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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再也没有话说了,任由她审察自己,然后淡淡地叹了一口吻。
“我懂了。”
她似乎松了一口吻,转过身走到丹炉前面,伸脱手在火上烤了烤。已经入冬了,手脚也反抗不住寒意,变得越来越冰凉了。
“你晚上吃过工具了吗?李成悦说你中午晕倒过。”
“没什么,只是最近太累了,那时候原本坐在地上坐了太久,或许是起来的时候起得太猛了,才会头晕倒下去的。”
第8章(2)
只是一个转身,两小我私家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可是有什么曾经一点一点默默滋长的工具,在这个初冬的夜晚逐步地凝固,再也无法继续了。只剩下铺张般的消耗,一直消耗到终于脱离的那天,各自转身,再不回首。
“回房间去休息吧……”她顿了一下,照旧接着说,“或者,至少在上面去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他定定地站了片晌,终于低头一笑,再一次执起她的手,没有任何轻浮暧昧意味地拉着她一起往密室走去。
“至少,你能陪着我到那天到来之前……也算是个不错的了局吧。”
那天晚上,侗紫述就待在密室里,坐在旁边陪着孟羿珣一直睡到天亮。之后的十来天,孟羿珣仍然忙得吃睡险些都在密室里,那其中午和午夜发生的一切,似乎就这样被他们尘封在了影象深处,看不见也摸不着了。
孟羿珣并没有告诉她,他们究竟在忙些什么,他只是说,谁人用小环的性命换来的冬至大祭,对他来说是个转机,是个扭转一切的时机。
她加入不进他们的那些谋划,也只能在一旁悄悄地待着,偶然冷了,就到下面丹炉旁去烤烤火。似乎她和他之前总是这样,她能触摸到的是孟羿珣身上别人永远无法看到的那部门,可是孟羿珣和他们的另一部门,却也是她永远无法加入的。
跪坐在丹炉前面,烤得全身都有些发烫了,她才转身开始向密室走。然后刚登上软梯一抬头,突然就发现孟羿珣差池劲了。
他整个上半身伏在长几上,书本奏折全扔在一旁,看样子似乎是睡着了,可是走近一看就会发现,他整个背部都升沉得很厉害。
“皇上?”侗紫述希奇地走已往,在他身边跪坐下来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你睡着了?”
“嗯。”他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垂在身下的左手动了动,似乎是让她暂时先别说话。
“皇上?”她以为差池,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你怎么了?”
隔了片晌,孟羿珣终于抬起了头,那只手收回来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整小我私家完全向后靠,倚在背后那堆策论上微微一笑,“没什么……我要是真睡着了,也被你吵醒了。”
侗紫述偏着头认真地审察他。眉头牢牢地蹙成一团,脸色苍白,额头上渗着一层细汗,嘴唇微微发紫,连呼吸都显得有些艰难——他说他没什么?
“是你告诉我照旧我自己检查?”
他再一次笑起来,“紫述,你怎么越来越泼了……”笑得轻咳了几声,他带着只初见时泛起过的无辜又无赖的心情,软声向她求饶,“侗女人,行行好做个善事……让我靠一会儿好欠好?”
侗紫述担忧地又审察了他一阵,终于也皱了皱眉,没有心情地徐徐张开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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