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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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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行勇点头道:“天可怜见的,甚幸,甚幸。”

程时照咬牙切齿道:“林家老匹夫!狗父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俞行勇止住他:“殿下稍安勿躁。”

他冲黄婷玉使个眼色。

黄婷玉起身道:“殿下安坐,我且去母亲那边看看。”

待见她走远,俞行勇屏退下人,方徐徐道之:“王爷不必急躁。

东宫跋扈,行事如此阴毒,陛下焉能不知?

我俞家同王爷乃是血脉至亲,打断骨头连着筋。

陛下此次如此重赏我府,已是对太子有了厌弃之意。”

程时照一拳捶桌,“我岂有不知,只是这一次两次都落在行知身上,叫我如何忍得。”

“父帅是个忠厚之人。”

俞行勇眯起双目,眼透寒光,“我俞行勇却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敢动我五弟,我让他全家吃不了兜着走!”

程时照伸出手,同俞行勇交握了一下,低声道,“大哥,干他娘的!”

俞行勇靠过身来,骈掌轻轻一挥,耳语一句:“搞掉林远貌那个老匹夫。

东宫便如失双臂。”

时年冬至,右佥都御史王卉告“武英殿大学士兼太子少师林远貌夫人祝诅上及于太子妃共祈词,欲令太子为帝”,按验,罪至大逆不道。

帝怒,诏载远貌厨车以徇,腰斩东市,妻枭首,其子林秉仁闻之,惧逃在野,上缉文寻捕;太子妃亦收。

(有人告发林远貌夫人和太子妃诅咒皇帝,想让太子登基。

皇帝查实,大怒。

下诏以厨车载林远貌巡街,腰斩,妻砍头,儿子林秉仁逃跑,太子妃也被收押。

太子忧惧,披发赤足,入宫匍帝膝,痛哭流涕,上颇知太子惶恐无他意,遂怜赦之。

此刻在国公府,国公爷俞敦素同夫人正在太夫人屋内请安。

郭夫人闻得今日林远貌腰斩于市,心中十分解气,朝地上啐了一口。

“恶人屡害我五郎,该有此报,可惜走脱了他家那小崽子。”

太夫人点头道:“我们老俞家,有仇需得报,有恩也不能不还。

晓晓救了行知两次性命,他们的婚事你要拖到什么时候?”

郭夫人面上一红,咳了一声,眼神闪避:“五郎如今乃是侯爵之身,娶一个商户之女为妻,委实让人耻笑。

依媳妇之见,抬晓晓做个贵妾便是,晓晓乃是通情达理之人,想必……”

“我呸你个通情达理,你如今嫌人家商户之女,当初嫁给狗蛋的时候是不是也嫌我们老俞家泥腿子出身啊。”

郭夫人满面通红,站起身来。

俞敦素劝道:“娘。

淑贤她岂有此意。”

老太太指着国公爷的鼻子骂,“整日淑贤,淑贤,当初你做了官,也有那许多高门大户想要同我家结亲,偏偏你在庙会瞥到了一眼郭家的大小姐。

回来便念念不忘,求着你老娘我请媒人去说合。”

俞敦素红着老脸,拉老太太衣角:“娘亲且给儿子留着脸面,提当年那些丑事做甚。”

老太太说得兴起,却不理他。

“我当时也偷偷前去相看,只见这郭小姐啊,脸也尖,身子也瘦,娇滴滴的模样,我那是一点都看不中。

可是又怎么样呢?

想着当官的儿子,这般苦苦求着。

不忍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是也都依着你,违着我的心意,把她娶回来了吗?

如今你们自己做了爹娘,便就不管儿子死活,没瞧见小五那是把自己的性命都栓在周姑娘的身上了么?”

郭夫人羞愧难当,举袖掩面,退出屋来。

老太太尤自在后边啐了一口:“哼,活该,让你也尝尝十月怀胎的儿子,被那年轻姑娘的裙子一兜就兜走了的感受。”

俞敦素劝道:“娘你莫要生气,我这就去说说她。”

国公爷追上夫人,轻抚着她的脊背。

安慰道:“夫人莫要气恼,娘的话粗了点,也不过是因为心疼行知这孩子。”

郭夫人跺脚道:“连你也如此说。

我焉能不心疼五郎。

只是若依了他的性子,娶了那周晓晓。

他下半生可是要在嘲笑中度过。

便是我,都不知拿什么脸面出门见我那些世交姐妹。”

国公爷:“淑贤,你且静下心来好好想想。

若是没有那位姑娘,咱们莫说儿媳妇,便是儿子也早都没了。

我看小五为了她已然到了不可自拔之地,他又受了这么些苦处,我们做父母的,就成全他一回。

些许脸面,不要也罢。”

郭夫人心思百转,闭口不言。

……

在俞行知与世隔绝的小院,却体会不到外间的这么多风风雨雨。

周晓晓正扶着身披裘袄的俞行知,慢慢地从屋内走进院子。

“小心点走,要不还是我抱你把?”

俞行知一手扶墙,摇摇头,“尚可支撑。”

院子里伺候的俞桐迅速地回避了。

临走前还很识趣地带上了院门。

他已经数次见到这位身量不显的“准少奶奶”轻而易举就一把将五爷从屋内抱出来晒太阳的惊悚场面。

很有些见怪不怪的镇定自若了。

周晓晓扶着俞行知走到梧桐树下,一张铺着皮毛褥子的躺椅边上。

扶他轻轻躺下,晒晒早间和煦的阳光。

自己却坐在他边上,给他捏捏手,捏捏脚。

俞行知:“你且歇歇罢,勿需如此忙碌。”

“没事,又不累。

你这躺得久了,若是不及时按摩,手脚肌肉容易萎缩。

不利于康复。”

周晓晓初时按摩得尚且正经,片刻后便不规矩起来,这边掐一把,那边捏一下,惹得俞行知笑着侧身避开来。

“还躲?

还躲?

我看你躲哪儿?”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一阵,周晓晓按住他的身体,不让他躲避。

俞行知侧着脸,躺在那里微微喘气,只见他玉面飞霞,薄唇轻启,睫缀珠泪。

周晓晓一时看得愣住了,她慢慢俯下身子。

俞行知看着她的脸逐渐贴近,那通透的双眸微微晃动,直将自己上下打量。

他心跳如鼓,忍不住道:“莫胡闹。”

耳畔响起那靡靡之音,“我哪有胡闹,我什么都没做呢。”

如兰的气息撩拨在肌肤之上。

那人贴近在咫尺之地,却始终不曾俯就。

还将那贝齿轻咬,伸出粉嫩的舌尖悠悠舔湿她的红唇。

俞行知昂起身,欲就那双唇。

谁知那人,却恁得一个劲使坏。

妖精一般的回避开来,还在那里得意洋洋地扭着说:“行知!莫要胡闹。”

俞行知一把搂过她的肩膀,将那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额头,发梢,眉间,双唇……

他紧紧搂住周晓晓,一面轻吻,一面不住呢喃:“晓晓,晓晓……”

“我在呢。”

骤雨过后,周晓晓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在他微肿的双唇上啄了一下。

轻轻伸手摸他的头发。

“你这是怎么呢?”

俞行知闭上双目,叹息一声。

“中毒的那一刻,我自以必死。

心中十分的后悔。

后悔自己因循守旧。

竟然不曾多抱紧你一次,多吻你一次。”

两行清泪顺着他紧闭的眼角流出。

“那日我在昏迷之间,只觉周身麻木,魂魄无依。

依稀间忽闻你说,要嫁给别人。

我心中一时刀绞似的疼痛,方得转醒过来。”

周晓晓撑起身体,慢慢吻去他的泪珠。

“没事的,行知。

从今而后,我再也不离开你身边。

你若要去战场,我也陪你同去。

我可不想再看见一次你浑身是伤的样子。”

……

近日,京都的街头巷尾,最为热闹的一个传言,便是那新封的冠军侯竟然娶了十二月饼铺的老板娘为妻。

传言五花八门,有说那冠军侯在战场上被那周娘子所救,感其恩义,折节求娶。

也有说那周娘子貌若天仙,妖媚异常,勾引得俞五爷忤逆父母之意,私定终身。

在那些名门望族间的夫人及闺秀的宴会上,此事更是引为谈资,为人所津津乐道。

皆因那俞五郎,曾是名动京都,才貌双绝的翩翩公子。

不知多少闺阁女孩对他芳心暗许。

如今这京都明珠,却被一身份低贱的女子摘了家去,莫不让人扼腕叹息。

……

开元时节,王太尉夫人举花茵会。

宴时,名门贵女相携而来。

至园中,只见花甫间设一道灵渠,内有水流潺潺,水上精巧小船漂流而过,内盛各式吃食。

众人依渠而座,欲食何物,伸手自取,别有一番风味。

不多时,只见国公府的四奶奶郭镜妍携数名女伴款款而来。

郭镜妍去年岁末喜得麟儿。

如今出月子没有多久,养得个面如满月,珠圆玉润的模样。

那席中一人,乃是詹事府少詹事的千金,现嫁左大学士的二公子为妻。

姓王,闺名碧华。

在闺中之时便同郭镜妍有些不太对付。

这会见郭镜妍入席,口中便取笑道:“俞四奶奶这般精贵之人,却要同那卖饼的商户做妯娌。

真是天可怜见的。

若换做是奴家,几乎都没脸面出来见人了。”

郭镜妍哼了一声,“我家国公爷最是那知礼守信,重情重义之人。

因我那弟妹,舍身忘死,救得五叔性命。

我们一家对她感激不已,国公爷亲下聘礼,求燕亲王做的媒人,将其求娶进门。

乃扬我俞家礼义家风之举。”

她瞟了那王碧华一眼,嗤笑道,“哪像有些人家,势利眼长在头顶上,整日只顾斤斤算计,嫁女儿要攀附高门,娶媳妇只论嫁妆,眼睛啊都快钻进铜眼里去了。

破落户一般,竟连那小家小户都比不上了。

呵呵呵。”

国公府势大,郭镜妍附庸者众,齐声嗤笑。

王碧华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掷箸于地。

太尉府的女主人薛夫人连连劝慰直打圆场方才还转。

另一边左丞家的千金林星月,附在身旁公孙家的大小姐公孙玉耳边,悄悄道:“你家那表哥,真的娶了个平民女子为妻?”

公孙玉眉如远山,目若丹凤,樱桃小嘴,杨柳腰身。

一副斯文秀美之态。

听得此言双眉微颦,“却有此事,只是那位传说中的表嫂,我尚未曾拜会。”

林星月道:“不论怎样的美人,又怎生比得了你。

何况又是那样的身份。

你家表姨夫也是恁得迂腐死板。”

公孙玉面色不豫,“姐姐慎言,婚姻之事,乃尊父母之命。

如何这般私论。

姐姐这般说话,是至我的名节于何地?”

林星月急忙道:“是我说错话了,妹妹切莫和我一般计较。

只我二人私下梯己之话,先前传闻国公府于你家有结亲之意,京都闺秀谁人不羡慕,如今却是如此光景,我心中是实在为你不值。”

公孙玉伸那芊芊玉手,去够那灵渠中流下的一朵梅花。

浅笑轻言:“姐姐非我,焉之我心中之乐。

表哥虽是君子,却非我所好。

我这才是真正庆幸呢。

不过那位表嫂,到底是何人物,我却也是好奇,倒是可去会一会。”

……

第二日,郭镜妍正在屋中内烦躁。

她初为人母,对这照顾孩子之事毫无经验。

只见着这奶娃娃一会便溺,一会吐奶。

搞得她颇为手足无措。

此刻这小祖宗又一阵哭闹不休,奶妈丫鬟轮番的哄着都不管用。

郭镜妍头大如斗,挥挥手:“去去去,去把那个女人做的那什么劳子风铃拿来给小少爷玩。”

于是丫鬟便找出一个八角华盖状的小巧玩器,八个顶角之下均垂下彩色丝绦,上边系着各色铃铛,并一些五颜六色的精巧布偶。

将之挂在摇床之上,那华盖轻轻旋转,带起一阵悦耳的风铃之声。

小少爷果然被那声音吸引,眨着大眼睛,呀呀的看着,还吐了个泡泡。

“可算是不哭了。”

郭镜妍吁出一口气,“那个女人害得本姑奶奶天天在外面受气,也就在做玩器吃食方面还有点用了。”

正说着,公孙玉一头撞了进来,只见她满面羞红,扶在桌边,一手捂着胸口只是喘气。

郭镜妍先前一度以为公孙玉会和自己成为妯娌,和她的交情素来不错。

看到她这般进来,心中嘀咕,莫非是撞见周晓晓那个女人了,这下情敌相见,别是掐了起来吧。

口中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公孙玉抬起头,一脸茫然,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我方才去五表哥那边拜会新表嫂。”

郭镜妍:“怎么的?

她难道还欺负了你不成?

你说与我听,我自带你去讨回公道。”

公孙玉面色潮红:“我们方进了那院子,领路的丫鬟一出溜的就不见了。

院中竟是半个人影也无。

我们转至后院,却是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郎在那里耍枪。”

公孙玉的随身丫鬟跺脚道:“四奶奶可得给我们做主,那个登徒子见了我家小姐,丝毫不知回避,口中还问,哪来的天仙一般的小娘子。”

郭镜妍目瞪口呆:“这……这位就是我们家的新五奶奶,周晓晓啊。”

……

好容易哄走了公孙玉。

待到午时郭镜妍携着小少爷一并去太太屋中。

尚未进屋,就听见太太正指着俞行知房中的大丫鬟巧荷,一阵痛骂。

“你这没用的小蹄子,叫你看着你家五奶奶,不许她出去,她这又是跑哪撒欢去了?”

巧荷委委屈屈地道:“回太太的话,奴婢倒是想看着五奶奶,奈何这是跟也跟不上啊,她这怵的一声,就从墙头翻出去了。

若是五爷在家,还要给她搬个梯子呢。

奴婢如何管得了。”

郭镜妍在窗外听得这话,心道:罢了罢了,我还是且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

自打这个女人进了门,这家里是一刻也都不得安宁了。

晚间,周晓晓兴冲冲的回屋。

只见屋中灯火通明,桌上摆着热腾腾的饭菜。

俞行知身披锦绣貂袍,手持一书卷,静坐于桌边等她。

周晓晓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劳你久等了。”

俞行知放下书卷,“无妨,今日过得可好。”

周晓晓笑道:“什么都好,早上在院中耍枪,也不知哪来了一位天仙般的美人,那皮肤嫩得我都想掐上一把。

可惜她恁得害羞,没说上话就跑了。”

周晓晓回想起没和美人说上话,心中十分可惜,摇了摇头,“随后我去铺子看了看,生意好得很,小梅很能干,打理得井井有条。

我便逛到庙会摔跤场偷师了几招,回头咱两练练。”

“一回府老太太便把我叫了去,说她有事寻我,让我不必去和夫人请安,幸好我在路上给老太太买了她最爱吃的桂花糖,哄了她一把开心。

这会子才放我回来。”

俞行知摸了摸她的头,“你能如此心宽,甚好。

我如今身有爵位,分府建衙近在眼前,你且多忍耐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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