“您说,这事儿我稍后怎么跟他说才好?照旧什么也不说继续憋着他?我倒真想看看他气急了是什么样子。”
哎,惋惜她从没看过他生气是什么样子,不知该归功于他性情太好?照旧她基础没有时机?
还没玩够哪?何掌柜忍不住想翻白眼。真是上一世的冤孽!
他极稀有正经地对齐幽容躬了下身,“我托付您件事,下手轻点儿吧,真要气出偏差来我可赔不出这么一个。”
“既然您给他求情……”她以手指轻点红唇,轻笑,“我思量思量。”
难怪板儿查遍齐家所有铺号都不见有特殊客人留住的痕迹,原来是在扬州另外置了住所。辛梓修边在引领下走进宅院,边仍在心里怨尤。
听何掌柜说是最近刚买的,那很可能以前也住过齐家客栈,甚至就是他住的那一处,但既已搬走虽然更别想找到。他可以想象何掌柜湮灭证据的本事。
他不知道该庆幸照旧该意外,跟他作对的人竟是齐家巨细姐。
庆幸是因为齐幽容总不会拿齐家的前途开顽笑,意外是因为,他重新至尾都不记得冒犯过头至没见过这位巨细姐,她为什么随处与自己作对?
岂非是巨细姐无聊时的恶嗜好?那她的无聊未免太多了点!
“二掌柜,可以进去了。”何掌柜向他做了个手势,齐幽容已经在内里期待多时了。
他看何掌柜一眼,迈步进门。
五年才得见一面,而且这方式也太希奇了点。
齐幽容坐在前厅椅子上,虽然是在室内,仍是以轻纱覆面,只露出一双美眸流盼。用齐天傲的话说,是不企图给他个痛快的了。
辛梓修一进门就看到那双眼睛,不知为什么,他恍了下神。然后才以为这位小姐的游戏似乎还没玩够,大有与他恒久继续下去的意味。“见过巨细姐。”他轻叹。
齐幽容听出他声音中的无奈,暗自弯出一抹笑,她早已起身,弯身施礼,“辛先生好。”然后抬手向旁边指了下,“大弟天傲。”
齐天傲看到他就想起那天扮女装搂着他大腿哭的局势,那不怪他哦,是他姐让的。虽然他自己也以为很好玩。“姐夫。”他忍笑唤道,不知如果现在他再喊相公他会是什么反映。
“大少爷莫要如此称谓。”辛梓修有些尴尬。暂且岂论尚未完婚,齐幽容不是十分不喜他吗?
齐天傲眼睛转了下,“为什么不能?岂非你准备退亲?我姐在这里,她还没有否认,你急着否认未免太不给我姐体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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