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隔岸芳烬3(2/2)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秃秃的小腿,大衣内里,她什么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切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yin道里旋转的胶棒连忙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么!”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适才的口吻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么了?”
“干什么?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谁人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时光。小母狗的bi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气力,一个尖厉难听逆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yi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in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yin了,小环是个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已往,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么叫?你女儿欠好幸亏这儿吗?***,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乞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以后……以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最少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么不早说?”
我忏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效果让女儿受了这么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 *** *** ***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罗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小我私家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工业。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工业尚有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乞贷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慰藉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哭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庞杂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忙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么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外这么漂亮的母女,欠好好玩频频怎么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么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谁人字,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脱离。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相互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徐徐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rou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yang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狰狞而又貌寝。黑黝黝的棒身青筋袒露,顶端的gui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么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似乎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yin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gui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yin,我与女儿能听到相互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我能感受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哆嗦,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停于耳。与此相伴的尚有两对**相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以为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yang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rou棒含到嘴里。实在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竣事,他们又把我们面扑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尚有膝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牢牢贴在一起,**挤在胸前,相互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yin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奸yin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rou棒在四个rou洞里轮替收支,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yin道,最恐怖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尚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4
以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工业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因由和经由,小环甚至把谁人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究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生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措施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市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气到头。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支付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绝不犹豫的支付。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yin辱时,我都有种透不外气的难受,而且经常会在奸yin中昏厥。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厥的样子,如果在一次**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种种各样的yin具,把我的精神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弥留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屋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生疏,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 *** *** ***
在炼狱的第三天黄昏,一番狂猛的**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yinjing,用林哥的尿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悄悄对女儿说:“等事情竣事,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徐徐恢复正常,但脑子尚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逐步思索。也许我可以切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照旧想想的措施……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息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依然充满弹性,**还像老公爱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容貌。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的光线,从脚尖翻腾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凄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小我私家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yin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貌寝的rou棒。我记得昏厥前三人对我奸yin中的,只有他还没有she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连忙用手托起**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希奇,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yang具,将gui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rou棒上打转。等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眼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认真地迎合着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小我私家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累得满身酸软,但我照旧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rou棒,看三根rou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吻。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 *** *** ***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带给男子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行动,展露着自己的**,去诱惑那些男子,让他们把jing液射进我的口腔、yin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遭受了三人绝大部门的兽欲,甚至包罗帮主。我习惯了被三小我私家同时奸yin,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受。
他们的精神与jing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行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钱财也被掠夺清洁,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以为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子经常会泛起短暂的空缺,而且越来越频仍。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照旧小环哭着对我说,其时我牢牢搂住帮主,险些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yang具全部纳入体内。我以为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我疲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厥已往。
我怕小环担忧,醒来后什么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尚有一个女儿。小珏继续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续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续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其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尚有四天时间。
*** *** *** ***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沐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妆扮。或许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肛门、兽交、三人同时奸yin我都统统拍过。幸亏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贫困,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原来想画上眼影,但照旧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以为自己似乎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吻,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已往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亵服,我费了半天气力才学会怎么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完全袒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向上托起。yin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
玄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期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我朝大门走去。
我恐慌的说:“你们带我去那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忧,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侪。”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侪yin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么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侪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兴奋,两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么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逐步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省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随着他们出门。
5
汽车在路上走了良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审察了我一番,满足所在了颔首,“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么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内里。”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谁人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以为一股冷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种种器具,包罗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露出来时,他眼中连忙射出两道炽热的光线。
“只要让他满足,两天我们就能挣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ru头。粗拙的舌苔从**划过,我连忙满身战栗,ru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他的嘴唇牢牢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ru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的尖部充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细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勉力挺起**,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似乎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受。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ru头,五指使力。他手掌基础盖不住**,细腻的嫩肉连忙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付托,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rou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yang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手指在**乳沟间擦了片晌,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水平,然后把rou棒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nai子,真是铺张。”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rou棒放在肥嫩高耸的**间。我明确过来,连忙用手挤住**,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yang具裹住。
红褐色的gui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gui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细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rou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gui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行动,眼前徐徐迷离起来。突然腿间一凉,奔涌的yin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妩媚地呻吟着,舌尖情不自禁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rou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yin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rou棒触到yin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马上痉挛着喷出一股yin液。火热的rou棒从哆嗦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满身肌肉马上收紧。脑中被yin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 *** *** ***
我不记得陈爷厥后做过什么。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禁绝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yin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尚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内里时,肠道里逐步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连忙想到那是陈爷的jing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认真,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挣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气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氵朝中还短暂的昏厥了频频。
小环悄悄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很是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太过了……
第二天黄昏,精疲力尽的我从甜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吻,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小我私家的jing液和自己的yin水清洗清洁,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是非,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居心微微晃启航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逐步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yin部大开的容貌。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rou棒。
“急什么?帮主,过来!”
腰腹连忙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yin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么。
“嘿嘿,这么好的bi,让**,真是惋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作声来。只好噤若寒蝉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yang具,逐步拉到腹下。刚刚洗清洁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yang具正对着我的yin道,轻轻一送,粗大的rou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rou棒收支的越发顺利一些。
帮主的rou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行动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恐怖的rou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yin道口被rou棒中段最粗的部门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数下,yin道内便渗出大量yin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比与谁人两条腿的禽兽**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行动,林哥才把yang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则,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小我私家的jing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jing液的肉壶。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双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rou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遭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jing液继续给虎哥**。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效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she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氵朝。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jing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制止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土壤,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下体的感受徐徐强烈,又一次高氵朝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勉力吸吮索狗的yang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氵朝之前she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she精。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奸yin就算竣事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牢靠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厥。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jing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行动也徐徐加速,似乎也随处she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希奇,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委曲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连忙僵住,jing液从嘴角逐步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猛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yin道深处,我都市同时高氵朝,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受。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庞杂的人影逐步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灼烁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漂亮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牢牢盯着我**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尚有我嘴角浓浊jing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